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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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當(dāng)成什么? 羅生生沒答他的這句設(shè)問。 “話都說到這份上了,程念樟,你還想怎樣?” “我說了,我想過下去,聽不懂嗎?” 男人將原本垂擺的另手抬起,一顆、一顆,自上往下,輕解自己襯衫的襟扣。 雖然兩人當(dāng)下背對著,不見面色,但他出口時語氣低沉,入耳的音調(diào)森冷。羅生生就算光憑試想,也能猜出他此時埋在暗影里的表情,到底有多陰狠…… “嘶——疼!”女孩扭腕,想靠表演疼痛,來讓他放手:“你抓太緊了!手要斷的??!” “羅生生,你總說我這人鉆營卑鄙,那你呢?” “我?” 程念樟松開手,轉(zhuǎn)身跨步,推她倒向書桌的邊沿,而后雙手撐在臺面,俯首傾軋,將人死死圈禁在了自己懷中,幾乎沒留任何供她逃脫的縫隙。 因動作突然,羅生生反抗不及,只能勉強支肘,穩(wěn)住后仰帶來的失衡,根本無暇對他推拒。 “你從小就是這樣,喜歡用偽善包裝自己。利用完宋遠(yuǎn)哲,發(fā)現(xiàn)不趁手,就反過頭來利用我。表面說些愛來愛去的鬼話,實則在你眼里,男人不過都是些上岸的工具,這個不行就換那個……” 說到這里,程念樟句意停頓,眼球泛紅著,轉(zhuǎn)頭發(fā)出嗤笑: “呵,說我臟?你當(dāng)你自己又是什么干凈的東西?這么多年陪著宋遠(yuǎn)哲,當(dāng)他床伴,還不是在做我和張晚迪一樣的事情——” “啪!” 耳光清脆。 這一記巴掌,程念樟其實早有預(yù)感,但他既沒有退避,亦未有阻擋,其間帶著些自虐的心思,任她就這么直直擊向自己左臉,用極大的力道,在頰面的正中,留下了四道駭人的指印。 口腔和齒齦,由此開始,在他口中不斷泛出甜腥。 男人維持著偏頭的動作,用舌尖掃過內(nèi)顎,而后硬生生把正在上涌的血氣,又隨喉頭的吞動,給紛紛下咽了回去。 “光揭這點老底,就受不了?果真是從小被人呵哄到大的嬌嬌小姐,聽多了騙人的鬼話,還真把自己當(dāng)成了圣女?!贝蟾攀窃秸f越覺得可笑,他用手抹面后,舔唇勾起嘴角,半闔著目色,輕蔑地看向身下:“其實生生,你想……聽我說些實話嗎?” “我不想?!?/br> 女孩捂耳。 “不想就不想,你哭什么?實話而已,我又不會打你?!?/br> 程念樟替羅生生揩掉眼淚,而后食指順著掛臉的淚痕一路往下,最終變手,提捏住她秀氣的下顎,迫其不得不昂首面向自己,承接將要來臨的人格審判。 男人眼色無波地靜看了她一會兒,拇指無意識地來回摩挲著女人唇下。他骨節(jié)上的薄繭略帶粗糲,每每剮蹭到皮rou,都會帶起羅生生牙關(guān)的一陣緊咬。 “阿東,我求求——” “別想阿東了,你這種人,配不上他的?!?/br> 尾音落下,程念樟似是想到什么,忽然挨近她的耳側(cè),壓低聲量,用來自深淵般鬼魅喑啞的嗓音,朝她蠱惑道: “我勸你最好先認(rèn)清自己,少做點既要又要的白日大夢。本質(zhì)也不過是個自私、虛偽、怯懦的爛人而已,又能比我這種算計骯臟的小人,好到哪兒去?呵,說些什么義正嚴(yán)辭的空泛道理,在我面前裝出那些不食rou糜的清高,你當(dāng)我聽的時候,就不會和你一樣,覺到惡心嗎?” 羅生生怔住,耳內(nèi)響起轟鳴。 他們彼此靜默,時間便在此中流逝。 明明程念樟已經(jīng)起身將她釋放,這姑娘卻仍舊瞪著雙眼,訥訥佇在原地,不敢相信這種剝皮挫骨的鞭撻,竟會出自他的嘴里。 “程念樟,你真心……是這樣想我的嗎?” 女孩的聲音,連帶著身體,一同顫抖。 “呵,你要是不認(rèn)可,自然會選擇反駁,如果自己都覺得沒有異議的事情,又何必去多問他人是否真心?” “好,真好!”羅生生抿嘴止住哭意,伸手指向男人鼻端,竭力質(zhì)問道:“既然這樣,既然我有那么多缺點,既然我讓你這么惡心,那你現(xiàn)在又何必非要抓著我這個爛人不放?難道不應(yīng)該像我一樣,放彼此一條生路,各自去找更好的人,才是正道嗎?” “因為我不需要那些更好的,我只需要你。” 話語間,男人卸去腕表,隨手甩向桌面。 拂落雜物后,他把復(fù)又陷進(jìn)懵然的羅生生,給直接抱坐上了寫字桌的高臺。程念樟抬眼望住她的垂眸,大概是剛才這句發(fā)自本心的告白,點醒了男人天靈,只見他任憑眼底波光被對方牽動,最終還是沒忍住心悸的慫恿,小心翼翼給了羅生生一個點到即止的啄吻。 兩人唇瓣分開的剎那,程念樟剛準(zhǔn)備退身,出人意料地,自己臉孔卻倏地被雙軟手又給捧拉了回來。 因怕他遠(yuǎn)走,羅生生循著本能,迅速下欺面龐,學(xué)這男人往昔的做派,用舌尖蠻橫撬動他的雙唇,開始肆無忌憚地品嘗起對方嘴里烈酒余留的醇味,和喉頭咽血后的腥氣。 “唔嗯……” 這個吻,焦灼而深刻。 不知是地暖烘高了室溫,還是體內(nèi)的欲望灼燒出燥熱。 在深吻的中途,羅生生脫去外亦,鋪陳在身后桌面,而后攬上他肩,雙腿勾住男人腰腿,隨他俯身,逐漸后躺進(jìn)自己羽絨服攤平后的柔軟當(dāng)中。 因接收到她邀請的信號,程念樟也不再忍耐, 溫?zé)岬恼菩淖运碌南聰[鉆入,緩緩撫過女人敏感的側(cè)腰和起伏的旁肋,而后扯開胸衣的罩面,將半聳的柔軟抓握攥緊,再并指來回掐捻茱萸,直至挺立。 “啊……別捏?。。 ?/br> 羅生生拱腰,死死抱著他,通身迎來一股大顫。 對向天花深吸口氣后,這女孩于混沌中尋回一些理智,報復(fù)似地用力拉扯了下這人耳rou,皺眉與之告誡道: “程念樟……我們今天就算做了……也不代表我原諒你,更不代表我們和好——??!別嘬那兒!” 男人當(dāng)下正埋首在她頸間,聽聞她又掃興,抿嘴直接就是一下要命的吸吮。 “講過多少遍了,讓你少說點我不愛聽的,怎么就是不長記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