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夫躑躅(2)(有rou)
細(xì)碎的吻中躑躅喚得動(dòng)情、炙熱,她像要燃燒自我去融化這塊堅(jiān)冰。 “隱雪先生……” 她終于可以毫無顧忌地喊出來,在她承歡她人身下時(shí)一直想喊的名字。 “先生、先生!” 女人聲聲呼喚是無上的邀請,真冬會(huì)得她灼人的愛意。 那是未曾被給予過的。 天不憫哀兒,她們都拿她作奴作隸,往醉里灌酒,往死里踐踏,何曾有人對她表達(dá)過殷切的想望。 手指抻張,真冬觸碰到脹立的花芯。 理智厭惡她的遲疑,猝然隱身遁走,不再與她殘忍漠視美人邀宴的機(jī)會(huì)。 伏于肩頭,躑躅死死抱緊真冬的身軀,用生命去回應(yīng)埋在體內(nèi)的她翹望已久的手。 “躑躅……” 她的喚聲里有躑躅想聽的抖顫,那般干啞是情欲泛漫的證明。 躑躅從未如此接近幸福。 她的衣裳與斯文假面盡揭去,像撫摸一件玉器,躑躅的手游走過真冬瘦削的背,用唇去挑逗她的茱萸之果。 她是有欲望的,否則不會(huì)不看這躑躅的眼。多少次了,躑躅甚至聞得見她斯文假面下的yin蕩。 她的清漠是她有意的克制,躑躅從來不信。 “先生、躑躅想要先生的疼愛……” 下身濡濕了,久未覺醒的色欲于理智崩潰時(shí)分侵占她所能思考的全部。 鼻喘粗氣,真冬兩手抱上躑躅,乳首甘愿成為她的舌尖玩物。 她有愛,有想望,有憐惜。 “躑躅?!?/br> 仰項(xiàng),躑躅仰望她愛的女人:“先生……” “你很美?!?/br> “得先生一言,躑躅死而無憾?!?/br> 捏起躑躅的下顎咬上她唇,真冬攻勢猛烈,哪有平日手無縛雞之力的樣子。 舌交舌纏,難分難舍,躑躅喜歡她這樣,幻想過多少次,終于得償所愿。 倒被仰躺,躑躅發(fā)覺此時(shí)的自己對她懷著的是少女的遐思遙愛。她的才華于此風(fēng)塵地開得絢爛,她巧手丹青,遐邇大江戶。 那是娼妓未得經(jīng)歷的人生,是太夫少女時(shí)的夢。 “經(jīng)久不做了,手生,還請見諒?!?/br> 這一句的可愛,恐只躑躅能體會(huì)。 “先生,躑躅好幸福?!?/br> 半點(diǎn)不作偽的真心話。 原來身與心的交付會(huì)真的感到幸福。 即使她仍未感受到。 往生散藥性強(qiáng)悍,僅僅是聞見也能燥得人發(fā)瘋。 兩手一抬躑躅的雙腿,櫻貝吐露顆顆珍珠,她用唇去吻擷,用舌去卷掃,不放過一顆。 “先生……躑躅好舒服……” 舌尖撥開櫻唇探至櫻蕾,食指一勾,順暢地滑入聚滿yin欲的蜜澗。 “啊……先生……隱雪先生……” 配合舌的律動(dòng),真冬的手指進(jìn)出抽插躑躅的女陰。澗泉淙淙,濺濕了挺脹的櫻蕾,濺濕了春。 女陰敏感,不消多費(fèi)力氣遂已躍動(dòng)于真冬的舌間。 她知她已去,可受春藥之苦的松雪真冬還未滿足,舌加了二分力抵著苞蕾,在躑躅沉浸于第一波潮汐的余韻時(shí)忽地又舔舐起來。 “先生——!” 她再?zèng)]了心疼沒了憐香惜玉。 往生散的味道掀起她往昔的噩夢,她被姑子們抓住,叁指寬的硬物往她下體捅。 她痛到暈厥又被耳光扇醒。 她痛,她也渴。她燥熱難耐,她嘴里千呼萬喚地要姑子們的疼愛。 “先生……先生……” 躑躅雪白的乳上下顫動(dòng),眉間折出動(dòng)人的陰翳。 口中咸得發(fā)苦,是躑躅的愛液,抑或其他? 醒來時(shí)真冬摸到了腮龐殘淚。 她做夢了,做了有關(guān)地獄的夢。 一夜歡愛的女人于她身畔睡得安穩(wěn)。手碰上躑躅的額頭,熱不比昨夜,真冬稍稍放心。 醒來睡去都姣美如女神的女人,真冬看她看了許久。 大德寺的姑子同樣希望這松雪真冬為她們帶去rou體的慰藉,卻未說過一字“愛”。 教生母丟在寺廟的棄兒是她們撫育的,一無所有的棄兒長大后也要力所能及地取悅她的養(yǎng)母們,理所應(yīng)當(dāng),無人提出異議。 如果沒有往生散是否還會(huì)擁抱躑躅。頭痛欲裂,真冬沒力氣思考。 她仍未感到幸福,無邊荒涼充斥心臆,殘淚就是為此而流的么。 女人的柔軟從后包裹她,還不能適應(yīng)這般溫情,真冬本能地僵了身體。 “好些了么?!?/br> “沒有?!?/br> 于真冬頸邊落下一吻,躑躅道:“先生可能再陪奴家躺一會(huì)兒?” 縱無睡回籠覺的習(xí)慣,真冬試著不去抗拒她的愛意。 你看急切的女人可等回應(yīng),順手一拽,她的愛倒入她的懷。 看來是好得差不多了,精氣神俱佳,直喊著“先生”要了真冬叁次,盡數(shù)返還了昨夜真冬對她的手段。 再度醒來,真冬不得不面對阿鶯的困惑。 “敢告訴mama你曉得會(huì)有甚么事!” 送飯時(shí)見到躑躅屋里還有一人,阿鶯并不驚訝,昨晚她承躑躅意喊隱雪先生過去就應(yīng)當(dāng)知道將有事發(fā)生。 這會(huì)子躑躅拿出jiejie作風(fēng),耳提面命阿鶯休想抖摟出去。 “可躑躅姐,我不說你不說,難道能瞞mama一輩子?” 拾掇碗筷,阿鶯嘆氣:“您想好吧,先生得畫多少畫兒才能跟您睡一晚?” 躑躅氣噎聲堵,難有辯駁的。 “那我就掛牌子自買!老太婆管得著我愛跟誰睡么!” 阿鶯走后,躑躅咬牙切齒,直把煙管敲出響來。 “躑躅?!?/br> 兩手偎袖,真冬看向她,“不必為我破財(cái)?!?/br> 清楚得很,誰能不清楚呢。 肆意咬痛她的唇,躑躅不愿聽這薄情女人多廢話半個(gè)字。 歡娛苦短,醒來,朱紅欄內(nèi)欄外,她們還是兩個(gè)世界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