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的調教(H)
無論希雅如何扭動著想要逃離,那要命的兩點始終牢牢掌握在布蘭克手中,任其揉搓。情欲的狂潮中,希雅依稀聽見布蘭克在說,“這比你自己在那里蹭啊蹭的,舒服多了,不是嗎?” 確實是啊,希雅淌著口水,迷迷糊糊地想。這種驚雷暴擊式的,又無可逃避的快感,可比自己蹭來蹭去產生的絲絲酥癢刺激多了。 “把一切都交給我,這對你來說更好,是不是?” “嗯……啊!啊啊……” 希雅“嗯”了半聲,乳尖猛地被捏,聲調又轉為婉轉的嗯嗯啊啊。 她沒能完整地說出口,但心里已然接受了這個事實。她甚至開始覺得數(shù)分鐘前嘗試自慰的自己有些愚蠢,明明眼前有著一整片湖泊,還非要張著嘴去接天上飄落的細雨。 一次又一次rou體上的獎懲,在少女心中潛移默化地刻下了服從的印記,以后即使不再用貞cao帶和乳罩束縛,恐怕希雅也不會想要去觸碰自己了。 溫熱的池水中,布蘭克的手指時輕時重,時緩時急地撫過少女的乳尖。希雅感覺自己像是一個被戳漏了的水球,眼睛,嘴巴,xiaoxue,菊門,每一個洞xue都在身不由己地往外淌水兒。底下的rouxue不僅是淌水兒,還在一個勁兒的抽搐,使得池水倒灌了一些進去,腔道內熱得快要融化,宛如被水流侵犯。 倒錯的快感令少女完全失去了理智,她仰著腦袋無聲地哭叫,身子一顫一抖的,攪著水波漾起一圈圈漣漪。她能維持坐姿不倒下就已耗盡了全力,不剩一點兒心力去控制肢體的其他部分,背在身后的雙手不知不覺地松懈了力氣,落到了身體兩側。 布蘭克朝希雅脫力垂下的雙手撇了一眼,隨即放開了少女的乳尖,一直taonong著陰蒂的魔力束也停止了動作。 “手?!辈继m克提醒道。 希雅茫然地看著他。 “手,背到身后去?!辈继m克說道,“這樣我才會繼續(xù)?!?/br> 希雅喘息了片刻,才從情欲的漩渦中脫身,聽懂了布蘭克的要求。她委屈地抿住嘴唇,眼角耷拉著像是又要哭了,“我……我沒力氣……做不到……” “先讓我去吧,馬上就要到了……”她伏在布蘭克的胸前,用臉頰討好性地去蹭他的胸膛,試圖用撒嬌改變布蘭克的想法,“先幫幫我,然后再做其他的……好不好……?拜托你……” 少女的聲音濕答答的,又有意無意地用著哀求的語調,布蘭克本就不堅定的心思立刻動搖了。 所謂的調教已經(jīng)是名存實亡了,布蘭克想。 不管希雅想要什么,他都會給她的。他清楚地意識到,比起全然的服從,他更希望希雅開心。即使以后再對她提出什么命令,也只能被稱為房中情趣,而非一板一眼的調教了。 但或許這樣才是正確的。 他輕輕撫摸少女明艷的臉龐,在她的額上吻了一吻。 仔細想想,試圖把希雅調教得碰一碰就出水,時時刻刻處于準備好的狀態(tài),除了控制她的身心,除了滿足自己的癖好,恐怕還有其他原因。 比如說,想要看一看她yin蕩與純潔并存的矛盾姿態(tài)。 也不知是何時產生的錯覺,覺得希雅足夠堅強與固執(zhí),不管rou體變成何種模樣,靈魂都能毫不改變。于是有意無意地向她的rou體施壓,想要驗證她是自己心中的完美。 但這到底只是他的一廂情愿呀,怎么會有永不改變的人呢?若希雅真的身陷泥潭,變成只知追尋情欲的雌獸,他會后悔莫及吧。 所以差不多就行了,只要希雅聽話就行了,其他的規(guī)矩就隨便吧,甚至不聽話也無所謂。 差不多,就行了。 “試一試就好,就試一次,能做到的話會很舒服的,但如果這一次再做不到的話就算了。”布蘭克溫柔地鼓勵道。 希雅猶豫了一會兒,最終還是抿著唇,努力榨出力氣,將手背到身后。她委屈巴巴地抬眼看布蘭克,目光還未與之對視,熟悉的快感再次從最敏感的幾顆rou粒處傳來。 “嗯啊……啊啊……!” 希雅激烈地晃了晃,背在身后的雙手差點又脫力落下。布蘭克嘴上說是堅持不住就算了,但她不敢不堅持下去。 性感帶處的快感不斷升溫,激得她每一寸肌rou,每一處神經(jīng)都在發(fā)顫,還不得不分出一點心力,維持著雙手不動。 還不如銬在一起呢,希雅恍惚地想,銬在一起可要輕松多了,也舒服多了。 她竟有些懷念金屬手銬那沉重且不可抗拒的,絕對的禁錮感。如果不是被刺激得說不出話來,她怕是要懇求布蘭克銬住自己。 但現(xiàn)在是她自己主動背著雙手呢,希雅忽然又想到。 為了rou體的快樂,自己將自己束縛。 “啊……” 少女心中充滿了姍姍來遲的羞恥與悲傷,她的嬌吟中夾雜了幾聲嘆息,但幾乎在頃刻間,就化為狂亂的快感。 過量的rou體刺激下,任何情緒都不過是扔進歡愉中的柴薪罷了,越是羞恥,越是悲傷,就越是臨近那至高的一點。 希雅自虐似地想著自己的可悲與絕望,感到那舒爽又壓抑的,令毛孔都擴張開來的酸脹感不只存在于胸前與腿間,而是從心底慢慢流向了全身。她顫了顫,小腹規(guī)律地抽搐起來,達到了一個極致的高潮。 她緩緩闔上眼睛,癱倒在布蘭克懷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