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我是一個沒勇氣的人(微h
“乖乖,不累嗎?”jiba那種只要看到他的小乖就能硬的廢物東西暫且不去管,彭星浩的頭腦還算清醒,實在憐惜她。 “彭星浩你是不是不行?” “呀!小哥別打!”景斕覺得自己屁股上現(xiàn)在肯定是一個紅紅的巴掌印了,偏不爭氣的xiaoxue卻嘩嘩地流著yin水。 男人迷戀地吻著她的臀rou,吻過那朵粉粉的嬌花,女孩渾身都是一抖,他忍不住來回吻了好幾次。 “小哥想要這里嗎?”她的聲音就像銀鈴一樣清脆。 男人不回答。 “那小哥要好好擴張,輕些慢些,不準再欺負我了?!?/br> 彭星浩攔腰將她扶起,從背后圈住她,靜靜看著窗外的月亮。那月亮本來很是清明,卻因為湖上煙波而氤氳出了一絲冷意。月色里玉體鍍上了一層溫柔的銀光。風鈴發(fā)出微微的聲響,遠處有低低的蟲鳴。她閉上眼,享受這一刻的靜謐。 他又開始梳她的發(fā),用手,黑黑的頭發(fā)從頭撫到尾,細細編了一根漂亮的麻花辮,可是她的頭發(fā)極柔順,編好了手一松便散開。他又從頭梳到尾,想說點什么,張著嘴卻發(fā)不出半分音節(jié),只有叮叮的風鈴。 男人吻著她的耳垂、玉頸、蝴蝶骨…一吻一寸肌膚,含過了花xue的蜜液再用舌尖頂著嬌花,如此往復,她的呻吟柔柔的,像小奶貓的初啼。 “乖乖,難受嗎?” “難受!”他猛地停下。 “我癢得難受!彭星浩你快把我撩死了知不知道?” 臭小哥就沒有感覺到她的xiaoxue蜜如泉涌嗎?他這樣耐心的舔舐,都快要把她舔化了。 男人猛地起身掰過她的下巴來吻,長指不客氣的在兩個甬道內(nèi)來回抽插。 “唔,小哥…進去了…”她的指尖也去撥弄他的濕舌,靠在他的懷里玩弄起兩人的頭發(fā)。 roubang刺入的一瞬,景斕脹得趴在窗臺上嘶嘶地吸氣,雙眼頓時蒙上了一層薄霧。走后門這種事原本就只是為了心理上的滿足,在rou體上無論是哪一方都不會太好受。 “乖乖…嗬…”彭星浩也被后xue內(nèi)的阻塞感夾得眉頭緊皺。 “星浩…”她扭過頭去吻他。 她也不總是叫他小哥,最親密的時候,總是喚他的名兒。像擁抱了全宇宙般,星星只為她閃爍。 他把半暈過去的女孩抱去洗澡前,jingye灌滿了整個zigong,費了好一陣才慢慢地幫她排干凈。哄著她,感覺到她呼吸逐漸變得綿長,他頭一次悄悄地松開她背過身去。 “小哥…我好像愛上了一個人…”他本來裝睡裝得很好,可身體瞬間的僵硬卻不能騙人。 “嗯?!?/br> 彭星浩想,她說她愛上了一個人,和從前她說彭星瀚又欺負了她沒什么不同,和從前她說小哥我放學回來了也沒什么不同。哪怕他們此刻赤身裸體的貼在一塊兒,哪怕他們剛剛zuoai做到精疲力盡。 對彭星浩來說,沒有成長這個概念。他的成長從彭星瀚出生的那一刻開始就結(jié)束了,從此,他只是彭君薇的弟弟,彭星瀚的哥哥,后來,又成了另一個女孩的小哥。在一個家里,勤勤懇懇地做著維系的紐帶。 哥哥,應該能接受或者容忍弟弟meimei的一切選擇吧。哪怕她這句話,好似在跟他道別。在她說出口之后,彭星浩就失去了任何反抗的能力。 一個人,從小只為一個身份活著,彭星浩常常感覺不到自己的存在。 可他又為他們切實的存在著。 生命好似被凝固住了一般,每一次改變、每一個意外都需要他拼盡全力去掙扎。 彭星浩想,也許,他需要一點時間和空間來反應她說的這句話。 可如果床笫之間能給他留有反應的余地,當初,也許什么也不會開始。 “那…那他呢?他對你好嗎?” “好?!本皵痰穆曇舻统亮讼氯ァ?/br> 彭星浩不說話了,她貼在他后背的耳朵,連心跳也聽不到。 夜,靜得可怕。 “他…他會做飯嗎?做得好嗎?”過了很久很久,不知道有多久,他才再開口。 “也好。” 比起從前感受到別離的威脅時,現(xiàn)在,他是這樣的平靜。原來,他那根本無法自制的占有欲,在她告別的話語面前,竟如此無用。又或者是,他早就思考過的,如果她沒有經(jīng)歷過那樣的事,也許他們永遠都情如兄妹,也許她會按著父母的安排嫁給韋林泊,也許她會喜歡上別的人??傊?,他和彭星瀚都會被歸為娘家人而送她出嫁,她會離開他們這個沒有血緣關系的“小家”。人長大了,總要分開的不是嗎? 這幾年的歡愉,就當是為她做的餐后甜點。 他感到他的后背濕濡了。 不用問,他的嬌氣包一定在哭。小斕,為什么要流淚呢?你記不記得那時你叫我放假就早點回家,我說,我們小斕彈琴這么厲害,一定能考上夢校,等上了大學談了戀愛就會嫌小哥煩了… 你看,一切都在變好不是嗎?我們小斕又開始彈琴了,還有了喜歡的人,你為這一天已經(jīng)努力很久了,小哥知道你很不容易…乖,不要哭,要為自己的選擇驕傲,要開開心心地走向下一段旅途。 小哥是一個沒勇氣的人,小哥,小哥只能送你到這里。 女孩顫抖的身體終于慢慢地靜了,也許是筋疲力盡??傊?,沒有人發(fā)現(xiàn)男人壓著的濕透的枕頭。 晚安,小斕,遲一點,我們夢里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