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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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日宣yin會讓人有種時間概念錯亂的混亂感,但沛沛很享受這種迷亂不知自處的感覺。 林淮今天壓著她做了很多回,大有報復(fù)性zuoai的意思,但久未經(jīng)性事的身體哪怕被開發(fā)到位,也還是有點經(jīng)不住這樣頻繁的cao弄,到后面沛沛的逼都腫了。 林淮還是不放過她,摁著她又給她舔到了一次。 jingye弄進去又被水液沖出來,一些被喂進嘴里,一些落在了衣物上,一些浸濕了床單。 沛沛還是在林淮為她清洗身體的時候睡過去了,連帶著她對林淮說的那些話也拋在腦后。 沛沛說:“想跟我談戀愛嗎?那就維持現(xiàn)狀就好了?!?/br> “可是,只是維持現(xiàn)狀的話,我覺得我完全沒法走近你更多一些。”林淮掐著她的肩膀,力道有點大,但不至于掐痛她,“你不會不懂我的意思,沛沛?!?/br> “那你已經(jīng)明確了我的想法了呀,還需要向我確認些什么呢?我不會改變我的想法了,林淮?!?/br> 似乎深陷情欲的狀態(tài)并不能夠影響沛沛分毫,帶著媚意的嗓音說出來的話卻讓林淮如墜叁尺寒。 林淮不再求證,把性器送進去,暫且逃避眼前。 酣暢淋漓的性事結(jié)束,rou欲的溝壑被填滿,情愛的需求就不能再忍受被忽略。 林淮的前半生直到今年以前,都是充滿自信的,家境出生,學業(yè)工作,情感生活,每條路都幾乎平坦順遂,他只需毫不費力地努力一下,就走到了許多人艷羨的今天。 哪怕是去年剛和沛沛重逢的時候,他也覺得自己處在主導(dǎo)地位,他曾經(jīng)被愛,那么順其自然地主動走進這段關(guān)系里,他必然不會被辜負。 和初戀女友和平分手那段時間他在忙著升學,沒有心情去思考情愛,忙完了才后知后覺,但也只是大醉一場之后,又投入了新的生活。 偶爾想起那段戀情,回憶起的也總是甜蜜美好的瞬間,遺憾也就不必去計較了。 之后他的身邊也總是不缺女伴,雖然沒法激起情感上的波瀾,但他覺得這樣子湊合著也挺舒適。 可是為什么到了沛沛這里,就變了樣? 林淮撥開沛沛腿心濃密的毛發(fā),抹了藥膏的指尖才探了進去就被緊致的嫩rou纏住,濕熱的甬道蠕動著,咬著他的手指不肯松口,潤滑的液體很快又分泌了出來,混著被融化的膏體把林淮的手指弄得濕淋淋的。 / 于是整個五月下旬,沛沛都沒再見到林淮。 沛沛忙著給項目收尾,說是聯(lián)合項目,聽起來龐大,但項目核心也只是圍繞著一項基礎(chǔ)護理cao作展開的,陳華芳把項目的匯報部分提了個大綱,細節(jié)部分全權(quán)交給了沛沛。 至于林淮,5.20這天,港南發(fā)生了一個轟動全城的情殺案,案發(fā)現(xiàn)場就在林淮管轄的老城區(qū)。沛沛猜他忙得焦頭爛額,沒什么閑心再想她,也就心安理得地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時間推進到了六月,也就到了雙子座的月份了。 周五下午組會之前還要替導(dǎo)師去聽大二生的見習匯報課,時間安排不當,還拖堂了近十分鐘,沛沛趕到導(dǎo)師辦公室的時候師妹已經(jīng)在匯報她的論文進度了。 陳華芳近段時間看起來有點心有余而力不足,前前后后不少任務(wù)交到她手上,沛沛應(yīng)付起來倒是不麻煩,不過兩個師妹對此難免頗有微詞,但反正沛沛本人是沒聽到啦。 沛沛今早看了日歷,還有半個月就是夏至了,她走出教學樓的時候天已經(jīng)黑了,熱風撲面而來,依稀能聽見不遠處排球落地的聲響。 沒走幾步,沛沛才想起掏出手機,低頭的瞬間瞥見不遠處路燈下站了個人。 沛沛停住腳步,他走過來,說:“我很想你。” 沛沛眨眨眼,假裝沒有注意到他藏在背后的右手,只是回應(yīng)他:“嗯,我也有在想你?!?/br> 林淮挨近了,從背后拿出花束送到她面前,看見她展開笑顏,忍不住想抱抱她,但想到自己周身都是黏膩的汗?jié)n,最后只是拿過了她的挎包,連手也沒牽。 他們幾乎不會牽手,牽手、擁抱、親吻這樣稀松平常的親密行為,卻只有在床上才會發(fā)生。 / 林淮久違地夢回高中時代,場景是他17歲生日那晚晚修結(jié)束后鬧哄哄的教室。 晚修還沒結(jié)束他就溜出了教室,去拿母親寄放在保安室的生日蛋糕,但帶回來的除了家人送的禮物,還有一份方宜淑送的禮物。 方宜淑和他算得上青梅竹馬,小時候在同一個小區(qū)里長大,從幼兒園到九年義務(wù)教育都在同一間教室里,雖然期間林淮家搬了家,高中又分隔兩校,他們之間也沒斷了聯(lián)系。 之后是如何自然而然地談了戀愛,在時間線模糊的夢境中,細節(jié)也不清晰,明明是身處高二那年冬天的教室之中,眼前是鬧哄哄的教室里捂著耳朵在背《琵琶行》的沛沛,他的腦海在糾結(jié)的卻是自己當初真的是因為決定和方宜淑關(guān)系更進一步,而選擇和沛沛保持距離了嗎?可是為什么獨獨是和沛沛保持距離?當初?什么當初?沛沛不就在眼前嗎?她背到“去年江口守空船,繞船月明江水寒”,又翻到課本看了一眼。 他走過去,鐘有渝正站在她桌前,有意提點她兩句又被她駁回,讓他別煩,教室里的人一時走了大半。 鐘有渝見他拎著蛋糕,興奮地跟他打招呼。 沛沛頭也不抬,專心致志地默念。 林淮想說點什么,卻驚覺自己發(fā)不出聲音,來不及困惑與恐慌,夢境戛然而止,他睜開眼睛,沒在意自己眼角的淚水,首先確認了身側(cè)的人還枕著自己的胳膊。 還未醒轉(zhuǎn)的身體麻木又敏感,沛沛迷迷糊糊地想翻身,卻感覺腿根酸軟,有誰正摁著她的腿根,濕熱的唇舌正在她身下?lián)v亂。 沛沛叫出那人的名字,聲音嘶啞得可怕。 沒有回應(yīng)。 沛沛難耐地抬高了腰身,身下的人似乎無知無覺,一心一意地舔弄濕潤的花xue。 沛沛茫然地盯著天花板,不知過了多久,一小股水潮傾瀉而出,腿根止不住地發(fā)顫,還沒睡醒又已經(jīng)累了,她閉上眼,輕輕地喘息。 身下的男人終于抬起頭來,剛剛甬道里分泌的水液似乎沒能滋潤他早起干澀的喉嚨,聲線依舊沙啞,艱澀地跟她道早。 “早安,沛沛?!?/br> 沛沛抬起手臂蓋住眼皮,模模糊糊地應(yīng)了聲。 晨勃的性器拍在沛沛私處凌亂的毛發(fā)上,晨光透過薄薄的窗紗灑進室內(nèi),殘留在毛發(fā)上的液體反射出亮晶晶的光,林淮將roubang摁在昨夜被翻來覆去蹂躪得紅腫不堪的xue口蹭弄了兩下,指尖勾開兩片yinchun,讓兩人的性器官更加貼合,卻沒插進去,只是就著xue口反復(fù)蹭弄。 沛沛情動地呻吟起來,黏膩的水潮一股一股,爭先恐后地從xue道中涌出。 和這個男人哪怕是邊緣性行為都這么爽。沛沛再次認定這個結(jié)論。 林淮撥開沛沛的手臂,看她臉上泛起潮紅,不自覺地勾唇,閉上眼,腦海里想的卻是十七八歲的他們會不會就在學校附近的小賓館做同樣的事情,他們用手指、用唇舌、用胸乳、用腿根……用任何想象得到的部位撫慰對方,愛欲交融的時候分享唾液,汗涔涔的身體擁抱在一起。 乳白色的jingye泄出,落在沛沛的小腹、腿根,林淮伸出手指將那些yin靡的液體抹開,像為沛沛抹身體乳一樣,猜想這些泛著腥氣的液體會不會也能融入沛沛細膩的皮膚里。 不知過了多久,男人的聲音又響起:“你是不是在報復(fù)我?沛沛,告訴我?!?/br> 林淮不知何時伏在她大腿上,飄忽沙啞的聲音昭示了他此刻的脆弱,仿佛沛沛的話語能輕易將他擊碎。 但沛沛心知,沒什么能讓這個驕傲的男人低頭。 從前如此,以后亦是。 “不會?!迸媾孀鹕?,伸手撫弄林淮剛理過的寸頭,短短的毛茬刺得掌心有點癢,“如果想報復(fù)你的話,我大概在那天早上就順勢甩了你了。而我如果恨你,也就不會再跟你攪在一起?!?/br> 好些天沒見,昨晚見到他的時候,沛沛就覺得他憔悴了許多,眼下添了兩片烏青,看著她的時候眼神里平添了幾分哀愁,湊近了看,眼白都混濁了。 沛沛嘆了口氣,正想再說點什么的時候瞥見桌上那束花。 梔子花搭配洋桔梗和白荷花,底襯是她不認識的某種綠葉。饒是收了很多年花,沛沛還是不太懂花,只能認得花店里常見的品種。 林淮給她送花的頻率還算高,來見她的時候總會帶上這樣一束花,花束的搭配時常能令她眼前一亮。 她也時常費解,為何他總是出乎意料地懂她。 沛沛起身,撥弄了一下花束里還未開放的荷花苞,又想起昨天看的日歷,今天是芒種了。 “入夏一個月了,林淮?!?/br> 她扭頭看向床上還愣愣地看著她的男人。 * 下一句是“夜深忽夢少年事,夢啼妝淚紅闌干”。 其實本來想寫林淮在處理這個情殺案過程產(chǎn)生了一些心理變化之類的劇情,但覺得自己筆力不夠,沒法把握好,也很難將兇殺案的情節(jié)描繪到位,遂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