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h)
“繼續(xù)吧?!?/br> 杜鵑打開自己的腿,指示李蕪悅下一步的動作。 不同于剛才的脆弱,仿佛變了個人似的,一副游刃有余的模樣。 李蕪悅愣在原地,她察覺到杜鵑變化,想要停下來思考杜鵑為何會這樣;可是本能的獸欲在撕扯著她的理智令她無法停下。 她蒼白的手緊緊抓著自己的衣物,單薄的手背上顯出條條青筋。身體的炙熱也快到了極限,領(lǐng)口沾滿她粘膩的汗水;她在想“愛”是什么,她在思考杜鵑為什么要問自己這個問題。 可惜那強(qiáng)烈的欲望在不停的撕咬、拉扯,將她的思緒一次又一次的打斷,自己的目光總會不自覺地落到杜鵑雪白而又修長的腿上,落到她衣裙之下的肌膚上。 她不明吧為何杜鵑能如此吸引自己,讓自己著迷,自己的眼神無法從杜鵑的身上移開。 她盯著那一席紅衣之下的雪白,濕潤的液體劃過干燥的喉嚨;李蕪悅現(xiàn)在只覺得自己的心在胸中亂撞,砰砰聲回響在自己的腦海中。 她愣著沒有了下一步動作,雖是欲望sao動,但她卻不敢有所動。她感受得到,杜鵑即便口上應(yīng)允,可那眼神透露出的卻是無所謂的神情。她一直都不明白杜鵑的心思,或者說她什么都不明白,不明白杜鵑為何生氣,不明白杜鵑為何對自己好……她只想讓杜鵑開心,但不知道該怎么做,以為只要按著她說的做就能讓她開心,結(jié)果卻是事與愿違。 杜鵑眼看李蕪悅又開始發(fā)呆,一動不動地望著被子出神;不悅爬上了她的臉,細(xì)眉皺起,不過這不悅僅僅只停留了一下,在一聲嘆息過后便消失不見。 她露出陌生的微笑,扯了扯敞開的紅衣遮住泄露的春光。緩緩坐起身來,伸手捧住李蕪悅的臉強(qiáng)行讓她回過神來盯著自己:“你又在想什么呢?嗯?” 李蕪悅張張嘴,沒說一句話又將頭低下去望著自己手背。 杜鵑再次讓她抬起頭,緊接著便不由分說地傾身吻了上去;她捧著李蕪悅的臉,整個人壓過去,昏暗的房間中發(fā)出嘴唇相接的聲響。 李蕪悅卻絲毫沒動,猶如一尊石像,一點(diǎn)反應(yīng)都沒有。都這般了,她還是這副木頭模樣,叫杜鵑莫名的有點(diǎn)生氣;她發(fā)泄似的親吻得越發(fā)用力,捧著李蕪悅臉頰的手也越發(fā)地收緊??粗@呆愣愣的樣子,和之前判若兩人,杜鵑都快懷疑這家伙剛才怕不是被別個奪了舍。 “把舌頭伸出來?!彼詭畹目谖菍钍彁傉f道。 李蕪悅雖是木頭,但話還是聽的,她乖乖地張開嘴,伸出舌尖來;杜鵑一下便含住她的小舌,在自己的口中吮吸交纏。激烈的吻讓人無法思考,腦袋亂成了一鍋粥,思緒陷入情欲的泥潭而無法自拔。 吻得越深,杜鵑便越動情;她的下身再次變得泥濘不堪,小口下流地冒出yin水,身子也無法自控,愈發(fā)貼近李蕪悅,在她身上輕蹭。胸乳前的兩粒戳在李蕪悅的衣服上,叫人感覺yingying的。 原本杜鵑跨坐在李蕪悅的腰腹上,因為兩人姿勢的變動往下移了移;當(dāng)yin靡的花xue感受到對方堅硬的炙熱時,杜鵑輕哼一聲,瞬間軟了身子。李蕪悅環(huán)抱著她的腰,感受著她在自己的懷里微微顫動;她揪著自己的衣服,用濕潤的那處磨蹭著自己,胯間的脹痛有所緩解。 艷紅的嫁衣從杜鵑肩頭滑落,露出大片春光,可她那姣好的軀體也沒吸引住李蕪悅的目光;她一直都看著杜鵑的面龐,雙眼尋找她的目光,但杜鵑卻不敢與她對視,在不停的閃躲,仿佛只要與她對視,自己的內(nèi)心就會被看穿一般。 她們的交合帶著隔閡,她們的關(guān)系也若即若離。她不懂李蕪悅,李蕪悅也不懂她,好似她們的靈魂沒有一點(diǎn)默契,永遠(yuǎn)也不會相合。 只要一停下她就開始不自覺的胡思亂想,杜鵑迫切地低頭再次吻上李蕪悅,這次吻得更急更深,她也顧不上李蕪悅是否會喘不過氣,迫切的想趕緊遺忘那些念頭。她需要李蕪悅的撫摸,而不是讓她像塊木頭一樣不為所動。她抓起李蕪悅的一只手,往兩人下身塞去, 兩根修長的手指被吃了進(jìn)去,杜鵑舒服得哼出聲,小口也開心地流出更多的水。她抓著手把玩,腰身也隨之扭動起伏,急促的呼吸中夾雜些許嬌媚的呻吟。 李蕪悅望著在自己身上歡愉的杜鵑,不敢有一絲動作,從手指傳來柔軟濕潤的觸感,埋在xue中的手指時而放松時而被夾緊。她不懂自己對杜鵑的感情,只知道自己的心房因身上的女子而砰砰狂跳不止。她或許不懂什么是愛,但她明白只要離開了身邊的人或許就再也無法見面了,她不想杜鵑離開。 李蕪悅的指尖突然被咬緊,杜鵑發(fā)出很大的一聲哼叫,弓起了腰不停地打顫,依舊緊緊抓著李蕪悅的手不愿松開。 不斷收緊的甬道令李蕪悅感到一絲擁擠,下意識地動了動手指,不料杜鵑猛地一抖,“啊~”下身一縮,一股熱流打在她的指尖上,炙熱的yin水幾乎已經(jīng)將自己的褲子打濕了,被那堅硬頂起的部分已呈半透明狀,粉嫩的冠頭覆蓋著一層薄薄地紅紗。 “嗯……再動一動…”杜鵑很喜歡這種感覺,拉了拉李蕪悅的手讓她繼續(xù)。 搖晃的身軀配合著律動的指尖,舒適而又奇妙的感覺令杜鵑變得有些飄飄然。終于可以將那些煩惱全都拋之腦后… xiele幾次身的杜鵑,體力已消耗大半,跨坐在李蕪悅身上沉重地呼吸,炙熱灼燒著她白皙的皮膚,滲出薄薄的汗水。她披散著烏發(fā),紅嫁衣無法裹住她,只能松散地掛在身上。 李蕪悅看著這樣的杜鵑,自己的呼吸也隨著她變得急促起來。她起身主動吻上那嬌嫩的紅唇,將沉重的呼吸全都吃入口中。她的主動讓杜鵑很受用,伸手幫她解開衣物,打開這同為艷紅的婚服,露出里邊白嫩的rou體。當(dāng)杜鵑撫摸過她的乳尖時,下身坐著的那個東西猛地一動,一下將她注意力吸引了去。自己本打算一步步來的,沒想到這家伙早就急不可耐了。 幫她解開束縛,堅硬的rou物急切地彈了出來,直直的挺立著;又見面了……她伸手握住這粗大的rou物,慢慢摩挲,完全蘇醒后的家伙粗得她一只手握得都有點(diǎn)勉強(qiáng),再一次感嘆這體量,上次自己因為迷藥的緣故,神志不清,這次才切切實實感受到這份量。 李蕪悅的敏感被人握在手中,還在不停的擼動,這樣的刺激讓她繃緊了身體,忍不住發(fā)出細(xì)小的呻吟。 杜鵑擔(dān)心自己能不能吃下這玩意,可是轉(zhuǎn)念一想,都到這一步了,哪有什么回頭路;于是心一橫,抬起身子坐了上去。好在自己的花xue已經(jīng)做好了萬全準(zhǔn)備,幾次的高潮令里面濕潤無比。她一點(diǎn)點(diǎn)地往下壓,roubang雖是粗大,但也勉強(qiáng)能吞得下。 花xue滑落至底端,roubang已被盡數(shù)吃下。杜鵑皺起了眉,撐在李蕪悅腹上的手也在發(fā)抖,疼還是會有點(diǎn)疼,不過還算是可以忍耐的程度。 李蕪悅望著她,感覺自己像是被柔軟包裹著,很是舒服;但看著杜鵑很是難耐的模樣,讓她有點(diǎn)擔(dān)心,她輕輕撫上杜鵑顫抖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杜鵑有點(diǎn)意外,看來李小姐也不完完全全是塊木頭。眼看自己也適應(yīng)得差不多了,便開始擺動腰肢讓rou物在花xue里攪動起來;粗壯而又炙熱的rou柱在xue壁上頂弄剮蹭,快感漸起,周身的一切都被她慢慢遺忘,只想深深沉迷其中;初次體驗這樣的快感,她便立即上了癮。 朦朧的月色中,一具軀體上另一具在起起伏伏。兩抹黑影傳來炙熱的氣息,yin靡的呻吟聲時快時慢,時大時小。 杜鵑抬起的臀部再次落下,一次又一次將柱身吞下,濕滑的花液沾濕兩人相觸的部位。 “嗯…嗯……” 哪怕已覺大腿發(fā)軟,杜鵑也不愿停下律動的腰肢,這快感早已占據(jù)了她的腦子;不愿停下對敏感處的頂弄… 不知這是杜鵑第幾次高潮,汗水打濕了她的發(fā)絲,黏黏膩膩的貼在臉上,仿佛剛經(jīng)過一場大雨。 她的雙腿已止不住的打顫,腰也是一陣酸澀;現(xiàn)在還在挺動吞吐也全靠那雙撐在李蕪悅身上的手臂。 經(jīng)歷了花xue幾次的緊縮,李蕪悅也快到了極限,之前幾次快要泄出,都被她強(qiáng)忍住了。而這次實在堅持不下去,隨著杜鵑一起攀上頂峰。在潮水的裹挾下她迎來了第一次射精;精水直至杜鵑的zigong。 guntang的jingye激得杜鵑身子一顫,最后的支撐也沒了,她整個人趴在李蕪悅身上,急促地喘著粗氣。roubang從花xue滑出,白濁的液體緩緩從小口漏出來,量不多,卻也濃郁。 面對猶如xiele氣一般的杜鵑,李蕪悅想要擁抱她的手滯在空中,不知接下來該如何。 “木頭……”杜鵑嗔了她一聲,勉強(qiáng)拉起她的手放到自己身上。自己鼻息間都是李蕪悅的味道,這味道令她舒心,想要更貼近些,便將臉靠近李蕪悅的頸間,鼻尖點(diǎn)著她的肌膚,汗液的觸感并不讓人討厭。 心中的悸動令杜鵑有種奇怪的感受,她抬眼望向李蕪悅,看見對方也在盯著自己,她莞爾一笑,傾身上去親吻眼中人的臉頰。 她還未滿足,空虛感再次襲來,好想要再來一次。起身已是無比艱難,支撐的手臂麻麻的,無力地要撐起整個身軀。 就在她沒撐穩(wěn)差點(diǎn)落空時,李蕪悅趕忙接住了她的身子;將她擁在懷中,護(hù)著她。 “謝謝……”杜鵑獎勵著她,在那挺翹的鼻尖留下一吻。 等緩得差不多了,杜鵑手往后一摸,觸到個guntang的rou物,看來某人也是一樣還未滿足。她抓著roubang,細(xì)嫩的指尖握著柱身,上下擼動幾下,擺弄著抵上自己饑渴的xiaoxue,身子一沉將roubang盡數(shù)吃下。 “嗯~”熟悉的刺激襲來,她仰起頭,搭在李蕪悅肩頭的手緊緊抓著rou。 李蕪悅癡癡地望著她嬌媚的模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那修長的天鵝頸,目光落在杜鵑律動的喉;忍不住自己也跟著吞咽了一下。 杜鵑在身下人的懷中不停地?fù)u晃,吞吐著炙熱的rou物。每當(dāng)感受到刺激,她便張開嘴輕咬李蕪悅;有時是下巴,有時是肩頭,有時又是脖頸,咬的力度也時有不同。快感強(qiáng)烈時咬得重,重到令李蕪悅也隨之皺眉;不是那么激烈時,咬得又仿佛是與人玩鬧的小貓,叫人感覺癢癢的。 漫漫長夜,這般情事看起來還得持續(xù)很久…… 第二天杜鵑醒來感覺自己的身子都快散架了,睜眼的第一件事便是尋找李蕪悅,目光落在只有自己的床上,心中便覺一陣失落。 “你醒了?!辈凰僦痛驍嗔硕霹N的哀傷。 她立馬拉起火紅的婚被遮住自己裸露的身子,警覺地盯著來人。待看清來人的模樣時杜鵑露出驚訝的表情;春香閣的人怎么會在這里? “你在這里干什么?”她皺著眉質(zhì)問對方。 “我是小姐的隨嫁丫鬟啊,小姐忘了嗎?”那股媚氣可是一點(diǎn)丫鬟的樣子都沒有。 “……”杜鵑盯著她,什么丫鬟,來監(jiān)視自己的就直說,“誰派你的?” “既然這么問,我想小姐心里也有個底了吧?” 一想到那個男的,杜鵑打心底覺得厭惡,抓著被子的手愈發(fā)收緊。 “我是來幫小姐更衣的?!彼鲃菀ダ霹N的被子。 “出去!”杜鵑朝她一喊,“我自己會做?!?/br> 見杜鵑態(tài)度強(qiáng)硬,女子悻悻離去。 “我的鳥兒呢?” 杜鵑一出門沒走幾步便聽到李老爺?shù)捏@詫。她循聲望去,見老爺正焦急地在走廊踱步,手里拿著個空了的鳥籠。 “老爺我們也不知道啊,早上起來時我明明還看見的?!迸赃叺募移蜔o奈道。 “難道這鳥還能開了門自己跑了不成?”這打開的鳥籠一看就是被人給放跑的。 家仆們都在推脫責(zé)任,都說與自己無關(guān)。 “是我放的?!边@時李蕪悅走了過來。 “我兒啊,你給它放了作甚?這可是爹廢了好大勁才弄來的?!?/br> “它已經(jīng)好久沒吃東西了,而且叫也不叫了。我看它難過……” “……”李老爺想說點(diǎn)什么,卻也不好指責(zé)出于善心的女兒,抱怨的話被他憋了回去,拍了拍李蕪悅的肩,一聲嘆氣,“罷了……不過爹現(xiàn)在還是很難過啊……” 李蕪悅低頭,準(zhǔn)備接受父親的究責(zé)。 “估計你得陪爹多下幾盤棋,爹的心情才能好起來了。”說著便攬著李蕪悅的肩往涼亭走去。 真是有愛的一幕。杜鵑似乎也被這氛圍感染,微笑著望著他們遠(yuǎn)去的身影。 “布谷……布谷……”屋檐飛來只快樂的鳥兒,杜鵑抬頭看向它,是一只快樂的杜鵑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