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五、廢物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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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國市中心頂層公寓,落地窗映進的月光隨著白色大床的晃動,影出銀色的波光粼粼。 “嗯唔......要再換個姿勢么?這次從后面進來試試呢?” 冷慕晴攬著身上之人的脖頸,氣息起伏早被撞擊地節(jié)奏打亂,只能柔弱無力地湊到alpha耳畔,氣若懸絲地詢問著她的喜好。 這是她們今日的第幾個姿勢,第幾個小時了?她已經(jīng)高潮了數(shù)次,可小貓咪,卻還像個打樁機般,瘋狂在xue口進出頂弄。 墨冥自從一個月前從冷淑影家回來后,就再也沒有射過,任由冷慕晴如何極盡討好地勾引和挑逗,墨冥的腺體,都硬得毫無射出的征兆。 她已經(jīng)許久,沒有感受過花心被澆灌的guntang灼熱了,也許久,沒有聽到過自家小貓咪高潮時哼哼唧唧的可愛低啞聲音。 小貓咪一定也憋得很難受吧,撞著自己的腺囊如此飽脹,平時每天都會射給自己,現(xiàn)在,已經(jīng)攢了一個月有余。 難以想象,那里面存著多少濃稠的白色腺液。 “怎么不說話?不想后入jiejie么?” 肌膚上傳來小貓重重的呼吸熱氣,但卻沒有回答,只有,突然停下地撞擊。 “今天,就到這吧jiejie,你明天還要上班” 說完墨冥拔出那因過度摩擦而泛紅破皮的性器,下了床就往浴室走去。 面對突然涼下的懷抱,冷慕晴并未阻止墨冥的離開,她知道,她在傷心在難過。 雖然嘴上說了會接受孩子的事情,可身體的反應(yīng)卻不會騙人。 墨冥,開始從心理上抵觸自己,不愿射給自己了。 冷慕晴赤裸著身體,無助地抱著自己坐在床上,思考著如何能解開小貓咪的心結(jié)。 任由這樣的態(tài)勢發(fā)展下去,墨冥早晚,會忍受不了這樣的折磨,而選擇離開自己吧。 自己是這世上唯一能給她一個孩子的人,可現(xiàn)在,自己卻又成了唯一一個,不允許和她擁有孩子的人。 實在是,太可笑了。 “怎么還不睡?”,墨冥濕漉漉的從浴室走出來,看著冷慕晴問著。 “怎么又頭發(fā)濕濕的出來了”,冷慕晴起了身披上絲質(zhì)睡衣,走到墨冥身旁,牽起她的手將她重新帶回浴室。 “我怕吵到你”,墨冥乖乖坐在浴室一側(cè)的椅子上,等待著自家jiejie溫柔地給自己吹頭發(fā)。 冷慕晴拿出吹風機,將手穿過如墨浸染的發(fā)絲,像對待世間最珍貴的禮物般,耐心地將它們一一纏繞在指縫之間,細心地為墨冥吹走每捋發(fā)絲的潮色之氣。 熱熱的風,還有jiejie溫柔地撫摸,墨冥舒服地將額頭輕輕靠在冷慕晴的胸前,低著頭,沉浸在jiejie的寵溺里。 好舒服,就像正午躺在陽光下享受主人撫摸的小貓,墨冥開始泛起了困意,連身體的重量,都全部交予了冷慕晴。 “困了?”,察覺到墨冥的倦怠,冷慕晴停下叨擾小貓的吹風機,撫摸著她的頭問著。 “嗯,jiejie我們睡吧”,聲線已然迷糊,糯糯的,像個不諳世事的小女孩。 “可你,還硬著” 還硬著,即使在寬松的浴袍下,也聳立的讓人無法忽視。 “不必管她,睡著了就好了”,墨冥起了身打算抱著冷慕晴回臥室休息,可卻被jiejie按在了椅子上。 “別動,我看看” 冷慕晴蹲下身子,解開了墨冥的浴袍。 她的整個性器,都籠罩著一種隨時要崩潰的萎靡,rou柱本就粉嫩,現(xiàn)在,到處都是因過度充血而滲出的點點斑駁,就像被種下了無數(shù)顆草莓的吻痕,攀附在整個rou物上。 而最讓人心疼的,則是腺頭,那脆弱敏感之地,現(xiàn)在竟硬生生地破了皮,正從粉色的溝壑里,流著絲絲甜腥的紅色血珠。 “都破了,為什么不說” 無法言喻的心疼縈繞心間,為了讓墨冥射出來,為了證明她還愛著自己,冷慕晴一次一次的要求墨冥貫穿她進入她,可她自己呢,卻偷偷忍著疼,連一次抱怨都沒有。 “沒關(guān)系,反正睡一覺起來就好了” 身上的傷痕睡一覺就好了,可心里的,卻不能。 墨冥也不知自己怎么了,分明萬般渴望著冷慕晴,可只要一想到她的jiejie要和別人有個孩子,她就,如何都射不出來。 那么無用的腺液,射出來的意義又何在呢? 墨冥低著頭看著自己的腺體,她曾暗自慶幸自己有一個異于常人的尺寸,可現(xiàn)在,她甚至恨起了自己,大又如何呢,連個孩子都給不了她。 呵,自己不過是個,廢物罷了。 低落的情緒傳染給冷慕晴,她甚至能從墨冥的眼神里看出蒼白的無助,如一汪干涸的泉,就連曾經(jīng)的綠意盎然,都在漸漸枯萎。 “墨冥啊,明天,我們一起去醫(yī)院看看吧” 潔白的沒有一絲污濁的醫(yī)院樓道,冷慕晴牽著墨冥的手走進私人醫(yī)生的診室。 “冷小姐,您來了”,一位女a(chǎn)lpha醫(yī)生望著來人,打著招呼。 “嗯”,冷慕晴將墨冥安置在就診沙發(fā)上,安撫著她說著:“我去打個電話,就在外面等你,好么?” “好”,墨冥露出溫暖的微笑,回應(yīng)著。 “嗯,很乖”,冷慕晴轉(zhuǎn)過身,就朝著樓道盡頭走去。 “那我們開始吧,請您移步到檢查室”,醫(yī)生起了身拉開背后的私密檢查室門,示意墨冥。 這間醫(yī)院,是冷家投資的,只為頂層階級服務(wù),所以隱私性極好,就連醫(yī)生都似服務(wù)人員,而不是往常那般趾高氣昂。 “不必了醫(yī)生,我知道自己為什么這樣” 冷慕晴轉(zhuǎn)身出門的那一刻,墨冥的眼里就失去了色彩,佯裝無事的假意欺騙變?yōu)榱死淠目咕苌袂椤?/br> “那還需要我?guī)湍鍪裁矗俊?/br> 這家醫(yī)院,早就不是救死扶傷的神圣之地了,有時候,更像是滿足富人要求的灰色地帶。 她見過被折磨到失禁的大明星,也見過表面溫文爾雅的精英alpha被抽打的幾乎快要暈厥。 她的工作,從來都只是服務(wù),不該關(guān)心,不該詢問。 “只需要您配合我一下,告訴她我沒有大礙就好,我不想讓她擔心”,墨冥微微向沙發(fā)后靠去,閉著眼,就如,睡著了般,向醫(yī)生交代著自己的要求。 “好的小姐,我明白” “嗯,我有些困,如果她回來了,請叫醒我” 而另一邊的走廊盡頭,冷慕晴正和冷淑影打著電話。 “母親,我真的不想去,算我求您了好么”,冷慕晴靠在冰冷的墻壁上,和母親做著最后的抵抗。 “阿晴,如果隨便在腺粒庫找個alpha,是不會對冷家有幫助的,母親幫你找的都是門當戶對的人選,這樣孩子生下來以后也更容易被冷家認可” 冷家冷家,什么都是冷家,為了冷家,她已經(jīng)將心愛之人傷害的遍體鱗傷,現(xiàn)在,又要在她的傷口上撒鹽。 她真的做不到,墨冥已經(jīng)開始漸漸抗拒自己了,她難以想象自己去見了那些alpha,她會有多心碎。 “母親,我不能背著墨冥去見別的alpha,她已經(jīng)夠傷心了” 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母親給她一個孩子,為什么還要變本加厲的要求這些。 “阿晴,她不是已經(jīng)答應(yīng)你了么,而且現(xiàn)在只是讓你選一個捐腺粒的alpha,又不是讓你背叛她” “您不懂,您根本不懂,我已經(jīng)妥協(xié)答應(yīng)給您個孩子了,所以別再逼我了好么” 冷慕晴無助的靠在墻上抵抗著,而這時的一個身影,卻引起了她的注意。 溫婉的步伐,柔弱的身姿,正朝著墨冥那一間檢查室走去。 是,斷了聯(lián)系許久的,余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