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我在夜里掉的眼淚
一個剛上任一個即將上任的彭家兩兄弟,也是今天宴會的焦點,或者說彭君薇辦這個生日宴就是為了向圈內(nèi)人介紹兩個弟弟,一整天都在交際的兩人只能看著景斕挽著韋林泊遠去。 她的臥室較小,還是學(xué)生時候的裝扮,床,書桌,衣柜,別的也沒有什么了。韋林泊是替母親來的送禮的,跟時尚圈實在不熟,隨意寒暄之后便直接去找了景斕。 莊園內(nèi)的吵嚷和樂聲還清晰可聞,房內(nèi)卻恢復(fù)了兩人間獨有的寧靜。 她一頭埋進了他的懷中。 韋林泊輕拍著她的背,他知道她現(xiàn)在心里一定不好受。但在和母親相處這件事上,哪怕能干如他韋林泊,也沒有什么好的心得可以講出來安慰她。 自那天以后,竟已有一個月未這樣靠在他的懷中,身上傳來他獨有的木質(zhì)香,她也漸漸放松了下來。 這世界上不是只有有血緣關(guān)系的才叫家人,在這座莊園里,韋林泊和彭家姐弟才是她的家人。 “最近忙嗎韋老大?”她終于開口。 還不等韋林泊回答,她又接著說: “算了,你屬于沒事會給自己找事主動007的那種?!表f林泊揉揉她的頭,他如果不是這樣艱辛的打拼,通達怎么可能在這個已經(jīng)遍地電商的年代殺出一片天地呢,只有他真正有資格繼承韋家的產(chǎn)業(yè)時,他才有資格守護好她。 “你哪天回?” “明天。” “果然又急著回去當(dāng)工作狂?!表f林泊無奈,為了見她,他抽出叁天回來參加這個宴會,已經(jīng)是極限了。 “斕斕,等我有空了,可以陪我去旅行嗎?” “好啊,不過你不要讓我等到變成老太婆那天哦~”抵在她的頸窩上,韋林泊忍不住想,如果你愿意跟我到老。 “我明天跟你一起回吧。”她總是覺得待在H市不舒服。 “好,那我明早來接你?!?/br> 景斕上網(wǎng)搜索了幾個演講視頻,她雖然只給任垣逸做了幾天秘書,但發(fā)現(xiàn)自己寫文章的本事實在是差了些,是該學(xué)學(xué),便找個視頻來看。摟著她的韋林泊皺著眉,類似的話他一個月起碼要講四五次,別說聽,就是看到小韓把稿子遞上來他都膩。 但景斕搜著搜著卻搜出了他開的一次發(fā)布會,他有些不好意思,把頭埋了在她的頸窩里。 景斕從未見過如此激昂又滔滔不絕的韋林泊,她突然想起那天晚上韋林泊逼急了也對她講了很多的話。 視頻里的聲音音調(diào)顯然高了不少,而那晚冰冰涼涼的聲音卻在耳邊回響。一個激情一個平淡,她最喜歡聽韋林泊的聲音,這種感覺真是過于奇妙。 “別看了。”韋林泊感覺自己在她面前的人設(shè)在崩塌,終于忍不了了。 “韋老大,你還有兩副面孔呢?”景斕轉(zhuǎn)過頭捏捏他的臉,想看看究竟有沒有第二張臉。 “沒有…”抓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 沒有,斕斕,我對你從來都是一心一意。 “斕斕我…”韋林泊的腦子里攪成了一團漿糊,他知道她喜歡他的聲音,他知道她喜歡聽她講話,但他,就是在她面前沒辦法表達。 他終于想到了解決辦法,清了清嗓子開始唱歌。 “…我的愛是說停不能停 已經(jīng)濃得不能說是曾經(jīng)… …我不再 去執(zhí)著我是誰 我是我在夜里掉的眼淚 也可說我看不開的 為你我能做的 竟還未讓你相信是愛情…” 唱完自己的眼眶也已經(jīng)濕潤了,斕斕,要怎么做你才能看到我的心? 景斕從未聽過他唱歌,即便是生日歌也沒有。他從小學(xué)鋼琴與大提琴,樂感自是頂尖,此時他的嗓音竟似兩種樂器的結(jié)合,低沉沙啞的嗓子唱歌時帶著一絲清冽,像是刺痛她心的一把利刃,又化作羽毛撫摸著傷口讓她整個人在疼痛中歡愉。 “哥哥,你唱歌真好聽?!笨墒蔷皵叹湍馨阉矚g的話直直地說出來。 得到心愛的人的鼓勵,韋林泊打算繼續(xù)唱,景斕捂住了他的嘴。 “在這里唱,浪費了?!蓖饷嫣须s,這樣好的聲音該只存在于秋林峯的夜里。 “不過呢,可以做點不浪費的事~”她環(huán)住他的脖子,身子貼著他不住扭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