躑躅花(2)
久不近女色,又讓松雪融野的糾結(jié)來來回回折磨,她比任何時(shí)候都渴盼有人愛她憐愛填滿她,包容她的怯懦,撫平她的傷痛。在大大的軟軟的香香的奶子里,她一覺睡死了都不成問題。 可這是叁井府的客間,松雪真冬再yin蟲上腦也不太好于此放任xue水下流。 她們親吻著,也只親吻,于吻中吐露相思,擁抱短暫的愛。 真冬察覺到她心愛的女子亦是不快樂的,亦有難傾難訴的愁。 “那日是我又逃了,很抱歉?!?/br> “先生因躑躅遭殃,躑躅卻無能為力,何須先生道歉?先生心里頭有躑躅,所以才會(huì)逃的不是嗎?” 頭枕躑躅大腿,真冬久違地這般跟她說話。甜夢里,有時(shí)她們就這般攜手走過了春夏秋冬,寒冬來臨時(shí)這般枕著她,一不小心就會(huì)睡著。 “心里頭有你,并非說我就能逃了?!?/br> “先生?”撫摸的手停下,躑躅彎腰把腿上的四眼瞧仔細(xì)了,“您果真是那個(gè)膽小怯懦的隱雪先生嗎?” 承認(rèn)怯懦需要勇氣,承認(rèn)這怯懦與誰一模一樣則更需要。 “逢上不想面對(duì)的我就會(huì)逃,和我生母一個(gè)德行。” “躑躅也是盼著您逃的,那等下流姿態(tài),如何能要您看去還畫去,隨說您也不是沒為錢畫過就是了?!?/br> 回想那一幕幕,真冬張口哈氣。 明明是在乎的,從進(jìn)傾城屋那日起兩眼就沒真正飄離過傾國傾城的躑躅太夫。怕她只挑逗著玩,不當(dāng)真,也恐囊中羞澀,一旦陷進(jìn)去便形同葬身煙花地。 曾幾何時(shí),真冬不信會(huì)有人對(duì)這落魄兒說情言愛。而那晚交合,也非都怪往生散。想信,愿意信,才有了旖旎纏綿。 “可您真逃了,免不了要受皮rou之苦。先生,您說躑躅該如何是好?” 親吻躑躅的指尖,真冬笑道:“都過去了,打不死我的只會(huì)令我更懶惰?!?/br> 這是哪來的說法呀? “那躑躅與您的情意,可也過去了?” “過沒過去你都不該往我衣里就伸手吧,躑躅小姐。” 瞬了瞬桃花美眸,躑躅也跟著笑:“我看先生受用得很呢?!?/br> 隱雪先生的胸躺下時(shí)平得似茶杯蓋,那一點(diǎn)也不大,但敏感得躑躅兩指一夾遂聽得先生哼唧。 “挺得好快,先生。”指尖抵著乳首打轉(zhuǎn),躑躅低聲輕笑。 “你這人……” 怎么這么好色呀!真冬強(qiáng)烈譴責(zé)。 衣裳扯得開開的,她俯身就含,捧著你舔兜著你弄。久久無人造訪的曠原平野,真冬受不住這等火熱的刺激。 “你可饒了我,還要我再造孽討打?”制止躑躅玩出別的花樣,真冬顫聲哀求。 “無事的,叁井夫人準(zhǔn)了?!?/br> 那也不能在人家新宅的客間啊……是吧? 腿心滲蜜,心癢癢的。松雪真冬太想嘗女人味,太想有人玩壞她羸弱之軀了。 “勞先生久等,叁井我回來了。” 紙門外是叁井的聲音,可她倒不立刻進(jìn)來,像有意給yin情正盛的一對(duì)戀人留個(gè)體面。 整衣坐起,兩人拉開些許距離。 叁井走入客間,坐下后眼神依舊淡然,“牛乳是先生說想喝的,滋味您可還受用?” 低頭望了一口沒動(dòng)的白乳,真冬點(diǎn)首:“醇厚濃郁,夫人有心了,感激不盡?!?/br> “那就好。若無要事,晚間由叁井我備席,望先生賞光?!?/br> 真冬一愛吃屄,二喜吃席,頭點(diǎn)得豪邁,蒼蠅搓手般滿懷期待。 端起茶碗品牛乳,但聽叁井又說:“此女乃叁井我家中侍女,心靈手巧,伺候得當(dāng)。先生若喜歡,今夜便叫她陪先……” 話未聽盡,隱雪先生嗆得捶胸?fù)胪?,唇角淌下一線乳白,險(xiǎn)美暈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