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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禁宮風(fēng)云(古言np)在線閱讀 - 第五章微云暗度

第五章微云暗度

    月上柳梢,夜色朦朧。

    煙嵐苑內(nèi),青翠層迭的山石叢林環(huán)抱著一方溫泉,熱氣升騰,水霧氛氳,恍若仙境,半浸在泉水中的窈窕身影若隱若現(xiàn),裊裊娉娉,引人遐想。

    薛棠倚著石壁,閉目養(yǎng)神,濕潮的發(fā)宛延至泉沿外,好似一抹逶邐的濃墨。

    侍女符采為她揉按肩頸,手法嫻熟,力度適中,一盞茶的功夫過去,她的身心舒緩了許多。

    按摩高超的人很多,可符采卻是非比尋常,比技藝更珍貴的是她的品性——心思縝密,處事謹(jǐn)慎,聰慧過人,是個百不一遇的可人兒。

    想到這里,薛棠不禁感慨道:“若日后過了年齡出了宮,我還真是舍不得你?!?/br>
    符采堅定道:“奴婢不走,奴婢要一輩子留在公主身邊,陪著公主?!?/br>
    入宮前,她的父母早逝,一直住在姨母家過著寄人籬下的日子。姨母家貧窮,常常揭不開鍋,迫于生計,年幼的她不得不挑擔(dān)進城賣橘,貼補家用。就在她以為生活無望時,幸得出宮游玩的薛棠憐憫,收為婢女。薛棠心善,待她極好,平日侍奉之余,還可學(xué)習(xí)詩書禮樂,博聞強識。若非如此,恐怕終其一生都要困在鄉(xiāng)野之間,逃不過嫁人生子,渾渾噩噩的命運。

    薛棠欣慰一笑,若有所思道:“我記得你有個meimei,多大了?”

    符采頷首,“今年七歲?!?/br>
    “可有讀書識字?”薛棠問道。

    符采搖搖頭,“女紅會一些?!?/br>
    出身鄉(xiāng)野的姑娘家,幾乎沒有讀書識字的機會。

    薛棠思忖片刻,溫言道:“謝相的小孫女謝蔚缺一位伴讀,正好你meimei與蔚兒同齡,便讓你meimei去宰相府做蔚兒的伴讀吧,既可安身,又可讀書識字,一舉兩得。相府家風(fēng)清正,蔚兒品行純良,定會善待你meimei的?!?/br>
    入相府做伴讀,那是多少人奢望的機會……

    符采詫異,嘴唇翕動,難掩激動的情緒,跪地叩拜,“公主恩德,奴婢銘記在心,奴婢替meimei謝過公主!”

    薛棠和顏一笑,“起來吧?!?/br>
    她輕輕撩起一捧水,晶瑩的水珠沿著纖臂流淌,蜿蜒而下,她凝眸望著,沉吟道:“活水源流隨處滿,東風(fēng)花柳逐時新。女兒家應(yīng)是要多讀些書,不是《女誡》、《內(nèi)訓(xùn)》這一類的書,而是一些開闊眼界的書,格物致知,受用一生。”

    說到這里,她垂目凝視著泉水,郁郁地嘆了一聲。

    不知從何時起,她覺得自己好像一個束之高閣的華美擺件,毫無生氣,只能在布滿灰塵的昏暗一隅中等待腐朽。

    她像是被困住似的……

    可又被什么困住了呢?婚姻、身份,亦或是什么……?

    身子不自知地下移,溫?zé)岬娜^她的胸脯。

    壓抑的胸悶感襲來,她倏地回神上浮,呼吸變得順暢,只是她的思緒已經(jīng)亂了,內(nèi)心聚著難以排解的浮躁之氣,只得再度閉目養(yǎng)神。

    輕風(fēng)吹拂,叢林窸窣,正當(dāng)符采全神貫注地為她按摩時,一個身影悄然籠罩。

    符采怔了一下,轉(zhuǎn)瞬平靜下來,了然離去。

    按摩戛然而止,薛棠還未適應(yīng),下一瞬,沾著涼意的指尖掠過她的耳廓,酥癢竄襲,一雙陌生的手隨之覆在了香肩上繼續(xù)按摩。

    那雙手骨節(jié)分明,蒼勁有力,與女人的柔夷完全不同。

    這是雙男人的手。

    薛棠并不意外,仍是閉目,淡淡地道了句,“非禮勿視君子也?!?/br>
    男人疏朗一笑,“我不是君子,也不做君子。”旋即靠近她的耳畔,低聲道:“公主可要看清楚了。”

    他話音加重,意有所指。

    薛棠睜開眸子,轉(zhuǎn)頭看去,一張清俊的臉出現(xiàn)在眼前,他唇畔輕揚,閑雅地微笑著。

    兩人第一次偷歡的地方便是玉露池,她暗示的話一出,文疏林便心領(lǐng)神會。

    薛棠心波蕩漾,慢條斯理道:“輕薄公主可是死罪?!?/br>
    文疏林一傾身,兩人近在咫尺,曖昧的眼神交織著,呼吸變得灼熱。他的目光下移至嫣紅誘人的唇上,饒有興味地一笑,“公主舍得嗎?”

    話音落下,他俯身吻了上去,唇齒間的纏綿瞬間點燃了yuhuo,一發(fā)不可收拾。他徑直闖入她的檀口中輾轉(zhuǎn),掠奪著她近乎稀薄的氣息,yuhuo燒得愈發(fā)熾烈,女人濕漉的纖臂順勢勾住了男人的脖頸,給予熱情的回應(yīng)。

    文疏林將她拖抱出水面,她順勢壓在了他的身上,一邊唇舌交纏,一邊扒著他的衣衫,似有幾分急不可耐的意味。

    文疏林有些意外,卻也享受其中,不禁調(diào)侃道:“公主的熱情更甚從前,是駙馬服侍不周嗎?”

    薛棠眉眼一揚,意味深長道:“大抵是……許久未見,甚是想念。”

    “嗯?”文疏林格外愉悅,輕捏起她的下巴,“哪里想?”

    薛棠沒有回答,而是輕輕舐起他的指尖,一邊舔著,一邊朝著他媚笑,天真而又魅惑。

    文疏林腹下一緊,喉結(jié)滾動,yuhuo變得猛烈。

    他抓起身旁的衣紗,揮手一拋,朱紅色的紗似輕霧煙云,裊裊地落到地面上,隨之而來是她的身子,被他翻身壓在衣紗上。

    灼熱的氣息從她的耳頸間延燒至胸前,嫣紅的乳尖兒,因動情而挺立著,如同誘人采擷的胭脂梅,他一口含住吸吮,舌尖繞著圈的舔弄,另一側(cè)雪乳被他握在掌心揉捏著。

    酥麻涌過全身,細碎的嬌喘從她的柔唇溢出,“啊……”

    文疏林心蕩神怡,興致盎然,徐緩地向下吻著。

    玉腿微張,他的唇游移至溪谷處,這里早已泛濫,浸淹了茸茸叢林,濕漉漉的一片。

    他輕含嫩紅的花瓣,舌尖在核兒上兜轉(zhuǎn)吸吮。

    奇異的酥癢襲來,薛棠情不自禁地夾緊雙腿,而他愈發(fā)深入,那靈巧的舌已經(jīng)探進軟rou之中攪弄,品著溢出的花蜜,覓著敏感的源泉。

    粉蝶戲園,春光無限,她的腹部緊縮顫抖,兩團玉乳隨著急促的呼吸起伏波動,不一會兒便到了極致的愉悅,涌出的水兒全都被他吞下了。

    他的唇沾著晶瑩的玉液,緩緩移開時,拉出細長的黏絲,yin靡極了。

    女人一羞,粉面含春,水眸瀲滟。她嬌喘著,身下仍是空虛,想要尋求更多歡愉。

    文疏林輕輕一笑,掌心在玉戶上摩挲輕揉,修長的兩指順著濕滑進入甬道中探尋,他對她的身體了如指掌,輕車熟路地尋覓到了讓她欲罷不能的軟處,指腹肆意撫弄著花壁那處敏感,弄得她腰肢搖顫,呻吟連連,“嘖嘖”的水聲清晰地傳來。

    文疏林看著她享受其中的陶醉模樣,心頭涌上一種不可名狀的成就感,不禁問道:“臣和駙馬,誰服侍的好?誰更能讓公主快樂?”

    他的話帶著幾分明知故問的意味。不管是調(diào)情,還是事實,他都自信滿滿——薛棠必然肯定他。

    薛棠沉浸在他手指帶來的歡愉中,微弱的回答斷斷續(xù)續(xù)地淹沒在呻吟聲中。

    文疏林沒有聽清,求知欲促使著他加快了撫弄的速度,手臂青筋凸起,隨著腕臂搖擺幅度增大,薛棠下身顫抖得厲害,汁液淋漓,她嗚咽地嬌喘著,腰身一挺,玉腿夾緊,達到了舒爽的頂峰。

    她媚眼如絲,氣喘吁吁地拋出幾個字,“下一個更好……”

    這樣的回答出乎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