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f線|lovelove篇其四:神秘開關(guān)(微H)
布蘭克吐出被他含得濕漉漉的乳首,轉(zhuǎn)而用指尖繞著乳暈打圈,他的動作極為輕柔,想要少女慢慢去熟悉這份快感。希雅掙扎的幅度小了些,但身子仍是碰一下就抖一下,嘴中不斷念叨著不要,而每當(dāng)布蘭克略微用力地按壓或是捏住乳尖,她就會不由自主地彈起,爆發(fā)出有氣無力的哭叫。 “不要……嗚嗚……不要碰……” “真不想要的話,就說安全詞。” “不要……不要,放開我……嗚嗚……” 希雅完全不理會他說的話,只顧著哭泣與呻吟,布蘭克起初還以為少女是在口是心非,玩了一會兒后,才發(fā)覺她或許根本沒聽見他在說什么。 他想了想,暫且停下了動作,等到希雅不再抽泣后,柔聲問道:“還好嗎?” 僅是聽到布蘭克的聲音,希雅就又劇烈地抖了一下,下意識地挪動屁股想往后退。她以前從未想過,失去視力竟會讓人變得如此不安,她看不見布蘭克在做什么,只能任由想象力發(fā)散,而只要他作出任何輕微的舉動,哪怕是說一句話,擾動的氣流就會讓她怕得直打哆嗦。 不要……一定是馬上就要揪住那里了……不要碰…… 希雅甚至能感知到他赤裸裸的目光,落在身上如同針刺一般。先前過激的快感將少女的大腦攪得迷迷糊糊,她陷入了應(yīng)激狀態(tài),都想不起來這是她的愛人,而他們只是在玩些閨中游戲罷了。她竭盡全力地想要退后,又試著含胸彎腰,但她上半身被綁得死死的,又被魔力的束帶固定在原地,怎么也保護不到自己最脆弱的地方,她又難受又害怕,小聲地哭了出來:“不要碰那兒……” 看著夢囈般呢喃著“不要”的女孩,布蘭克心中五味雜陳。希雅在繩網(wǎng)中掙扎的模樣要比他想象中的更為動人,要是剛才有在下體綁一根股繩,說不定她都能自己把自己送上高潮,這脆弱不堪,哭哭啼啼的樣子極大滿足了他的隱秘欲望,但她竭力要離他遠一點的嘗試又讓布蘭克不舒服極了——退一萬步說,他還什么都沒做呀! 他朝希雅伸出手去,還沒碰到人呢,她就又開始哆哆嗦嗦地扭動、哀叫“不要”,布蘭克無奈地抬高手臂,拍了拍她的腦袋,“別怕,碰之前我會告訴你的?!?/br> 他輕輕捧著少女的臉頰與她接吻,舌頭溫柔地撬開牙關(guān),含著她的舌尖吮吸,試圖撫平女孩的焦慮。熟悉的氣息令希雅逐漸平靜下來,感到她的狀態(tài)好轉(zhuǎn),還有余力回吻自己后,布蘭克放開了希雅。 “好點了嗎?還記得我是誰嗎?” “……我又不是傻了?!彼貞?yīng)道,聲音都濕漉漉的。 “可你剛剛的表現(xiàn)就像是不記得了。”布蘭克蹭了蹭女孩的頸窩,“真有那么難受嗎?” “我也不知道……” 希雅陷入了沉默。 很難將那感覺單純地定義為難受或是舒服,硬要說的話,也許是酸脹?那敏感的兩點被捏住時,就像是心臟本身吃了一片酸到極致的橙子,身心驟然一轟,每條神經(jīng)都被酸得打了結(jié),酸得她渾身淌水兒,連口水都止不住地流……又心悸得如同從高空落下,失重感與失控感令她除了啊啊啊啊的尖叫外什么也無法思考。 但事后回憶起來,又覺得也不是那么糟糕,甚至還……還挺想再來一次的。 承受不了了還不得不繼續(xù)承受,這一點尤其…… 希雅想著想著,又差點把自己羞得背過氣去。 “這很難說,就是很酸,很……刺激,還有就是太過了,然后就變得很奇怪,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她試圖描述,但描述得支離破碎。 “是變得很奇怪,你還記得你踢了我一腳嗎?” “啊……”希雅一愣,剛剛她一心只想著掙扎逃離,意識如同陷在迷霧中,但……似乎是有這么一回事。 她不好意思地道歉:“對不起,有傷到你嗎?” “傷是沒傷到,但我很難過啊。”布蘭克將女孩摟得更緊了些,“希雅竟然那么果決地攻擊我……” 雖然知道她應(yīng)該是無意的,但越想心中越是不安,仿佛看到了兩人反目成仇的未來。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那時候我……可能是因為太刺激了,思考不了,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身體?!毕Q蓬D了頓,弱弱地說道,“不然,下次舔之前你把我的腳也綁綁好吧……” “……小希還想繼續(xù)嗎?” “也不是那么不舒服啦,只是會變得怪怪的……而已……” 希雅不自在地扭了扭身子,害怕當(dāng)然還是有些害怕,但也有著和害怕同等的期待。 “而且真的受不了的話,我會說安全詞的啦,沒有說的話就是默認你做下去,所以不管發(fā)生什么事我都不會怪你的,不用擔(dān)心,不用擔(dān)心……” 希雅微微揚起頭,貼著布蘭克的臉頰磨蹭,眼睛被黑布蒙著,她就盡力用語言和肢體去表達自己的信任與誠意。 “可如果是之前那種狀態(tài),你還說得出安全詞嗎,你根本沒聽見我說話吧?” “……啊。”希雅心虛得語調(diào)一揚,“是、是你捏得太快了!我多習(xí)慣習(xí)慣就好了!” 布蘭克又盯著她看了一會兒,看她一副膽戰(zhàn)心驚,卻梗著脖子不退縮的樣子,終于忍不住笑了出來, “希雅就這么想被欺負啊?” “……所以說,沒有那么不舒服啦?!?/br> “我當(dāng)然也想繼續(xù)下去,捏住rutou時,希雅就像是被捏住后頸rou的貓一樣,非常可愛?!?/br> “不、不要這么說啦——” “好好好,不說不說,那我繼續(xù)了?” “嗯?!?/br> “真的哦?” “繼續(xù)吧!” “是說,要碰那里了。” “唔!” 或許是此前玩弄得太過了,在兩人說話時,那兩粒本來就只探出半截的rutou又害羞地縮了回去,布蘭克只得捏住了乳暈,這相比之前的刺激少了許多,但希雅還是往后一仰,又哭叫道:“不要!” “……” 希雅胸前的兩點仿佛是什么開關(guān)似的,這讓布蘭克又是無語又是好笑。他捏了幾下,擠出了更多好聽的呻吟,然后停下來問道:“又失去意識了嗎?” 希雅喘息了十幾秒,茫然地應(yīng)了一聲,隨即又面容扭曲地劇烈一顫。 ——布蘭克用短短的指甲撓了撓乳暈正中。 這快感相對平和又短促,沒有奪走她的思考能力,卻也留下了若有若無的、令人抓耳撓腮的瘙癢感。 “還記得我們是什么時候遇見的嗎?” 不、不是吧?希雅驚愕地睜大了眼睛。難道說,為了驗證自己留有意識,她還得一邊被欺負,一邊回答問題不成?。?/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