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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著這明顯不屬于云歡的聲線,東珠明顯地呆了呆。明明方才喝的酒不醇也不烈,入口盡是果香,這會兒她的腦袋卻像是醉了一樣轉(zhuǎn)不過彎來。 直到被他提起抱坐到腿上,東珠方在腦海里自語般呢喃:嗯,真的是他…… 一下子承受了兩人的秋千架晃了晃,東珠的眼前劃過蔥郁枝葉,還有他微涼的黑色發(fā)絲。 外袍上的涼意刺激得東珠回了神,再看他月色下仿佛罩了一層玉色的臉,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起身便要離開,一邊起,一邊抱怨:“沒幾日是幾日?我究竟什么時候才能走?你知不知道因為你,這些天都來了多少煩人的家伙?個個拿權(quán)勢壓我!” 說想走就走的是她,這會兒怨他不能走的也是她,話都讓她說了,傅九城便只能伸手,掌住她后腰又將人摁了回來。 他低頭親了親她額角,嗓音溫和:“都有哪些煩人的家伙?” 東珠果真扳了手指在數(shù):“青鋒……青鋒不算,那個淮山公主幾乎每天都來,她是不是以為不進這個院子我就不知道啊?還有另一個公主,裝模作樣地來送禮,說什么替她哥哥來道謝?她哥哥不就是青陽?替青陽道謝那是惡心誰呢?” 傅九城目色稍頓,青韻說的哥哥應當是梁景宴??梢娝绱藨嵖?,便也沒有出聲解釋。又往下碰了碰秀挺鼻尖,追問:“還有嗎?” 東珠頓了頓,許是他溫熱的鼻息離她的唇太近,又或許是正在回憶,過了幾瞬方繼續(xù)道:“還有那些個妃子……那么多人難道都是皇帝的妻妾?” 傅九城收緊手臂,頭埋進她頸窩,不知是說話時帶了笑,還是他隔著發(fā)吻了她的頸,東珠只覺得癢,還有點兒熱。 “身為帝王,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再正常不過。有如今這位皇后娘娘在,永光帝已算是收斂?!?/br> “那你呢?” 話問出口,傅九城抬眸看她,東珠重復道:“你就沒有一二三四五個道侶?” “自是沒有?!?/br> “我不信?!?/br> 他靠過來,薄薄的雙唇離她寸許都無:“為何不信?” 東珠笑一聲,抬手摸上他的臉。真是奇怪,他的衣衫如此冷,臉上的肌膚也浸著涼,可坐在他懷里,她卻覺得熱,熱得她都開始貪戀他身上的這些涼意。 為何不信? 她想起來了,若是不曾有過道侶,他在雙修一事上怎會如此精通?倘若從未經(jīng)歷,便該和她一樣,什么都不懂才是。 東珠抬起眼,手指順著目光從他眉眼劃過,經(jīng)過鼻梁,漸漸滑至唇角,他的唇是軟的,整張臉似乎也只有這兒是軟的。她壓著他的唇,聲微醺:“我不信?!?/br> 不信就不信,哪有那么多為何。 “你醉了。” “呵,怎么可能?云歡拿回來的酒比水還淡,狗都醉不了?!?/br> “不要罵自己?!?/br> 她嘟起水潤的唇,不滿道:“你才是狗!” 下一瞬,她被狗親了一下。 柔軟的觸感一觸即分,東珠的思緒也從酒與狗跳到了下一個:“你是不是又騙了我?為何近來我的修為都沒有漲?你教我的訣是不是假的?我每天都有念,可是什么都沒有?!?/br> “哪一個訣?”傅九城一手掌她腰,一手已順著衣襟縫隙,越過肚兜握住了一只綿軟的乳兒。 “當然是雙修的訣!為何我自己念不行?”東珠說著低頭看一眼,他的手不知何時已藏進了自己衣下,輕攏慢捻,帶著她的上衣也起起伏伏,“你摸我胸?!?/br> “你不可以摸我胸?!?/br> 傅九城手上未停,拇指撥了撥已經(jīng)變硬的小奶尖,看著她問道:“那要怎樣才可以摸?” 東珠還真的想了一會兒,可胸上的手太具有侵略性,很快便將她的思緒都勾走。他的手一點兒也不細嫩,指腹和掌心都帶著些許繭子,磨在她的乳兒上酥又麻,有時候還有點疼。神奇的是,這諸般感受混雜在一塊兒,便讓她的胸口熱漲難解。 東珠輕輕咬著下唇,眼眸里水光漸生。 她搭著他的肩膀,鼻間吐息交融。目光低垂,輕又緩地落到他的唇上。 他揉得更用力了,東珠舔舔唇,似乎該說些什么。 他很喜歡她的胸? 他喜歡摸她的胸? 為什么不摸一摸另一只? 柔軟的薄唇壓上來,所有的思緒頓消,連鼻息都刻意壓到最淺。他含著她的下唇吮了吮,從唇角移到唇珠,又松開。 傅九城將她提起,打開她雙腿,直接讓她跨坐在了他的腰上。 “宮里很無聊,我不喜歡這里……他們都很討厭,什么時候可以走?” 傅九城抱她入懷,輕撫著后背安撫:“再等等,實在覺得無趣,也可以和云歡一塊兒出去走一走,入夜回來即可?!?/br> 東珠吸了吸鼻子,仍是覺得委屈。 傅九城撫開她的發(fā),抬起下巴又親了親她的唇。一遍遍含上去,細致又耐心地等她張開嘴。 “九叔什么時候回千山殿?” 傅九城沒答,掐著腰將舌頭喂進了她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