08求見(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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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8求見(h) 十五歲,正是情竇初開的年紀(jì)。 那時的他,卻像個孩子似的,只愛賞花逗貓,或捧著本話本雜紀(jì),細細讀上半天,想像著自己也能有那樣驚滔駭浪似的奇遇。 對于未來,只有朦朧的期待,想著有朝一日,他會與一個姑娘在一起,長發(fā)相纏,執(zhí)手終老,具體該如何做,卻從未想過付諸實行。 一夕之間他的家沒了,即便還有個meimei在,卻也久久才能見上一面,他獨自在看不到希望的路上前行,不再去想還能有個家,只想靜靜地從生到死,把父母欠下的血債還清。 卻不曾想過,會演變成如今境地,進退不得。彷彿能聽見自己固守的小小天地緩慢崩塌的聲音,人前裝作若無其事,安安靜靜的試圖繼續(xù)活下去。 meimei,馨兒,似乎已經(jīng)許久沒被允許碰面了,真想看看她。 *** 「我說阿喜,一段時間沒見,你怎么把自己搞成這樣?」 醒過來時,風(fēng)鳴正在他床邊大呼小叫,他神智尚未回復(fù),只愣愣瞧著眼前看起來挺關(guān)心他的男子。 他默然不語,裴明蒼的索求無度,加上繁重的工作,他早已體力透支,這是必然的結(jié)果。 那邊風(fēng)鳴還在繼續(xù)說著:「主上說讓你休息三天,你先把藥喝了。」 易和澤乖乖的接過濃黑的藥汁,濃稠的苦味在嘴里蔓延開來,他無力思考更多,只安靜的閉上眼睛,很快便昏睡過去,而風(fēng)鳴聽著易和澤呼吸歸于平緩,便悄然退出。 門外高大的身影無聲地佇立著,正是裴明蒼,幽沉的黑眸冷冷鎖住風(fēng)鳴,卻又不發(fā)一語。 風(fēng)鳴有些無奈地?fù)u搖頭,即便如此他天生帶笑的唇角依舊微微勾起:「藥已經(jīng)看著他喝下去了,雖然是仇人之子,不過我看他瘦成這樣,你要是一個不小心,只怕就會把他玩死,要不找凌云深瞧瞧?」 凌云深是住在隔壁山頭上的鬼醫(yī),醫(yī)毒兼修,出神入化,一張嘴更是吐不出象牙,常常與風(fēng)鳴說著說著便斗起嘴來,不過若是要將那小奴徹底治好,還是得靠這人的能耐。 裴明蒼漠然道:「不需要?!挂凰π浔阖?fù)手離去。 風(fēng)鳴看著自家主上頭也不回的背影,小聲嘟囔:「那又何必在門外傻站著?」又聳了聳肩:「反正也不干我的事,不管了?!?/br> 望著合起來的門扉,風(fēng)鳴嘆了口氣,搖頭擺腦的走了。 *** 日子還是在持續(xù),這具身體很奇妙,讓他三年前適應(yīng)了作為一個下奴的生活,如今,也讓他逐漸習(xí)慣了被男人侵犯的痛楚。 一開始他總是會發(fā)燒,身子虛軟,干點活便氣喘吁吁,舉步維艱,慢慢地,他不再生病,在幾乎每日一次頻繁的交合中,他適應(yīng)了男人壓在他身上的沉重,即使他并不愿意,還是會無法自抑的在男人的cao干中達到頂點。 這樣的他,連下奴都不是,就像……娼妓一般。 他失神的望著床幔,一隻腳被抬高放在男人的肩頭,方便他進入的更深。 guntang的熱物一遍遍的侵入他的體內(nèi),被撐開的甬道緊緊包裹著那賁張的柱身,男人舒服的嘆息了聲,俯身舔了口他無意識落下的淚珠。 「不管做了幾次,喜兒還是這般緊。」男人調(diào)笑著拍了拍他的臀rou,挺腰又往前擠入,碩大陽物旁的兩粒囊球持續(xù)撞擊著他的后臀,將那蒼白的肌膚染上一片嫣紅。 一開始被強迫撐開的不適逐漸轉(zhuǎn)化為一絲一絲的快感,沿著尾椎向上,隨著每一次的深入,越來越強烈,像一道火苗被強行點燃,他不敢動手摳抓男人,只好緊緊攥住身下的床單,自從掌握到他的敏感處后,男人每一次的抽送都能準(zhǔn)確的撞擊在那里,快感如燎原之火般灼燒著他的神智,他的臉頰一片熱意,身體也被折騰成淡淡的粉色。 「嗯......阿!阿!」被猛烈的進犯著,易和澤感覺自己被撞擊的支離破碎,唇齒在快感下無力緊咬,沙啞的呻吟斷斷續(xù)續(xù)的自微啟的唇瓣洩了出來,唾液順著嘴角滑落,男人的手指還伸進他嘴里不住攪拌著舌頭玩弄。 后xue里填滿的粗大陽物,則始終毫不留情地快速抽送,那處甬道早已濕熱泥濘,正一張一合的服侍著那根不停插進抽出的巨物。 在帶著哭腔的呻吟中,男人熾熱的白液終于盡數(shù)噴灑在他的最深處。 裴明蒼將性器抽了出來,易和澤低喘一聲,巨物驟然的離開讓他的xue口不自覺的收縮著,像是想挽留一般,他努力維持住神智,不顧因為喊叫太久造成喉嚨的乾澀疼痛,小聲呼喚:「主上……」 「何事?」裴明蒼漫不經(jīng)心的伸手捲起易和澤的一縷長發(fā),在指尖轉(zhuǎn)了轉(zhuǎn),易和澤的頭發(fā)很長,平常為了做活總是盤起來包住,此刻散開在床上,雖然發(fā)尾略有些毛躁發(fā)黃,仍有種脆弱的美感。 「奴,許久沒見到meimei了,可否、可否開恩,唔……」 易和澤惶惑的看著裴明蒼的手指突然插入他的xue口,他的雙腿大開,無力併攏,同樣無法合起的xiaoxue有些紅腫,正慢慢流出濕滑的白液,柔軟的毫不抗拒侵入的長指,裴明蒼冷冷一笑,屈起指節(jié),滿意的聽到易和澤無助的呻吟。 「看來喜兒方才很不專心阿。」帶著惡意般的長指在狹窄的甬道里轉(zhuǎn)動,被不斷刮弄的地方再度傳來異樣的感受,已經(jīng)洩過數(shù)次的前端又微微挺起,易和澤無語的看著那紫黑的猙獰巨物再次衝入他的體內(nèi)。 漫長的性事讓他幾乎無力承受,每每昏了過去,又被掐著人中弄醒,被反覆索取的身體連一點力氣都擠不出來,他迷迷糊糊地知道裴明蒼生氣了,卻不明白裴明蒼的怒氣從何而來,難道他這么不愿意讓自己見馨兒嗎?被cao弄到昏過去前,meimei的容顏再度閃過他腦海。 *** 陽光晴好,又到了照料貓咪的時刻,易和澤捧著貓糧來到簷下,時序即將入冬,難得今日的陽光如此耀眼,易和澤瞇起了眼,抬手遮掩過于刺目的光線。 綿球兒優(yōu)雅的邁著輕盈的步伐走了過來,易和澤蹲下身體輕輕順著毛摸,又餵給牠一些吃的,這只貓兒挑嘴的緊,只吃乾凈新鮮的、被處理好的rou食,這段時間因為都由易和澤照顧的緣故,也開始親近他了。 聽著綿球兒喉間發(fā)出舒服的咕嚕聲,易和澤忍不住彎起眼微笑。 這小東西胖雖胖,卻實在是相當(dāng)討喜。 那之后裴明蒼還是讓他見了馨兒,溫柔的meimei還因為他虛浮的腳步而輕聲關(guān)切著他,讓他只能抱以無奈的微笑。 「馨兒已經(jīng)是個漂亮的大姑娘了,日后不知道誰好福氣,能娶了你。」他望著meimei清麗的容顏,忍不住打趣道。 沒想到馨兒卻紅了臉,旋即眼神黯然,無論他怎樣問,都不肯再說話。 思及此處,易和澤又有些憂心。 但綿球兒旋即貼住他撒嬌,又拉回他的注意力,也只有這時候,他能忘記一切,就彷彿什么也不曾發(fā)生過了。 逗弄著綿球兒,易和澤露出溫柔的笑意。 今天真的是個好天氣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