豐乳肥臀(2)(H)
“先生好敏感,是多久沒做了?” 身子久未有女人撫摸滋潤,再又是吉原太夫出身的女人一搔一鬧,真冬早于接吻里濕了yin口挺了rutou。 多久沒做了呢?不問倒想不起來,一天天清湯寡水般地過著,為找到與松雪融野平安相處的那個(gè)平衡點(diǎn)已是分身乏術(shù),沒怎動過找別人做的念頭。 可說到底這又憑什么呢,松雪融野甭管在你這有何委屈怨懟,離了你不仍然幾個(gè)女人的身上身下討樂趣么,她還能苦著了? 松雪真冬不應(yīng)為此自我感動,更不應(yīng)謀求不存在的清凈地用于安放年少時(shí)的愛戀。 想通了,真冬就再沒有意無意地壓抑無處安放的性欲了。餓了就吃,困了就睡,想要了就找女人抱抱,這未嘗不是從松雪融野那學(xué)來的。 “見不著你的時(shí)候我能想著你弄么,躑躅。” 聞言先是一怔,其后躑躅卻迅疾紅了臉:“先生——” 見她這反應(yīng),腿要分不分,真冬兩手支后,厚過城墻的臉皮跟著羞了一回。 “就是問問么……” “您弄就弄罷,何必知會我一聲?我說不許倒成我不體諒先生了不是!”瞪大了桃花眸,躑躅憤憤說道。 “嗯,好,多謝體諒?!?/br> 閱女無數(shù)的前吉原太夫真沒見過這么樣客氣的,客氣得她都不懂怎回才好。 不過呢,此亦為她二人的情趣,躑躅體味得真,故將先生的腿開得大。 “先生還未回答躑躅有多久沒做了?!?/br> 手指沿叢間溪縫滑動,躑躅不急于澆灌先生的饑渴,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今夜她要耐著性子盡享春夜的饋贈。 “三四個(gè)月吧——你快別搔了,我受不了!” “哦,三四個(gè)月?!庇旨恿酥兄富蛄?xiàng)lrou隙,躑躅繼續(xù)盤問,“那是跟躑躅分開后就沒做了,還是怎么了呢?” “啊——”腿根打顫,牙關(guān)緊咬,真冬實(shí)熬不住這下三濫的拷問。 “嗯?和誰做了?躑躅沒聽清呢?!?/br> 命核被女人兩指夾住,她只可著那一點(diǎn)逗,興致來了還搓還揉,要你生死不得求,來去難如意。 挺身去蹭她的手,她也不躲,停在那由你蹭,可就是不給你個(gè)痛快。額滲細(xì)汗,真冬為摩擦帶來的一絲一毫的快感而興奮,為壞心眼女人的嚴(yán)刑拷打而羞憤。 “先生好yin蕩,光顧著尋快活,全不把躑躅的問題當(dāng)回事!” 粉紅暈開一大片,真冬攏腿近前,欲離那要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手更近些。 “給我……”抓住躑躅的手,真冬難忍被挑開的yin興rou欲。 于是那手有了動作,于她的rouxue里埋得深深地,yinrou每蠕動一下皆有指的真實(shí)回應(yīng)。 于是真冬被喂得更貪了,她要指最烈的回應(yīng),給她最盛的rou體歡愉。 她是不懷廉恥這東西的,她的身子本也連娼妓都不如。她的臉長得越清冷,她的內(nèi)在就越y(tǒng)in蕩。 她要女人的愛,要女人的唇吮吸她yin蕊的蜜液,要女人的手指插進(jìn)她的yin窟攪弄,給她頭皮發(fā)麻、腳趾蜷縮的性愛快感。 她于躑躅超絕的yin技下縱聲浪喘,春水淌流她的身下,她癟瘦的臀rou浸潤有光,襯得噴潮不絕的赤紅rouxue愈發(fā)妖艷無方。 這正是她無趣的rou體最有趣的時(shí)刻,任何一個(gè)女人見識了yin花于隱雪先生兩腿間綻開的模樣都至死莫能忘懷。 “她是誰呢,先生?” “松雪、松雪融野——!” 真冬高喊著回答女人的問題,帶著積攢已久的憤怨與嫉恨。 她的話擲地有聲,與她的yin泉一道傾泄而出。 落在女人柔軟的懷抱里吮弄女人的rutou,真冬瘦削的手包不下女人的豐乳。她感到這個(gè)身體正在欲沼腐爛,她還想擁抱更多女人的愛。 “原是如此,原是她?!?/br> 女人抱她在懷,輕柔撫摸過她的背。 她身與心的敏感皆復(fù)蘇了,世上每聲為愛嘆出的息,真冬都不再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