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半h)
今日之前,薛劭已許久未登樓了。 前些日子早早派了小廝傳話給蕓娘,說晚些過去,臨出門時卻被老太太喚去,只說是有要緊事找五公子。 匆匆趕去方知,不過是一直貼身伺候的丫頭里有診出滑脈的。問了府中養(yǎng)著的幾位醫(yī)女和管藥材的小廝,說避子湯藥次次事后都是按規(guī)矩?fù)芰速p下的,帳冊上也有記錄,嬤嬤們更是看著飲下方回來。只是此法避子,功效有限,無法完全避子,偶亦有聽說后院女子有孕的事。 母親和老太太雖盼著先有個嫡子,再讓這些小的生庶子女。只是此事一出,老太太認(rèn)為此乃天意,生下也罷。母親姜氏卻覺得自家雖是商賈人家,于這一點上實該管得嚴(yán)些,這也是盼著自己肚子里出來的幼子能娶得官家小姐當(dāng)正房。 薛劭坐在一旁早已聽得不耐煩,腹誹為了這點微末小事礙了自己出門尋歡,實是惱人,卻又只好耐著性子聽上首婆媳二人商議。 “罷,罷,”老太君擺擺手,拿起茶飲了一飲,“還是問問五郎的意思,畢竟是他的骨血?!?/br> 姜氏早已看出兒子心中不耐,卻不好開口,只點點頭:“是該問問劭兒?!?/br> 他雖是這孩子的父親,可那婢女卻不是他最心儀的那個,生與不生并未有甚么意見,在他那兒不過是多一張嘴吃飯,再給個名分的事。 只是這話難聽,也不好如此直白的說出來。 “兒聽母親和老太太的?!?/br> 二人都不奇怪薛劭如此回答,既未明言要留下,那也不必多言,不痛不癢斥了他幾句,三人也便散了。 最終一碗打胎藥灌下,給了這婢女家中一百兩銀子,又準(zhǔn)了一月的假,草草了事。 薛劭本欲出府,想了想還是回到屋內(nèi)去,倒是好安分了些時日,或是幫著家中管賬,或是叫上友人在家中品酒,再傳一桌席面,如此一天也過下去。 經(jīng)此一事,從前有給嬤嬤塞了銀子偷偷倒了湯藥的,也都乖乖喝下。所謂“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一百兩雖是個大數(shù)目,可落胎終究傷身子,只怕往后在子嗣上都會艱難。 她們這些開了臉的,雖說在府里比尋常丫鬟更得些臉面,再加上若得了五公子的歡心,將來有個姨娘當(dāng)自然是好,只是終究還是會回到子嗣一事上,若無子嗣傍身,紅顏彈指老,待一臺臺小轎從側(cè)門抬進(jìn)來,這四方大的后院又哪還有自己的立足之地? 只是這許多,外頭的鴇娘們哪怕聽了些風(fēng)聲,也大多不會告訴手底下的姑娘們罷了。 她們這些人,嬌軀千人騎,玉枕萬人靠,再如何名滿天下的花魁,最好的歸宿也不過是去當(dāng)個貴妾,將來侍奉主母,還有得是銼磨要受。倒不如趁著年輕美貌猶在,好好享受一把這潑天的富貴,倒也不失為一種痛快的活法。 薛劭大大咧咧地坐在床邊,還未發(fā)話,換了一身薄紗的紅綾立刻半跪在他腿間,舔上了挺立的男根。 他伸出手摸了摸她的臉,似乎是十分滿意:“倒是會伺候?!?/br> 紅綾不敢整根含進(jìn)去,只伸出舌頭自guitou向下舔弄著。 “蕓娘?!?/br> “奴家在呢,公子請吩咐吧。” 蕓娘一改方才的煩悶神色,妖妖嬈嬈地走上前。 “好好摸你的saoxue,等浪水溢出來了爺就cao進(jìn)去。” 蕓娘羞澀地點點頭,隨手抽來一個軟墊,對著薛劭張開雙腿,一只手伸進(jìn)大敞著的領(lǐng)口,一只手摸起rou豆兒浪叫起來。 跪著的紅綾自然聽出這二人已不是第一次這么干,只更賣力地舔弄著,又收回舌頭一下下吻上rou根。 薛劭看著蕓娘白凈的手指撫摸著她自己,瞧著晶瑩的sao水順著臀rou流下,打濕了淺色的軟墊。 他突然收回眼神,大手掐著紅綾的臉頰,逼著她張開紅唇,就這么將jiba入了進(jìn)去。 紅綾反應(yīng)快,扶著他的大腿,被入得“嗚嗚”低叫,仍能讓舌頭在口中一下下舔舐出出入入的rou根。 薛劭抽動的速度愈加快,捅得紅綾只覺嘔意上涌,生理性的眼淚溢出眼眶,耳朵里又傳來蕓娘的哀求,只希望男人快些出精。 濃精嗆入喉嚨,紅綾癱倒在地上,眼瞧著剛從浴房里出來的碧奴跪在薛劭身前,舔去guitou上留下的白精。不多幾下,半軟的jiba又在碧奴的口中重振旗鼓。 “還是你會舔?!毖窟叧槌鰎ou根邊摸了摸碧奴的頭,轉(zhuǎn)頭對著紅綾:“你走吧?!?/br> “是?!?/br> 紅綾不敢久留,強(qiáng)撐著起來,關(guān)上門前最后看到的一眼是蕓娘起身往床上走,而薛劭笑著摸上碧奴的白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