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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概真的是被這煙花渲染的黑夜沖昏了頭,差一點就要告訴她他想她了。他喜歡她身上的味道,她那款洗發(fā)用品,他查過了,是瑞典一個小眾牌,香氣很適合她,清淡怡人。 他扣住她的手指,觸到她手指上的婚戒,瞬間停滯了動作。 十一樓的露天陽臺是斜對著港海廣場,陽臺正對面是密集的建筑,大大小小的窗戶內(nèi)的燈光讓他們之間的曖昧無處遁形。 “路正南,你知不知道你現(xiàn)在的行為和你當(dāng)初說的完全不一樣?!?/br> 江蔓用力推開他,離開陽臺,一邊往里面走一邊脫掉自己的高跟鞋拎著,加快步伐好離開這間叫她惱怒的房間。路正南一把抓住她胳膊,隔著空氣和搖搖欲墜的光影和她對視。她的鞋子被他丟在一角。 她的理智讓路正南惱怒。都這種時候,為什么這個女人還能保持理智,而他差一點點就入了魔,他怎么會不知道自己已經(jīng)開始脫離正軌了。 路正南神色喜怒不定,江蔓看不透他。能讓梁仲杰嘗過失敗的人,她自知自己功力太薄,怎么會看得透這個男人呢。 他摟住她腰身,用力按向自己,得空的那只手又捏著了她薄薄的耳垂,低下頭嗅著她鬢角的發(fā)香?!鞍⒙?,想不想知道你老公的秘密?” 44、chapter 44... 是人都喜歡知道秘密。她也不例外。可是這個秘密出自路正南的口,她就不想知道了。她捏著他衣襟上的扣子,視線卡在他的喉結(jié)上,似笑非笑道:“你想我留下?用不著拿我老公的秘密來勾我?!闭Z畢,她緩緩抬眸與他相視。 路正南掐住她腰,瞇起眼,“阿蔓,你變聰明了?!闭Z氣里滿是贊揚(yáng)。一面高興她的聰明,一面又不高興,如果她回答想知道的話,那他會做出什么事情呢?他不知道。 “路先生都肯委身于我當(dāng)我的姘頭,我不至于那么笨吧?你看得上笨蛋嗎?” 路正南用力親了下她的唇,“阿蔓,你說話能不能別刺我?!?/br> “是你先刺我的,再說了,你自己喜歡找刺,你該的。”她把剛剛在走廊上的話還給他了。話一說完,她用力扯下了他的衣扣子,得意洋洋的嘴臉叫路正南怒而不得,反而笑起來,抱住她腰身往屋里頭走,江蔓不肯,兩人跌跌撞撞,她手里的扣子也掉在地上,不知滾到何處。她整個人被他撞得貼向墻面,后腦勺欲要磕上墻面的開關(guān)時,男人伸出手護(hù)住她后腦勺,也順勢噙住她柔軟豐滿的下唇。 “別——”話音被他吞沒。他抱著她跌坐到床沿邊上,她抱住他脖子,死也不肯撒開,一撒開他的活動范圍就不僅僅是親吻了。 “路正南,不行,不行,不許再親了,會留下痕跡的?!?/br> 路正南不親了,掰開她的手,神情危險,戳點著她的眉心,淺笑:“我哪一次留下痕跡了?” 江蔓輕喘著氣,臉頰泛燙,不光是臉頰,她整個人都泛著燙,燙到自己心慌。她抓著他肩膀。 “我真是喜歡極了你的那一點理智?!彼昧θ嗯南麓?,“梁仲杰有沒有這樣對過你?” “他吻技沒你高超?!苯Α_@話取悅到他了,可下一秒江蔓又刺著他了——“你吻技這么好,一定同很多人練過吧?是不是???” 路正南氣息一斂,氣沒地兒撒,于是他抬手往她翹臀拍了下,“你不刺我是不是就不舒服?”說著,他捏了下她臉頰,“要是真好的話,你為什么不回應(yīng)我?” 江蔓搡開他的手,“我該走了?!?/br> 路正南沒反應(yīng)。 江蔓推著他要從他身上起來,還沒站直一會兒就被他帶著倒在床上,他埋進(jìn)她頸窩里,用力呼吸:“阿蔓,這三天,你有沒有想過我?” “沒有。”這是她的實話。 路正南閉上眼睛,他也知道她不會想。 “路正南,我今晚必須回去,你別這樣行不行?你這樣讓我很惱?!?/br> 路正南立即松開她,側(cè)身躺在一旁,撐著腦袋看著她。 “怎么辦?你身上有我們廝混的味道,這么出去,你老公聞都聞到了。” 江蔓抬腳就往他大腿上踹,實打?qū)嵉仵呱先チ?,路正南被踹疼了,疼得笑起來,半跪在床上,揉了揉大腿,盯著江蔓笑?/br> 江蔓被他笑得頭皮發(fā)麻,沒忍住,罵他神經(jīng)病。路正南下床,拿過桌上的紙袋,遞給江蔓,“送你的?!?/br> 是香水。 江蔓立即拒絕。 “不想梁仲杰發(fā)現(xiàn)你身上有我們廝混的味道,現(xiàn)在就噴——” 這個男人一口一個廝混,用詞太惡劣了。 “路正南,我有時候真想撕了你的嘴巴,你的嘴真的好臭?!苯麗郝晲簹獾亓R著他,拿過他手里的袋子,穿上鞋子出了這間房。 路正南捏著自己的手指,看著被關(guān)上的門,輕笑一聲。 香水。 事后清晨。 他們沒任何事后,卻有過幾次清晨。 路正南走到陽臺,望著這無盡的黑夜。 江蔓邊走邊拿著香水對著自己噴了幾下,然后聞了聞,確定自己身上沒有路正南身上的薰衣草味道才放下心。 她出了酒店,想起路正南說的秘密,她有些好奇,可是不能問他,問了她就沒有任何主動權(quán)了。 她沒帶手機(jī),只能回原位置去找梁仲杰。她沿著人少的地方邊走邊找人,可惜,她看到的不是梁仲杰一個人,而是梁仲杰跟白惠茹。 她站在人群間靜靜看著他,不知道白惠茹怎么著他了,他看起來很生氣。江蔓打了個哈欠,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過了八點了,她轉(zhuǎn)身打算回去。 路正南站在不遠(yuǎn)處,笑瞇瞇地等著她。 江蔓心頭上那一層厚厚的霧越來越薄,她走到他面前,他視線越過她肩膀,穿過人群,看向遠(yuǎn)處的那倆人。 “我送你回去?!?/br> “好?!?/br> 在香港的時候,他問谷希成關(guān)于婚姻的問題,谷希成看向夏冬,說:“婚姻不是什么一見鐘情永不變心,我和冬冬結(jié)婚之前,誰都不夠好,結(jié)婚之后,我只知道我想努力變好,希望冬冬快樂,就這么簡單?!惫认3伤坪跏遣淮_定,等確定了之后又說:“婚姻其實也是人際關(guān)系的一種,不過是最親密的一種,經(jīng)營好了誰都快樂。” 江蔓和梁仲杰的婚姻,在他看來,不堪一擊,值得一擊的是梁仲杰的能力。 “為什么會和梁仲杰結(jié)婚?”路上,他問她。 江蔓歪著腦袋靠在他肩頭,聽到他問這個問題,睜開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