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槍遇他(2)
34 *** 他為什么會出現在這里。 雖已得知這里是他的領土,可是怎么會這樣的巧合,兩人在這個favela里相遇了。 錯愕之間,那雙深棕的眸子已經將她鎖住。 像被釘在了原地,沉星只知道看著他一步步走來。 身后蜿蜒不見盡頭的武裝軍隊寂靜無聲,指揮官們坐在車中目不斜視,高層更是不敢多言。 他就這么堂而皇之的走到她面前。 說不思念是假的,科帕皇宮里的每一餐飯都能叫她想起那個不知身在何處的男人。 這些天壓抑著的情緒,再見到他時無法控制的傾瀉而出。 沉星松開了席平曼的手。 同一時間,程經生也伸手將她帶到了身邊,摟著她的腰上車。 托比從副駕駛向后座探頭打招呼:“沉小姐上午好?!?/br> 沉星沖他點了點頭,她記得托比。 科帕卡巴納海灘的塔樓他們見過一次。 這個人似乎一直跟在程經生身邊。 扭頭去找席平曼,就見已經有人將她帶到后面的車上。 遠遠的席平曼還在向她這個方向張望著,臉色白的嚇人。 沉星湊到程經生耳邊:“平曼是我朋友,你讓他們別傷害她?!?/br> 呼吸拂過皮膚,引起片片酥麻。 “放心。”程經生輕撫上沉星細嫩修長的頸,視線落在她臉上:“托比?!?/br> 托比不敢回頭,應聲下了車。 走到后面的車邊,席平曼左右都坐著士兵,托比直接向坐在副駕駛的指揮官交代:“這位小姐是沉小姐的朋友,也是首領的客人,你們禮遇些?!?/br> 說完,沖著席平曼眨了眨眼,露出一抹笑容。 只這展現友好的笑容倒讓席平曼嚇得一哆嗦。 托比頓時斂了笑,找了輛車坐了上去。 以后還是不要學布恩走什么親切友好路線了。 車隊重現動了起來,前方防御工事全部被撤了下去,黑色的武裝車輛魚貫進入基地,后面深綠的裝甲車緊隨其后,一派冷肅井然。 頭車內,司機目光死死盯著前方,拿出作為偵察兵的全部毅力克制自己不要看向后視鏡。 沉星受不住那種勾纏綣然的目光,心里勾起一把火,伸手攀上他肩,呼吸微促吻上他唇角。 摟在她腰側的手臂忽然一緊,她上半身已被緊緊壓在他胸膛,她只能仰著頭感受著他guntang的舌入侵,霸道的勾著她的舌吻吸。 交錯的喘息和嘖嘖的水聲讓她渾身燒了起來,暈暈乎乎的想推開他。 手臂抵在他胸前,綿軟無力的像是在調情。 他狠狠在她唇上咬了咬,退出來,將她撈在懷里。 等到她氣息逐漸平靜,程經生右手搭到她腰側的槍套上,挑開紐扣,取出手槍拿在手上把玩。 “p938——SIG Sauer制造,TRUGLO Tritium光纖準星,配備SIGLITE夜光照門,品質不錯的1911手槍。” 鉻鉬高合金鋼堅硬,聚四氯乙烯涂層將金屬的銳利全然包裹,因其袖珍小巧的槍身,這款手槍多用于暗殺襲擊。 p938低調又狠辣。 “是在那個地方買的,”沉星指了指不遠處的庫房,“那個人還送了叁百發(fā)子彈和一個槍套,巴西真是太亂了,有槍在身上安心點兒?!?/br> “什么時候軍用的武器也可以市面上流通了?!?/br> 程經生還是那副淡淡的模樣,她聽不出他的情緒。 有些不解:“什么意思?難道這是專供軍方使用的——” 這才明白過來,沉星吶吶的道:“他不會是在私賣軍火吧。” 語氣是疑問,但心中已經肯定。 難怪剛剛慌得跟什么似的,怕是剛得到消息罷。 車行駛到一處空曠的地方,停了下來,緊跟著的車輛也都停在了旁邊。 程經生捏著她腰微微用力:“陪我在這里住一晚,嗯?” 她想了想還是拒了:“我表哥還在外面等我,今天不行?!?/br> 不是不想和他在一起的,可是表哥還在那邊燒烤,若是長時間見不到她該多著急。 何況,她不可能向家里人公開兩人的關系。 以沉家自詡清流世家的做派,絕不可能允許小輩們和黑道上的人在明面上糾纏不休。 到時候母親活剮了她心都有了吧。 程經生手臂收緊,迫她正面看著他,語氣危險:“我有這么見不得人嗎?” 沉星被他臉晃得腦子一片空白,看見他濃黑的發(fā),心念一動伸手摸上他的頭。 發(fā)質軟軟的,蓬蓬的,被她捏在手中隨意揉捏。 和他的人很不一樣。 見她避而不答,程經生一雙棕眸愈發(fā)深邃。 他低頭捏住她腮側又吻了上去,粗暴的掠奪,從唇到頸,細膩白嫩的皮膚有了不可忽視的痕跡。 她無法招架,喘息著偎在他胸前。 很久久到幾乎失去了時間這個概念,他終于克制的停下來,一吻落在她頸下那片白嫩細膩上。 替她拉好衣領,程經生捏了捏她脖子上的吻痕:“一會兒司機送你回去,晚上我去找你?!?/br> 等程經生帶著指揮官們離開,司機才驅車載著她離開基地。 基地門口,席平曼已經等著了。 上了車,席平曼正想開口問你難道和favela的高層相識,看到前面的司機頓時住了話頭。 眼睛又瞟到沉星頸部的暈紅,她強忍著想立刻詢問的沖動一直到下車。 等看到武裝車沒了蹤影,席平曼才深吸一口氣:“我能知道這是怎么回事嗎,今天這一切簡直帶不可思議了?!?/br> 剛剛她被帶到一個單獨的休息室,居然還有人給她上了熱茶。 什么時候軍事基地還能隨意接見外客。 可偏偏離奇的事情就發(fā)生在她身上由不得她不信。 更何況兩人私下買軍用槍被高層的高層抓了個正著,按照以往的規(guī)矩買賣雙方都是槍決,而她兩居然坐著武裝車被送了回來。 還一身曖昧痕跡,要說沉星跟那個男人沒關系,鬼都不信。 沉星自然知道這件事情瞞不過,就坦白道:“他以前救過我,我們是……” 她猶豫著:“是朋友?!?/br> “朋友會這樣?”席平曼用眼神示意她頸間的痕跡。 沉星拉了拉看著席平曼領口正色道:“這件事不能讓尹泰和知道,平曼你一定會答應我的,對嗎?” 頓了頓,席平曼笑笑:“你一個秘密我一個秘密,我們扯平了?!?/br> 掌心相握。 齊聲:“成交?!?/br> 兩人從小路溜了進去,正趕上他們將烤羊rou從爐中取出來。 尹泰和走過來,舉著酒,他有些醉了:“我們已經吃過一輪了,你們倆真會躲懶,剛才半天都沒找見你們人,羊rou已經好了趕緊去切點吃?!?/br> 剛做了壞事正心虛的兩人一點不敢反駁,乖乖收了這罪名,拿著盤子去切羊rou吃。 “欸,我槍怎么不見了?!?/br> 沉星舉著小刀忽然想起新買那把p938手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