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生散(2)
手指進(jìn)出,翻rou帶水,“滋滋”yin響由那欲呻還羞的媚音一催,叁井百合信不信,真冬反正是信了。 堵著鼻子也能聞見從躑躅體內(nèi)散發(fā)的濃烈香氣。摘了紙團(tuán),真冬猛吸薄荷油。 “夫人,還請(qǐng)、還請(qǐng)?zhí)巯н@躑躅……啊……” “躑躅身賤,此間唯、唯夫人一人可依……” “夫人,躑躅想同夫人一道去往極樂……” 浪語(yǔ)yin話叁井百合半句不說,是有人在,羞于說,還是那種本就不愛說的。待躑躅支離破碎地喃出句句敬語(yǔ),真冬才領(lǐng)悟原來叁井百合就喜歡這么來。 看她們玩得差不多了,真冬一手挑紗,一手扶穩(wěn)膝上紙筆。 也不出聲,她悄悄移膝入帳。帳中二人顛鸞倒鳳,全然不顧還有誰在光明正大地于一旁作繪。 有的人越被看著做這事越興奮,叁井百合算一個(gè)。 “夫人,夫人……夫人,殺了躑躅吧,夫人!” 遭不住這歡愉似的彈腰坐起,躑躅用力抱緊女人紅痕滿布的背。 發(fā)簪斜倒,青絲繚亂。 四目恰匯,那桃花眸中盈滿晶淚,香腮比春更春,桃更桃。 神魂微蕩,薄荷油也有剎那的失效。 當(dāng)場(chǎng)看見不是最要緊的,真冬需要的是聆聽,在那之中思考想畫的。 她喜歡看女人們攀上巔峰時(shí)的表情,真假咸是無可比擬的貪惰和幸福。 女屋的宵妻多是天生女陰不敏感的體質(zhì),高潮雖爽但累,不便她們門洞大開,喜迎下一位女客進(jìn)來做做。 鈍感的女陰,勢(shì)必要有其他法子來讓客人相信她們至少在羅帳內(nèi)對(duì)她是有情的,是摸下手就濕得一塌糊涂的處子敏感。 可再怎么樣,誰會(huì)用往生散? 真冬不信躑躅會(huì)是用這法子取悅客人的太夫,她陪別人前后,真冬不曾聞到往生散的強(qiáng)烈氣味。 “先生,叁井夫人喚您過去。” “躑躅那兒?jiǎn)???/br> “是?!?/br> 畫說好叁日內(nèi)送到府上,不知她半夜又招呼人過去作甚,還沒結(jié)束么。 隨阿鶯去躑躅屋的路上,四周弦歌不輟,處處可聞交織誑語(yǔ)的呻吟。 “夫人,先生來了。” 紙門打開,入目是女神辯才天。 “夫人,是這隱雪,您有何事?” 屋中不見叁井百合,只有滿地凌亂的一人華裳。忘了塞紙團(tuán),真冬以袖掩鼻。 “她從不過夜。” 女人的聲音幽幽飄來,腳下停頓后真冬徐緩挪步內(nèi)間。 輕紗間橫陳一尊曼妙,躑躅未著片縷。 “畫好了么?!?/br> “尚未畫成?!?/br> “您想畫甚么樣的?” “沒想好。” 玉青紗那頭未再有聲響,單伸出一手。 真冬下意識(shí)后退,卻叫那手擒獲她逃跑的念頭。 “隱雪先生……” 女人的手終是無力松垂,連著她的呼喚一同歸于寂靜。 心有惡感,真冬撩紗而入,拉手搭脈,又去探她鼻息。她玉肌guntang,鼻息灼熱,完全是用過往生散后的形景。 端起塌邊半傾的酒碟,嗅得那非酒液,真冬將酒碟湊到躑躅唇畔。 “多喝點(diǎn)水吧,會(huì)舒服些?!?/br> 此藥無解,唯有大量飲水排出。短則叁天,初用的躺上十天半月也不足為奇。 藥性強(qiáng)悍至此的春藥,宵妻們犯不著賠上身子??扇羰撬齻兙芙^也無法拒絕的客人,誰又由得了誰。 “她用藥?!?/br> “您不是聞見了么?!碧稍谡娑蹚濋g,躑躅一絲絲汲取她身上的涼意。 “誰知是何藥,她來一次,我月水就不來一次?!?/br> 真冬駭異。 往生散口服下會(huì)引得渾身發(fā)熱,連續(xù)幾天高燒不退??杀频迷滤七t,那只有一種可能,即是制成了藥丸納入陰部。 女陰溫濕,慢融藥丸后催情效力倍增,傷害亦是倍增。 對(duì)外吩咐了熱水和手巾,又拜托阿鶯取來一包袱,真冬回到躑躅身邊。 并膝跪地,她直面她的赤裸的女體。 “請(qǐng)張開腿?!?/br> 有人要她開腿時(shí)對(duì)她說過“請(qǐng)”嗎? 全身癱軟,躑躅連笑也笑不動(dò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