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門(劇情可跳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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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來之時房間里已沒有了人,渾身酸痛似昭告著昨晚的激烈,腿心間微微的刺痛令邵含南咧著嘴吸氣,到現(xiàn)在仿佛都還有種粗糲的手掌在皮膚上游走的錯覺,羞澀的捂住臉,夫君平時看起來一身清逸淡然,書卷氣重的翩翩公子形象,怎么到了床上便換了個人似的,與白日的形象大相徑庭。 渾身酸軟的一下也不想動彈,又想到今天還要回門,便強撐著爬起來叫人進來伺候洗漱更衣。 江府大門口,兩輛奢華的馬車停在一眾人面前,江睿邵含南如一對天造地設(shè)的金童玉女站在江嘉容和堂冷曼身前。 “回禮都帶好了嗎,不要讓親家認為我們小氣,待兒媳不周到?!?/br> “帶好了。父親。硯臺羊脂玉筆金玉之物都帶好了。” 江嘉容點點頭,轉(zhuǎn)而向邵含南溫聲囑咐,“若是不舍,好好與你父母敘敘 ,不急于這一時?!?/br> 邵含南一時眼熱,剛嫁過來那日不知道夫家是如何,自然是怕的,緊張的,怕以后要過上爭風(fēng)吃醋的生活。然而不過兩日的相處,父親的寬容,母親的溫順都讓她稍稍安心,尤其剛剛短短的兩句話無不展示著江嘉容的慈藹,有那么一瞬間,不亞于自己在家時與父母相處的溫馨。 “去吧,我和你娘在家等你們?!苯稳轀匮韵嗨汀?/br> 目送二人馬車遠去,江嘉容堂冷曼才轉(zhuǎn)身回府。 邵如松賴依青早早的就在會客廳等著,邵如松等不及,在廳里走來走去,賴依青看著眼暈,話語間難掩思女之情的焦灼,“哎呀老爺,你就別轉(zhuǎn)了,說不定囡囡他們就在路上了?!?/br> 邵如松不單單是想見女兒,還有就是能夠希望得到江家兌現(xiàn)的承諾?!拔夷懿恢甭铮畠乎r少的離開我們身邊,也從未像如今離開這么久。” 賴依青一愣,以前怎么沒看出來老爺如此寵愛幼女,怔愣過后撫著心口,不住的望向大門方向。 “老爺!老爺!夫人!小姐回來了。”下人小跑向會客廳,跨進門檻沖他們方向叫喊。 “喊什么喊什么?!鄙廴缢勺焐先绱苏f著,邁向大門的步子倒是的又闊又快。賴依青也緊隨其后。 “吁——”馬夫駕馭著馬車慢下來,剛好停在了邵家門口,江月掀開簾子,扶著先她一步下來的江睿的手款款下馬車。 “爹!娘!”轉(zhuǎn)頭便看到等待的父母,剛握住的手又松開來,撲向母親的懷里緊緊相擁。 “岳父大人,岳母大人好,代我父親向二老問好。”江睿翩翩向邵如松行禮問好,儀表謙遜,做足了小輩的姿態(tài)。 邵如松很滿意,拍了拍江睿的肩膀,面上是藏不住的高興,“走走,我們進去說?!鞭D(zhuǎn)身就看到母女二人抹著眼淚,邵如松想發(fā)作,江睿先一步勸道,“岳母大人,含南,我們進去敘?!闭f罷,拉起邵含南的手借此扯開了二人。 接過江月遞過來的手帕輕拭臉上的淚水,眼睛通紅,像極了小兔子,溫順的被江睿牽著手踏進江家大門。 “賢婿,你來?!弊叩綍蛷d門前,邵如松叫走了江睿,走之前安撫的捏了捏邵含南的手心便隨著邵如松去了書房,賴依青及時牽住欲追上去的邵含南,解釋道,“你父親找江睿定是詢問要事,你還是先坐下喝口水啊。” 邵含南即便想不明白夫君和父親有什么相關(guān)的事,但還是點點頭。 “南南,江睿待你如何?!?/br> 邵含南臉一紅,不自覺想到夜夜笙歌,羞澀夾著扭捏,“待女兒很好,平日對女兒頗有照顧。”賴依青瞧她小臉俏紅,頓時了解,坐的離她更近,拍了拍女兒的手,“對你好,我這個做母親的也就放心了,但是,”又帶著嚴肅的意味勸告她,“江睿雖然現(xiàn)在沒有小妾外室,但難保以后沒有,我不愿看到你受委屈,所以不要太溫順,偶爾耍點小性子,但不要過度,點到為止。若是以后真的有了通妾,該責(zé)罵責(zé)罵,不要心慈手軟,一定要保全自身,知道嗎。” 賴依青拉著邵含南絮絮叨叨了很多,邵含南垂著眸,虛心接受母親的指教。 “前日我見你大婚上,你的婆婆年歲似乎看起來有些年輕。”說到親家,江家一直都只是江嘉容負責(zé)溝通,直到大婚前才知道江家還有這么一位年輕的婆婆在,看來江嘉容很愛他的妻子。 “是呢,與女兒同歲,平日也好相處,且昨天就說免了我每日的請安,倒沒有母親您說的苛刻?!?/br> “那便好,同歲相處起來也好?!辟囈狼啻葠鄣拿嗣畠汗饣毮伒哪樀?,目光不舍,以后想在想見便難了,不如趁現(xiàn)在好好的看看女兒。 “岳父大人?”江睿明白邵如松不單純的目的,上次明示暗示著求父親幫的忙,父親也沒答應(yīng)也沒不答應(yīng),就把這件事甩給他了。 此事也不難,無非就是替邵含南的哥哥買個官,也不需要太大,就是個縣丞,是邵家老家的縣丞,不是窮山惡水的荒郊野嶺,倒是個山清水秀的好地方,將原來縣丞平替走對于江家也不是難事,只是...... “可沒有別的法子?”邵如松還是不死心。 “岳父,江家和邵家現(xiàn)在不過是榮辱與共,您何必急于一時呢?!?/br> 邵父的急功近利的神態(tài)實在是令人不爽,他可是要面見天家的會元,若是能中了狀元榜眼的,干凈的過往才能在朝廷上立足,邵如松連這點都拎不清。而且邵含竹也不曾親自求官,讓自己的父親出面,眼底劃過輕蔑。 “說的是,來日方長嘛?!奔热唤6既绱苏f了,他也不好再求下去,揶揄著過去了。 “和岳母大人聊什么,這么開心?”進入會客廳,就看到邵含南笑靨模樣。 邵含南拉下江睿放在她肩頭的手,仰頭道,“不過是些小時鬧的笑話罷了,母親現(xiàn)在說出來取笑我?!?/br> “是嗎,這么說我也好奇。不如岳母大人再說與小婿一聞?” 邵含南羞惱的掐了把他手心,江睿無辜的看她,只聞女子咬牙切齒低聲道,“不許聽?!毕裰徽男∫巴?。 眼看就要光明正大的生氣了,為了她的尊嚴,江睿才作罷放過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