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鮮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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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活一旦安穩(wěn),日子便如流水般淙淙。 羅生生在虹口看中的那套房子,最后房東還是沒有讓價,但磨了一陣總算也有收獲,簽約時房東附了個車位給她,她問過季浩然,索性登記了他的車牌,以此方便進出。 古北那里……門禁森嚴不說,周圍也多有狗仔蹲點。 羅生生之后又再去過幾次,每每弄得都跟做賊似的,礙于男方身份,愣是把份正牌的戀愛關(guān)系,搞得和偷腥無有兩樣。 有回碰面她提起這茬,季浩然聽后不甚在意,說是戀情如果曝光,他就一個人扛,即使退圈也無妨。最壞的結(jié)果,大不了回家挨頓訓(xùn)唄。然后他再從頭學(xué)做生意,接手一些父輩的產(chǎn)業(yè);最不濟,當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也照樣能把日子過得順心。 這話多少帶了點寬慰的成分,羅生生實際并沒有當真。而且出于本心,她也不愿意對方真的因噎廢食,為了段沒著沒落的戀愛,就甩手掉自己好不容易搭建起的事業(yè)。 愛情說穿了,又不是什么沖動魯莽的遮羞布,更不是靠彼此虧欠就能走長遠的東西……羅生生現(xiàn)今成熟,她只想維持一段更健康的關(guān)系,不要太復(fù)雜,也不用太刺激,簡單舒服就足矣。 十月底的時候,網(wǎng)上曝出了《簡東傳》密鑰延期的消息,業(yè)內(nèi)對它最終票房的預(yù)測,大概鎖定在35億上下,無出意外,排名擠進年度前三,應(yīng)當問題不大。 11月16號,是《簡東傳》開機一周年的日子。 當天羅生生在青島探班,季浩然因為有她陪伴,早起時欲望強烈,就算兩人已經(jīng)做過幾輪,他的興致還是遠達不到饜足的境地。 又一次高潮泄盡,中場調(diào)整姿勢,季浩然把舊套取下來打了個結(jié)扔卻,伸手摸向床頭,準備換新再次上陣。 就在他拆套的當口,臺面上兩人交迭的手機先后亮屏,從彈窗看,收到的信息都來自同一方——程念樟名下“天澄”。內(nèi)容是對所有《簡東傳》參與人員的感謝,外帶第一輪分賬結(jié)束,即將給大家補發(fā)利是的通知。 “唔……怎么了?” 羅生生瞧季浩然莫名停了動作,感覺像在分心,便蹙起眉頭,用力擰了擰這人泛粉的茱萸,再作惡般覆唇含了上去。 中途她合齒輕咬兩下,又用舌尖繞著圈地舔舐暈周,玩兒他的意味濃厚。 “嘶……呃啊……”季浩然將手機反扣,閉眼仰頭,顫抖著縮起背脊:“生生,別,先別弄……還沒戴好,硬過頭了,我怕我……呃啊……我會忍不住直接cao你?!?/br> 聽言,羅生生放緩動作,下覷了一眼,看清他性起的狀態(tài),確認沒有撒謊,忽而就狡黠地笑了笑,松開嘴,輕推他的肩膀:“那你躺下,我?guī)湍愦?。?/br> “嗯。” 男人聽話,任她跨腿騎坐到自己腰上,半路乖乖把拆封一半的方片塞進她的掌心,再順勢屈指,用骨節(jié)刮了刮她敏感的乳尖,調(diào)笑著問道:“會弄嗎?” 羅生生應(yīng)激瑟縮兩下,等過電感般的麻癢退去,不禁噘起嘴,雙手撐住他的胸口,抬臀沿男人腹肌的起伏,前前后后地來回剮蹭,用腿心的潮潤,將他的整個窄腰沾濕。 “哼,你長本事了……都開始小瞧我了。嗯?” 她故作生氣,又將他擰了一把。 季浩然見狀將嘴角上揚,暗暗吸氣收緊,抬起腰,只為供她玩得盡興:“呵,我哪敢小瞧羅老師?” 答畢,他支肘撐起上身,再提起右手攏住羅生生的后頸,些微施力,迫她低頭來同自己接吻。 雙唇觸了分,分了又觸,循環(huán)往復(fù)間,兩人的呼吸一道開始變得有些灼熱。 “我下午在海邊有場戲,等會兒出妝你跟著過去,夜里再留一晚,行不行?” 季浩然偏頭吻至她的耳邊,喑啞著道出這句哀求。 “唔……不行!”然而羅生生也是個狠心的家伙,拒絕后,撐遠他的額頭不說,還直起身板,皺眉俯視著,繼續(xù)補道:“片場里外都是代拍,萬一給拍到,那你不得被粉絲噴死,連帶著把我也變成個罪人……何必呢?” “又不是沒拍到過,花錢擺平就好。” “哦?那你錢可真多……” “呵。” 季浩然原想辯駁這錢不用他掏,但忍了忍,還是只用一個意味不明的淺笑帶過,沒和她解釋太多。 年末宋氏分家目前已成定局,邱冠華和程念樟為了保證星辰頭部藝人續(xù)約跟走的穩(wěn)定性,基本幫他把能壓的負面全部壓了下去,尤其戀情這塊兒,處理得更是異常干凈。若是歸功起來,還得多要感謝程念樟及其團隊在背后默默使出的暗勁。 上月末,季浩然回轉(zhuǎn)安城,邱程二人特地找他商談過續(xù)約的細節(jié)。 其間兩方都沒講太多條件,季浩然甚至主動提出了自己會在年限和抽成比例上給出讓步,但前提是,程念樟必須把自己先前被調(diào)走的助理歸還身邊,順道不能用任何手段干涉他和羅生生的關(guān)系…… 只要做到這兩點,其余都是好說。 當時在談判桌上,程念樟始終側(cè)對著他,看向地面,沉下張臉,未有任何發(fā)話。最后落槌敲定,靠得還是邱冠華的一句“可以”,由此,才算勉強沒把氣氛給弄得太僵。 即便過程中誰也沒有明示,但季浩然知道的,經(jīng)此一役,他和程念樟的關(guān)系,如今已不可能再復(fù)從前。 “有錢也不是這種花法!外加我們又不是多久才見次面,你別老像餓鬼上身一樣,總嫌吃我不夠……而且昨晚到現(xiàn)在,做得累都快累死了,你今晚居然還有精力再來?要是真留下了,那我明天工作怎么辦?嗯?” 羅生生伸手戳了戳他側(cè)頰,雖然話里說著怨懟,但語氣俏皮,聽來并不會讓人覺到逆反。 季浩然拗不過她,索性環(huán)臂抱緊,耍賴似地把臉埋進她的胸口,深吸了一口這女人蘊身的甜氣。 “算了,都聽你的?!?/br> 聲音像個悶罐,可憐兮兮。 羅生生心軟,最吃不來他這招,于是細想一陣,撫了撫這男人后腦的軟發(fā),試圖安撫道:“別不高興……要不然你先松手,讓我?guī)湍惆烟状魃?,然后去劇組之前,你想怎么玩兒,玩兒什么我都奉陪,你看怎樣?” “不怎么樣?!奔竞迫黄沧?,“其實我沒你想得那么在意床事,做不zuoai都無所謂。我只是希望能和你多待一會兒是一會兒,老是進進出出的,翻來覆去就那些姿勢,再爽也膩?!?/br> “膩?膩你還硬?” 羅生生挑眉,面露出好笑。問完伸手向后,握住了他脹硬的分身,將莖端往自己股縫輕蹭,偶爾戳頂,但偏偏就是不給進去,實在是壞得有夠可以。 “呃嗯……” 季浩然敗陣。 他是真的斗不過她,無論嘴上還是身體。 兩人后來廝磨直到下午,送走了季浩然去上戲,羅生生才終于得空看眼手機。 眾多未讀當中,天澄的那條短信在其間十分扎眼,不為別的,只因開頭的第一句里,就出現(xiàn)有程念樟的姓名。 她已經(jīng)很久沒去關(guān)注他的消息了。 沒想到驀然間看到這三個字,心跳還是會有頓拍。 短信是個106開頭的官號發(fā)來的,說是過兩天會分她四千多的紅包,算作票房超預(yù)期后額外補發(fā)的尾款,句末按照常理,有個退訂回“T”的提示,如是答復(fù)后,就再也不會接收到同個號碼的來信。 羅生生沒有猶豫,在對話框里輸入了“T”,爾后按下發(fā)送。 對面很快自動跟上了一句—— “您已退訂,將不再接收本號信息,祝生活愉快,再見。” 嗯,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