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眉大眼松雪融野(2)(H)
欲伸進衣里切實感受,不料被她抓住該死的手。 “不、先生請不要這樣……方才是我錯了……請不要這樣……” “那你想我怎么做?” “抱著我,抱著我就好。其他的,先生不必勉強?!?/br> 勉強? 鬼知道這憨腦瓜子里都在想哪些,真冬隨她去了,不給摸就算了,哼哼。 沒睡好,困得慌,抱著融野,真冬補個短暫的覺,補回昨晚的疲勞。自瀆去了叁回,想著懷中的這人。 渾不該住下,渾不該親她,渾不該放她逃。腦中無數(shù)個“渾不該”,這渾不該的人昨夜似乎也夢到了她。 捧著松雪融野美好的奶子,真冬睡得很安穩(wěn)。 “先生?” 洗漱歸來,見真冬仍在睡,融野躡手躡腳地走過去躺下。 胸上是她手的觸感,涼涼的。說不摸就不摸,先生言而有信,可融野教她摸清醒了,醒了神,也醒了欲。 蒙被自省,融野一夾兩腿妄圖泯滅那sao動,卻忘了這一動作本身只會更激人欲望。 兒時對性愛懵懂,與云岫歡好前她就夾過腿。起初非有意識去夾,后來,后來方曉那其中美妙。 想得在夢里做到脫力的人此時此刻就躺于身邊??戳擞挚矗瑠A了還夾,良心搖擺,yin心昭彰。 一個聲音對她說“你很想要先生吧”,另一個聲音拼命捂住那家伙的嘴,喊道:“別磨嘰了!搞快點!” 松雪融野是yin魔嗎?手伸向真冬的同時,融野誠實地接納下這個自己,在自我認(rèn)知中可謂有了跨越性的進步。 “先生,該起來了?!?/br> 甫一碰到她融野便知她醒了。她顫抖了。 她也不動,只窩著蜷縮著哼哼著。用鼻尖去蹭她的頸后,于是沉默中她顫得更厲害了。 融野大膽吐舌,試著去親吻她的脖頸,去用心感受這溫柔的沉默和沉默里的許可。 還是夢吧,是夢也無所謂了。 她瘦弱,胸部亦是平坦,迥異于融野看過的女人們的身體。這rou體具備魔一般的吸引力。 那股強勁和不屈不在皮相,而在她清凜的眼中,蘊含于她的體內(nèi)。融野想要一看究竟,知悉她的全部。 手自襦袢的衣襟縫間探入,融野觸到光滑的肌膚,觸到令她好奇的乳。 乳是很小的,乳首也很小,似紅豆一顆。 指腹輕揉乳首,不一會兒它變硬了。融野欣喜萬分,像尋到寶藏的孩子。 不,這不是尋到的,而是被賜予的,先生的默許勝過千言萬語。 松散她的襦袢,她的肩頭及肩頭以下遂暴露得一覽無遺。 “先生……” 親吻真冬的肩,融野幾次想喊她名字都未能成功。憋在心里的,經(jīng)年累月的,那些于今朝皆化作摧人發(fā)瘋的欲,得不到的想要,觸不得的更想觸碰。 融野也想發(fā)回瘋。 “先生,看著我可好?” 會被她說“得寸進尺”吧,冷冰冰的,足以凍結(jié)夏的暑熱。 可她依舊沉默,沉默著十指相扣,沉默著轉(zhuǎn)過身來。 胸口熱意熾人,讓開距離,融野矚視亂發(fā)下淡淡哀傷的面容。 “是我不好?!币詾槭巧鷼饬?,融野向她道歉。 可那顯然不是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臉,只籠著莫可名狀的哀傷。這哀傷愈添風(fēng)華,襯出儼然不同于昔年小河童的絕色。 在真冬低眉合眼之際,融野吻上她的唇,手指掃過她的面頰,撫摸她的脖頸。 已非妙心寺時的報復(fù)之吻,這次融野吻得小心。 她們間有過接吻,先生主動時,融野就由她在吻中索取她想得到的??伤氲玫绞裁从纸栉窃V說什么呢?融野不知道,因而想知道。 這個吻,融野親得長久,親得細致而溫柔。 她愚笨,很多事需要更長的時間才理得清。她不明白自己的心,一如不明白與她接吻這人何故瞞她至今。 相看,融野拭去真冬唇上殘留的銀痕。 “請當(dāng)作一場夢吧,原諒融野的冒犯,先生?!?/br> 捉了她的手,咽下她二人的津液,真冬啟唇:“你又要跑。” 避開視線,融野無法回答這個近似問題的陳述。 “要我當(dāng)作夢不是不可以?!?/br> 拉著她的手來解腰帶,真冬定視她的眼睛:“這場夢,還請你同我做完?!?/br> 【尒説 影視:ρ○①⑧.αrt「Рo1⒏аr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