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溫存(H)
這時候夾一下xiaoxue,會有多舒服呢? 希雅睜開眼睛,偷偷瞧了布蘭克一眼??床惶宄谋砬?,但是應(yīng)該沒關(guān)系吧,他應(yīng)該看不出來吧? 她心中竟冒出一股古怪的背德感,感覺自己做了什么對不起布蘭克的事。 但是顧不得那么多了! 希雅屏住呼吸,悄摸摸地夾了一下。 xue內(nèi)肌rou收縮,集中在各處神經(jīng)上的刺激瞬時加強了數(shù)倍,酸麻感如風(fēng)暴席卷全身。希雅腦內(nèi)一片空白,身體也只堅持了兩秒就瀉了勁兒。她從來沒有想過只是夾一下xiaoxue就會這么舒服……魂兒都被沖散了,rou體不受控制地張開嘴,口水從無法閉攏的嘴邊淌下。 等到她稍稍回過神來,就再一次朝下身用力,想多多地體會那讓人心神俱顫的快感。收緊的rou壁里,水球互相擠壓帶來極致的充實感,即使不能高潮,也讓希雅滿足不已,于是無法自控地再一次夾緊。 布蘭克一直沒有阻止她,不知是不忍心阻攔,還是自信她不可能夾到高潮。希雅可沒心思想這么多,她就是一個勁兒地夾呀夾的。 她也不會想到,自己現(xiàn)在的模樣有多yin靡——雙手被反縛于身后,雙腿被觸手狀的魔力纏繞拉開,被擺成小兒把尿的姿勢,胸脯和rou唇都羞恥地暴露在外。 兩xue塞得太滿,每當她夾緊下體,最外面的水球就被擠壓得從xue中冒出一半,因她如今的姿勢,看得尤為清楚。xue口被撐得顯出蚌rou色澤,透明水球嵌在xue口處,被yin液染得透潤明亮,微微發(fā)著抖,倒真像鑲在河蚌體內(nèi)的一顆珍珠。 布蘭克看得既憐且愛,忍不住用指尖戳了戳水球,希雅打了個哆嗦,立刻xiele氣,于是被擠出一半的水球滋溜一下縮了回去——或許是被xuerou吸回去的。 xue口隨即閉合成一條細線,先前被堵住的一大股yin水從中涌出,淅淅瀝瀝的跟失了禁一般。細縫被yin水沖得張開一個小口,依稀可見水球在xuerou中翻滾,時不時的又要探出頭來。 希雅扭來扭去,嗚嗚咽咽的,似是被自己的yin水沖刷到爽極。聲音不大,是在極力忍耐著,因此更加磨人。 布蘭克依聲望去,見她雙眼緊閉,眉頭緊蹙,小巧的臉蛋上滿是汗水,被沾濕的紅發(fā)一縷一縷地粘在額角,很是辛苦的樣子。雖在情欲中掙扎,給人的感覺卻是安安靜靜的。 雪地映光,而少女比雪更潔白純真,房間內(nèi)分明沒有絲毫光源,卻仿佛有光照在她的身上,映出瑩瑩亮色。 好像造物主毫不吝惜地將此世所有光輝集中在她身上,世間再沒有比這更動人的美景。 布蘭克不禁屏住呼吸,無法將自己的視線挪開一寸。 這是只屬于他的東西,只要自己不放手,就不會失去。他應(yīng)當為此興奮,滿足……卻時常感到難過。 布蘭克輕輕撫上希雅的臉,少女的身軀微顫,他的聲音也是同樣。 “我是這世上最幸運的人……” 他低低地說。 “能到永遠就好了?!?/br> 他捧住希雅的臉,向她的唇貼近,在快要觸碰到時,布蘭克猶豫了一瞬。 有時,會產(chǎn)生自己在褻瀆神跡的錯覺。 他的唇向旁邊歪了些許,吻在希雅的嘴角。 “嗚……嗯……” 如此細微的觸感仍讓希雅打了個哆嗦,腰肢不受控地弓起。 xue內(nèi)累積的快感到了極限,即使沒有更多外部刺激,再夾幾次也能到了…… 腦內(nèi)剛閃過這個念頭, 希雅就感到下體一木——在過強的沖擊感面前,身體第一時間感受到的不是蘇爽,而是麻木。 有那么叁四秒,希雅幾乎失去了所有觸感,而后排山倒海的快感才姍姍襲來。她仰起頭,無聲地尖叫,小腹失控地彈起。 終于……但是…… 自己夾的……果然…… 好浪費…… 希雅腦中快速掠過幾個碎片式的念頭,她在滿足的同時又覺得可惜——自己夾xue產(chǎn)生的快感是有限度的,如果有堅硬的東西頂在里面,一定會更舒服吧…… 她在歡愉的頂峰呆了幾秒,正要下落,兩根手指滑進濕漉漉的xue里,精準地找到她的弱點,指節(jié)屈起,用力按壓那塊軟rou。 快感硬生生地被提高數(shù)倍,希雅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終于尖叫出聲。 “啊啊……嗯啊——!” 是她所期待的“更舒服”,但未免太過刺激了!布蘭克的手指快速抽插,絲毫不顧她是否正在高潮中,本就撐至極限的rouxue傳來令人心悸的飽脹感。 然后胯部驟然一松。 果然,又失禁了。 尿液灑在布蘭克手上,他的動作沒有一絲滯澀,他如同一個被設(shè)好指令的工具,天職就是讓希雅更快樂,不會因任何變故而動搖。 “啊……不要……嗯啊……不……” 希雅哭著搖頭,使勁蹬腿掙扎。她被弄得一直在高潮中,一秒都沒停下來過。xiaoxue不停抽筋,帶著尿道一起抽搐,尿也尿不痛快,隔幾秒才能擠出幾滴尿液,這種憋悶感偏偏又加強了快感。 她短暫地暈過去好幾次,又被激烈的快感叫醒。不知過了多久,可能是幾分鐘,可能是半小時,布蘭克終于停下動作。 先前積攢的情欲已盡數(shù)散去,希雅疲憊地吐出一口氣。她徹底滿足了。 到布蘭克所說的五十次恐怕還遠遠不夠,不過希雅沒有精力去害怕那所謂的五十次了,伴隨極致滿足的是極致的疲倦,她維持不住意識了。 “希兒好yin蕩啊。” 布蘭克在希雅耳邊輕輕地笑,似乎很高興的樣子。他把手舉到希雅面前,跟她炫耀:“看啊,流了這么多的水。” 理應(yīng)是調(diào)戲的話語,從布蘭克嘴中說出來,卻像是最普通不過的夸贊。他的語氣不帶一絲yin欲,聽起來和贊美她的頭發(fā)漂亮,沒有什么分別。 布蘭克將她從觸手上放下來,安靜地抱著她。短暫的沉默后,他將額頭抵住希雅的額頭,輕聲道:“能夠盡情享受快樂,我覺得這很好?!?/br> “雖然有時我也覺得這沒有意義,但是,也沒有什么是有意義的,對吧?” 他割斷希雅手腕上的繩子,握住她的手,指腹一下一下地摩挲她的掌心。 “睡吧?!彼f。語氣溫柔得又讓希雅想起母親。 希雅的確快睡著了,半夢半醒之際,她還記得問他:“你不……做嗎……?” 不做嗎? 就算沒有那個心思,身體依然會產(chǎn)生反應(yīng),陽具硬得發(fā)痛,再忍下去說不定會爆炸呢。 布蘭克想象著陽具爆裂的夸張畫面,不禁露出淺笑。 “我不想做?!彼p柔地撫摸少女的頭發(fā),“而且這也不重要?!?/br> 他的腦袋蹭著希雅的臉頰,向下挪了一點,停留在她的頸窩處。 “我好喜歡你。”布蘭克呢喃道。氣流浮動,暖暖的風(fēng)吹在希雅頸上。 被吹到的肌膚酥麻,連同心臟也一陣悸動。 氣息足夠溫暖,光線足夠暗淡,這一次,希雅沒有猶豫,她說道:“我也是?!?/br> “啊……” 她依稀聽到布蘭克發(fā)出高興的嘆息,而后,她的意識陷入深沉的黑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