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會被獸人拿捏(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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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保障大人您的安全,明天就出發(fā)前往13區(qū)?!?/br> 錦袁這語氣是在通知她,全然不把她區(qū)長的身份放在眼里,而且去13區(qū)直接坐飛行船抵達(dá)省事,卻偏偏要以陸地車行的方式前往。 從1區(qū)到13區(qū)車行需要15天左右,李賦云不得不懷疑會不會在半路被獸人劫持殺掉,然后隨便安個她水土不服舟車勞頓死了的名頭去處理。 她知道可栗子在清算他們這條純種人政線……聯(lián)想許多可能意外死亡的情況,李賦云不得硬著頭皮前行。她別無選擇,不中用的弟弟還在牢里,父母又退休在家,家族的親戚大多被削職。 “士可殺不可辱??!” 李賦欽憤憤的抓著牢籠,李賦云汗顏:“行了吧,事到如今我自己自身難保,你在牢里興許安全點,又不是小孩子了別一天到晚的沒點成年人該有的樣子,多為別人考慮下吧!” 這座監(jiān)獄是她個人僅存的勢力范圍,可栗子還沒有清算到這里,她這個廢材弟弟待在這里別整什么幺蛾子她就謝天謝地了。 李賦欽頭一次耷拉著眉眼:“那你要去13區(qū)多久???” 李賦云盯著他不說話,這小子根本就是個傻缺,她不由的感嘆為啥別人家的弟弟meimei或者哥哥jiejie都是神隊友,怎么她的弟弟是豬隊友??? “這可能是我們最后一次見面了?!?nbsp; 李賦云嘆了一口氣:“照顧好自己,好自為之?!?/br> “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课梗??” 李賦欽皺著眉追問。 “朝代已經(jīng)變了?!?nbsp; 李賦云欲言又止,看著他復(fù)雜的表情轉(zhuǎn)過身,“我走了,再見?!?/br> 不管他的叫喚,她頭也不回的離開踏上去往13區(qū)的長途。 感覺像犯人被押送一樣,一路上坐著一輛如同牢籠般漆黑堅硬的防彈車,錦袁如同牛皮糖一樣監(jiān)視她,甚至是休息的旅店,也在同一間房。 “雖然你是獸人,但性別到底是個男的,你知道什么叫男女有別么?” 跟純種人不一樣,除了接受‘高等教育’的獸人會跟純種人有性別意識,通常普通獸人對男女沒有過多區(qū)分,也就是說假如有個男性犬獸人裸體沒穿衣服,女性犬獸人不會覺得尷尬害羞,他們沒有那種意識,本質(zhì)上跟人類養(yǎng)狗一樣,公狗跟母狗混在一窩里頭不會有什么不妥,并不會像人類一樣會產(chǎn)生性欲什么的,除非是發(fā)情的公狗母狗。 錦袁沉思了一會兒,默默轉(zhuǎn)身背向她?!皡^(qū)長大人不能離開我的視線范圍?!?/br> 李賦云有些疑惑,接下來的相處她發(fā)現(xiàn),在獸人眼里即便是看到裸體對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副軀殼而已,根本不會有什么遐想。他們找伴侶跟純種人完全不一樣,不是看臉看身材,也沒有約炮嫖娼調(diào)戲等等各種亂七八糟的不良行為。 她突然想起獸人在黃賭毒的犯罪行為上幾乎為零,印象中最多的獸人犯罪通常是‘殺人罪’,但如果以動物的角度去看,獸人依舊保留了物競天擇,適者生存的天性,比如生了孩子,體弱多病的那一個會被丟棄讓其自生自滅或者直接殺死。但在純種人文明世界里,這是犯法的。 李賦云倘然接受了無時無刻監(jiān)視她一舉一動的眼睛。把錦袁當(dāng)做是人形狗其實也沒什么大不了。 洗完澡她躺在床上看新聞,瞥見從浴室出來頭發(fā)濡濕的‘男人’,瞇了瞇眼仔細(xì)打量一番。 早聽說很多人喜歡養(yǎng)著獸人當(dāng)性玩物,說是省事,夠聽話、花錢少、那方面很帶勁且玩膩了就算棄之不顧也不會怎樣,不同于純種人有什么糾紛,獸人被隨意拋棄玩弄感情也只能吃啞巴虧。 李賦云那個圈子對獸人十足不屑,別說跟獸人有什么風(fēng)流韻事,單單是看到獸人就下意識排斥反感。 她記得自己去5區(qū)出差的時候,某一次飯局應(yīng)酬,主辦方私下安排了不少姿色俱佳的獸人來酒店陪他們解悶,不過她下意識拒絕了,倒是有位同事就接受了。 偶然無意問起,那位同事頗為玩味:“下次你試試不就知道什么感覺了~” 反正她是不能接受跟獸人性交,人怎么可以跟狗zuoai?獸人雖然擁有人類軀體性器官……視線停在錦袁黑色的褲子上,又移向他結(jié)實的腹肌,他正在地板上鍛煉身體。 時間才晚上9點,她不困并不想睡覺,但也沒有什么可以讓她消遣,她是被貶到13區(qū)的“階下囚”只能待在房間不能隨意走動,不能離開這個獸人的視線范圍。 “袁……呃哼、錦袁、” 李賦云頓了一下,獸人的名字按照以往流傳下來的規(guī)定也只能名字在前姓氏在后的叫法去叫他們,也是為了跟純種人區(qū)別開。 “您有什么事?” 他停住了動作,立刻站起身詢問,看到他站直了的身板,一副待命的樣子,突然想到以她這樣的處境要是換成純種人估計沒給她好臉色看。 “……沒什么,我要睡了?!?nbsp; 錦袁把燈關(guān)了坐在地板上,李賦云背向他躺在床上睡不著,獸人的睡眠時間相較于純種人是比較短的,他們的精力旺盛,不像純種人,睡不夠第二天狀態(tài)就不好。 繼續(xù)長途,抵達(dá)3區(qū)的時候,李賦云才知道3區(qū)的區(qū)長也被換成獸人了,而原本的區(qū)長涉嫌多重罪行被判死刑處理,讓她內(nèi)心五味成雜。 倒不如讓她死的痛快,貶她去13區(qū),13區(qū)全是亂七八糟的獸人,說不定去了那里被那些獸人生吞活剝吃掉! 突然的急剎車讓她前傾撞到了主駕駛的靠背,李賦云有些不悅,聽到司機開口:“錦大人,前面出了狀況。” 完全無視掉她這個堂堂區(qū)長大人,錦袁跟司機下車去查看,“區(qū)長大人您就好好待在車?yán)?。?/br> “……” 李賦云咬了咬牙,透過車窗玻璃看到前頭是出了車禍,她突然緊張起來…… 要不要趁機逃走? 她身上有X聲波發(fā)射器!不……不不不行……就算逃走了獸人會順著氣味追過來的,算了。 車門開了一半,一腳已經(jīng)著地的她想了想又伸了回來,突然砰的一聲,一個人拍著她的車門就倒了下去。 “喂!你怎么樣?” 看到一頭火紅色頭發(fā)她以為是純種人便下車詢問,因為獸人是不允許染發(fā)只能保持自身持有的天然發(fā)色,火紅色的頭發(fā)也就只有純種人才會去漂染。 紅發(fā)少年滿頭是血,李賦云拿了紙巾給他擦拭,剛碰觸到他少年猛的睜開眼張嘴就朝她的手腕咬了下來。 我靠!李賦云急忙推開他,他并不是純種人!他的眼睛是豎瞳的!手腕上被他尖利的牙齒咬了兩個牙洞,冒著鮮血,而紅發(fā)少年已經(jīng)暈過去了。 錦袁這時才過來,李賦云已經(jīng)火冒三丈了:“你這家伙的職責(zé)是什么???” 被她一頓臭罵男人不敢吱聲,蹲下身子查看紅發(fā)少年,又查了一下她的傷口,皺著眉讓司機趕緊送她去醫(yī)院。 看他一臉凝重李賦云知道事情不妙,“那紅發(fā)是什么獸?” “蛇…毒蛇?!?/br> “什么!???怎么可能會有蛇人?” “我也不清楚?!?nbsp; 錦袁盯著昏迷不醒的紅發(fā)少年沉思,李賦云一臉驚恐。 蛇獸人是早在幾百年前就滅絕的,據(jù)記載那是買賣市場出現(xiàn)的亂種產(chǎn)物,最開始是半人半蛇的專門給那些怪癖好的有錢人欣賞當(dāng)寵物,但是后面這種半人半蛇的怪東西很難馴服且攻擊性太強,被政府撲殺剿滅,又因為他們幾乎繁衍不了后代所以早就滅絕了。 可現(xiàn)在居然出現(xiàn)蛇獸人,極為罕見,且也擁有人類無異的軀體,不是半人半蛇。 “并無大礙?!?nbsp; 一頓忙乎醫(yī)生告知她沒有中毒的現(xiàn)象,簡單給她處理下傷口,李賦云這才放心下來。 不過錦袁倒是命人提取紅發(fā)少年牙齒的毒素去制造血清。 回下塌處她有些不爽,錦袁為這事跟她請罪道歉,解釋了制造血清的原因?!吧攉F人的毒素對于我們這些獸人是致命的,但對于純種人來說并無大礙,只不過……” “只不過什么?” “區(qū)長大人今晚要是忍不了就告訴我?!?/br> 什么東西!?還賣關(guān)子? 紅發(fā)少年受了點輕傷,原本是要移交警局處理,但多疑的她命令大家不準(zhǔn)張揚,把少年留在身邊。 夜幕降臨她就越來越不安,看到錦袁搞來很多冰塊更是驚疑不定,直到最后才明白…… 什么嘛切,原來是媚毒。早應(yīng)該想到蛇獸人會被制造出來肯定有點原因所在,總歸離不開性色方面。 看著冰塊,李賦云不由得苦笑。媚毒發(fā)作找個人來發(fā)泄一下就完事,只不過……她把主意打在錦袁身上。 “聽說你們獸人成年之后都有發(fā)情期?” 錦袁點頭,“是的,不過大人放心,我有吃抑制劑。” “你做過么?” 錦袁沒有回答,看他好像不明白,李賦云又道:“我在問你跟雌性交配過么?” “沒有。” “哦?你幾歲了?” “21了。” 李賦云挑了挑眉,這么年輕?噢不過獸人好像不這么看年齡,貌似他這種在獸人眼里是老處男了。獸人好像在15歲之后就開始找伴侶交配繁衍后代,這也就是獸人的數(shù)量比純種人多的原因。 “你把衣服脫了讓我瞧瞧?!?nbsp; 李賦云背靠床頭漫不經(jīng)心的看著他,錦袁皺著眉有些為難:“大人莫不是要跟我交配?可我并不喜歡你……我是說,我對大人并沒有男女之情?!?/br> 被拒絕李賦云也不惱,她知道獸人對于伴侶是忠貞不渝的,看中或喜歡的就會努力去追求,且認(rèn)定一個伴侶就廝守到老直至死亡,不像純種人那樣各種一夜情、出軌、離婚性生活放蕩什么的。 “你有喜歡的女孩?你有婚約?” 錦袁搖搖頭,李賦云又問:“那我現(xiàn)在媚毒已經(jīng)發(fā)作了,是誰造成的?你是總統(tǒng)派來保護我的,但你失職了害我現(xiàn)在這樣,你得負(fù)責(zé)?!?/br> 錦袁理虧,表情有些委屈,畢竟是狗,即便外表冷冰冰可在做錯了事就慫了。 他頓了頓,在李賦云的目光下將衣服脫光,看到他的下體,讓她有些驚嘆,怪不得…… 怪不得呢……沒有勃起的jiba就已經(jīng)很大了,李賦云感嘆,要是發(fā)情勃起那是什么光景,簡直了! 近距離這么看,李賦云有些感慨,年輕漂亮的身體,健壯的肌rou,每一處都充滿誘惑力,若非是獸人而是純種人,在她那個圈子早就被搶了。 錦袁看起來呆愣楞的,似乎不大理解軀殼有什么好看的,李賦云吻上他的唇,對方有些吃驚的后退。 磕到她了!李賦云不急不慢的舔了舔唇,“沒跟人親過???” 真是麻煩,在情事方面很木訥讓她有些心煩意燥。湊近他再親了親,舌尖舔著他的唇瓣,撬開牙關(guān)挑逗一下,看他無動于衷的蠢樣李賦云有些惱火。 不知道是因為他是獸人還是不懂情事?向來以脾氣好出名的她差點罵人了。 “你們獸人、發(fā)情是直接交配就完事的嗯?” 她說的有些咬牙切齒,錦袁感受到她的慍怒,也許是血統(tǒng)流淌的記憶,他下意識微微縮著身子。 李賦云發(fā)覺到這點,不由得嗤笑,怎么說到底是條狗,再怎么像人也會潛意識害怕人。 她放軟了語氣,果然錦袁的反應(yīng)就放松了很多。再由她親吻的時候也不會那么緊繃著身體了,李賦云撫摸著他的身體,肌rou硬邦邦的,那jiba被她握在手心安撫,他低頭看了一眼。 “沒玩過自己?” 她擼動著,漸漸充血勃起的jiba讓她有些新鮮感,直到他的那根完全抬頭站立,她下意識深吸一口氣。 真大呀這狗jiba!怪不得那么多人好這口! “區(qū)長大人……” “怎么樣?舒服么?” 錦袁微微皺著眉不說話,看著她玩弄著自己的jiba,身體像是有火一樣開始發(fā)熱發(fā)燙。 好奇怪,明明不是發(fā)情期可卻有種想要交配的欲望……他看了一眼李賦云,他根本不喜歡她的,他絕對不會找純種人做伴侶,也不能找純種人做伴侶,不允許也不能,父母一直告誡他不可逾越,要認(rèn)清自己的身份。 但他也在想為什么獸人就是低賤的,他也有人類的基因啊…… “你在想什么?” 李賦云的話打斷了他的思緒,他有恍惚,聽到她叫他舔她,腦袋一片空白就照做了。 舌頭劃過脖子癢癢的,真不愧是狗。 “舔這里,用你的舌頭卷起來吸一吸?!?nbsp; 李賦云挺著胸示意,男人的舌頭一卷rutou,又舔又吮的讓她很舒服。 “嗯……很好,做得真好,繼續(xù)往下嗯?” 錦袁很乖的照做,他的舌頭很有力氣且很靈活,果然跟純種人不一樣,李賦云張開雙腿掰開花xue。 “這里給我好好舔舔?!?nbsp; 男人的舌頭一貼上陰蒂,那一挑勾瞬間刺激得她輕嘆,他真的好會,天生就會,舌頭卷著陰蒂吮得她酥麻得不行,花xue一下子就濕噠噠的,打濕他的下巴。 他下意識去舔掉濕噠噠的愛液,似乎覺得很好吃,舌頭探入花xue攪動,讓李賦云猛的抓住他的頭發(fā)。 假如他不是獸人,這種舔技會是牛郎店頭牌!真是受不了了,李賦云粗暴的揪著他的頭發(fā),讓他有些緊張。 “過來,用你的jiba插進(jìn)來這里?!?nbsp; 這狗jiba真大,她不確定自己容納得了這種巨物,但是花xue癢得不行,媚毒讓她控制不了自己,她迫切需要止癢。 巨物的進(jìn)入讓李賦云爽的身體直發(fā)抖,“啊啊哈……好爽啊真是太大了……呼嗯…” 咽了咽口水,她雙手摟著他的脖子,親密的貼緊,男人已經(jīng)無師自通的開始挺腰撞擊她的yindao,似乎已經(jīng)體驗到交媾的快感。 “噢噢啊啊啊快嗯……別那么快!慢點慢點……” 一上來就那么狠她會被cao壞的!不得不說她簡直是打開新世界大門,原來……原來…… 那些女人男人喜歡養(yǎng)著獸人疏解欲望,市場買賣需求那么大,還有各種專門為純種人服務(wù)的獸人風(fēng)俗店。 錦袁放慢了動作,一下一下慢慢的進(jìn)出,但很快速度開始變快,沒等李賦云感受他jiba在yindao里的飽脹感,讓人發(fā)瘋的快感如同海浪狠狠的拍打過來。 cao得好厲害,好猛,整潔的床單都因為這撞擊摩擦給跑出來,好在媚毒的作用,她才能受得住這個滿身肌rou體魄強壯的獸人的侵略。 錦袁發(fā)出犬獸的低吼,弓著腰胯下飛速的撞擊,他第一次知道交配的快感,直到感覺小腹一緊,極致的快感如煙花般炸開…… “啊啊啊……” 異口同聲,雙雙因為高潮叫出來,李賦云小腹突然圓圓的鼓了起來,熱浪讓她爽的翻起白眼,身子抽搐著軟了毫無力氣,錦袁噴射出的jingye將她帶入極樂世界。 第二天醒來,稍微動一下下體咕唧的排出大量濃白的液體,這jingye……也太多了吧……雙腿滿是黏膩,有些已經(jīng)結(jié)塊了,下意識看向坐在地板的錦袁,男人呆愣著盯著她的下體。 “過來抱我去洗澡!” 他趕緊起身,輕而易舉將她抱去浴室,她現(xiàn)在體力都沒恢復(fù),而他根本像個沒事人一樣精神抖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