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41吸奶,射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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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太過震驚,又或者失于防守。 猝不及防之下,樊商被按到了盛景胯間。他的嘴唇貼著半勃的性器,即便有布料阻隔,也能清晰感受到它的形狀與彈性。 更早一些時候,大約一兩周前,樊商親眼見過這玩意兒的模樣。當(dāng)時盛景打球被撞,在寢室脫了褲子和不靠譜的祝嘉安檢查受傷情況,淺色的性器就擱在外面。 順眼是順眼的,和少年的容貌一樣精致。但這并不意味著,樊商愿意去舔。 他扯開盛景的手,直起腰來俯視著她。 “老子不是同性戀?!?/br> 盛景點點頭,理所當(dāng)然地應(yīng)和:“我也不是?!?/br> 都這樣兒了還不是呢? 樊商扯扯嘴角,刺痛感使他愈發(fā)暴躁:“別以為長得漂亮我就不揍你。要搞同性戀去找祝嘉安,他肯定愿意配合你,你們愛怎么玩怎么玩別滾到我眼皮子底下礙事……cao,我為什么要和一個醉鬼講道理?” 被酒精搞得暈暈乎乎的盛景根本沒在聽,咕噥了句“真吵”就又摟住了樊商的脖子,仰起頭親他。舌頭鉆進去軟軟地舔舐著,碰到尖銳的犬齒時,喉嚨里就發(fā)出抱怨似的嗚咽。樊商站著拔不動腳,背肌繃得死緊,口鼻逸出的吐息滾熱如火。他好像又碰到了盛景的腰,觸感仿佛溫涼的白玉,順著肋骨線往上摸,是被他無數(shù)次鄙夷過的胸肌——兩塊綿軟而略有起伏的乳rou,按下去的感覺完全陌生,重點部位還貼著乳貼。 為什么要貼乳貼? 盛景不是長跑運動員,也不需要穿緊身塑形衣。 所以為什么要貼這個玩意兒? 樊商腦子都是亂的。遲疑的間隙,盛景主動撩起衣服扯掉乳貼,挺胸磨蹭他的掌心。飽經(jīng)訓(xùn)練的體育生手掌粗糙且厚實,稍微蹭一蹭,軟軟的奶尖就挺立起來。 “唔……”動了沒幾下,盛景就不耐煩了,“你舔呀?!?/br> 得不到有效回應(yīng),她湊上去咬他的胸。樊商幾乎瞬間起了反應(yīng),熱流直往下腹涌,周身每一塊肌rou都陷入緊張狀態(tài)。盛景咬來咬去都覺著硌牙,干脆一口含住了他的乳尖。 男性的rutou通常要比女性更小,也更堅硬。迷糊的盛景本想給樊商做個吸奶的示范,這會兒卻轉(zhuǎn)移了注意力,隨心所欲地玩弄著石子般發(fā)硬的乳尖,又吸又咬,牙齒深深陷入表皮。 樊商忍不住罵了句臟話,喘著粗氣揉捏盛景的胸部。他那根沉甸甸的性器高高翹起,隔著褲子碰到了盛景的腿根,于是她纏上來,雙腿勾著他的腰,花阜壓著勃起的roubang來回磨蹭。 上面的嘴派不上用場,只能暫且用下面的東西玩一玩……盛景是這么想的,也這么說了。她舔著他滲出血絲的rutou,一下一下抬腰蹭著硬得要命的棍子,說出口的話像浸了蜜的尖鉤,刺進樊商的大腦和心臟。 “學(xué)長真的很沒用。” “明明都硬成這樣了,還擺出厭惡的樣子。” “你其實很喜歡被吸奶吧?胸這么大……稍微吸一下就徹底發(fā)情了?!?/br> “全身上下只有嘴和……嗯,嘴和yinjing硬?!?/br> 即便醉著,盛景也沒法像樊商那樣,使用“幾把”之類的粗鄙詞匯形容性器。 她身上總有種不合時宜的禮貌。 而這種禮貌,尤其想讓人破壞玷污。 樊商重重吸氣,腦門青筋突突地跳。他沒有辦法看她,也無從辨別性器接觸到的柔軟是什么部位。褲子布料阻隔了他的判斷,卻也無時無刻不營造著朦朧yin蕩的誘惑感。被蹭得難以忍受的時候,他本能地向前頂,頂?shù)檬⒕皢柩噬胍?,聲音好似被攪亂的冷溪。 “嗚……再快點……” 盛景用力抱住了樊商赤裸的脊背,喘息著含住他汗津津的喉結(jié)。“學(xué)長究竟會不會cao???” cao。 樊商腦中的理智徹底崩盤。 他猛地抓住盛景的大腿,咬著牙槽發(fā)狠頂撞。短褲礙事,就干脆扯下來,讓深紅粗碩的roubang直接抵著對方的腿根。盛景一時張著嘴發(fā)不出聲,甚至顧不上脫掉自己的褲子;不過似乎也沒必要脫,樊商的力氣實在太大,肆意頂撞抽插的roubang又硬得像鐵,內(nèi)外兩層薄薄布料剛好做了緩沖,嬌嫩的花阜不至于發(fā)疼。 酸麻感潮水般蔓延開來。 “呼……唔嗯……別撞前面……”盛景被頂?shù)妙^暈,勉強用一只手護著yinjing根部和精囊,敏感的花蒂發(fā)麻發(fā)熱,yin水潺潺流出xue口染濕內(nèi)褲。她的聲音含了濕意,“要到了,要……嗚!” 高潮的瞬間,盛景雙腿緊緊勒著樊商的腰。他還在狠命沖撞,床架子都發(fā)出吱嘎吱嘎的搖晃聲,直到性器蹭到什么濕滑的液體,才悶哼著射出jingye。 粘稠的乳白色液體,一股股噴在盛景收縮起伏的肚皮上。 “好多?!?/br> 緩過勁兒來的盛景用指尖蘸了蘸jingye,看向他,“我還要?!?/br> 如果寢室的燈亮著,就能知道樊商此刻眼睛都是紅的。他動作粗暴地扯好褲腰:“還要什么?你不是已經(jīng)完事了嗎?” “前面還沒弄出來啊。” “什么意思?” “就那個意思?!?/br> 盛景站起來,不高興地掏出硬漲的roubang,“算了,我自己弄。” 她垂著眼眸撫摸自己。為了加重刺激,將肚腹沾染的jingye仔仔細(xì)細(xì)抹在roubang上,來回擼動。手掌摩擦莖身,發(fā)出黏膩的水聲。 樊商移不開目光。 他艱難地咽了口唾沫,只覺胸腔火燒火燎。耳朵依舊嗡鳴鼓噪,思路亂成一團麻線。 寢室的門突然被推開了。有人走進來,隨手按下照明開關(guān)。 “人在啊,怎么不開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