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總:沖動的懲罰
回到A市,景斕問過王月瑤后,找了個任垣逸不在的時間回誠逸辦了離職手續(xù)。還以為從此就和任垣逸沒有任何關系了,哪知道彭星瀚在籌備New Element的間隙之中抽出時間來找她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她家樓下把任垣逸揍了一頓。她還沒有從任垣逸怎么還是個“跟蹤狂”的震驚中緩過來,就看見手破了和臉腫了的彭星瀚和任垣逸兩人出現在自己公寓門口。 “痛!老婆...輕點嘛。”彭星瀚眼淚汪汪的看著正在給他上藥的景斕,而任垣逸只能咬牙切齒地自己敷著冰袋,不過景斕沒有直接把自己趕出家門,他心里樂開了花,覺得雨過了天晴了自己又行了。 “呼呼~”景斕涂完藥后像哄小孩一樣對著傷口給他吹氣,彭星瀚更是得意。 “明明是他一見到我就打我”任垣逸忍不住抱怨。 “你活該啊任總~好好大少爺不當跑來做跟蹤狂,您可真是就愛玩點刺激的?!边€不等彭星瀚開口景斕就嗆了回去。 “要不是他你也不會知道的?!弊詮纳洗嗡退丶?,他時不時都會來這樓下坐坐。任垣逸知道自己從小就被慣壞了,許多荒唐的事都是和兄弟們借著一點沖動就做了,但是那天那樣對袁心婷卻是他清晰的意識到自己的不可控,她越是咬牙承受,他就越是被她的不在乎氣得發(fā)狂。那天她進入公寓大樓的一刻他就后悔了,他想追上去,但最終在百感交集以后轉換為了隔叁差五來這樓下坐坐,他想,也許有天他在中環(huán)立交不會自覺左拐時,也許就忘掉了她。誰知今天有人來敲他的車窗,他剛搖下還沒反應過來是誰,就已經挨了一拳頭,彭星瀚手就是在車窗上擦破的。 等他聽清楚那男人說這拳是替心婷打的時候,他才突然想起她實習的時候這個男人經常都來接她,一下子就沒了氣勢。他不還手,彭星瀚也不能摁著他打,便扭頭自己上樓了,他也鬼使神差的跟了上來。 “您也看到了,我金主對我挺好的,您堂堂任總什么樣的美女找不到,就別惦記我這個殘花敗柳了行不行?”景斕那樣自在的躺在彭星瀚懷里,讓任垣逸恨得牙根癢癢。 “老子就是看上你了,這個小白臉能給你的我也給得起?!?/br> “你說你媽誰是小白臉呢?”摟著景斕彭星瀚懶只冷冷地看著任垣逸,說起來,她找的那些野草跑到他面前來對質的任垣逸還是頭一個,出于對景斕眼光的尊重,他勉強評價:臉么還看得過去,人么,看著挺傻。 “任垣逸,”景斕都氣笑了,“你是覺得你一個靠家里產業(yè)混日子的花花大少是能拿出多少錢砸我身上,還是你有多大的魅力讓我能死心塌地跟你,別做夢了?!?/br> 任垣逸不回話,景斕沖他招招手,帶他去彭星瀚為她打造的專屬“衣柜”,整個房間的裝修和服裝設計全是出自彭星瀚的手筆。 當初裝修的時候她自己的房子愣是讓彭星瀚攔著半年不準進門,但最終他的用心讓景斕哭到把彭星瀚嚇一跳。 溫柔細膩的洛可可風格,舒卷纏綿的浮雕裝飾,整個房間以清新的嫩綠和粉色為主配以金色點綴,創(chuàng)造出纖細的美感,身處其中的人必能體會到那被人捧在手心的愛意,更不用說那傾瀉下來的明亮燈光襯托著的件件禮服。 To my queen. 墻壁上寫著。 “吶,這些全都是‘小白臉’給我做的。”這些衣服大多數景斕沒穿過,也沒人跑她家來參觀,突然有了炫耀的機會,彭星瀚和景斕竟然都感覺十分良好,踮起腳尖在他的嘴唇上啄了一下。 任垣逸的臉火辣辣的疼,他搞砸了一切。 不,從一開始,他就輸了,或者說他從來就沒有得到過入場券。 他不懂,怎么樣去愛一個人,即便他真的愛上了她,還是拘著自己的身份,只對她說“跟我吧”。 沒想到,別人為她做了這么多,而且,比起他這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能干得多。 她和眼前這個男人,還有她和其他人,真的只是簡單的金主和情婦的關系么? 是啊,他除了會吃喝玩樂以外,還能做些什么?因為爺爺對早逝長子的思念而產生的溺愛,他就越發(fā)的當起了混世魔王?比起他們,她確實該瞧不上他。 看著他們緊扣的雙手,任垣逸覺得自己該走了。 “也許你不信,但我真的想好好跟你在一起?!?/br> ———————— 對付一個二愣子的方法就是用另一個二愣子,嗯,彭星瀚vs任垣逸,是挺合適的(狗頭 晚上還有一章,很粗很長很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