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籠【abo】(22)
梁姐回到牢房的時候,看見夏七在一邊發(fā)呆一邊咀嚼,嘴里還含著一雞腿骨要吐不吐的。 “七七,昨晚看新聞的時候你人突然不見了,嚇?biāo)牢伊恕!?/br> 夏七被沖上來握住手的梁姐嚇到,嘴里的骨頭掉在餐盤上發(fā)出“哐當(dāng)”一聲。 “你去哪兒了?” “我身體有些不舒服,去醫(yī)院部……治病了?!?/br> “那怎么一晚上沒回來?” “……” 夏七自然是說不出口,她紅著臉,不得不扯謊:“治療花費的時間有點長,就讓我睡在那邊了?!?/br> “那去醫(yī)院看得怎么樣?身體快要好了吧?” “唔,好很多了?!毕钠吆脩?yīng)了一聲:“大概,還要時不時去治療一下。” “那就好。”梁姐松了一口氣,感覺最近自己cao心得格外多。 “你臉色都明顯比以前好上很多了,以前總是懨懨的。” “怎么發(fā)了這次燒倒像是好事了?” 夏七愣了愣:“是……好事嗎?” “那可不?!彼竽笙钠叩母毂郏骸俺圆√柌瓦€長了點rou。” 確認(rèn)夏七身體無誤,梁姐又聊起來:“對了,你不在所以不知道。今天集合的時候宣布了,從明天開始礦上作業(yè)的時間改了,不用一整天都呆在礦上,只需要上午去,下午就在監(jiān)獄里做些別的勞動,在晚飯前一段時間會開放閱讀室,讓大家看看書下下棋什么的。” “以前在礦上呆的時間長,就感覺身體會不太舒服,現(xiàn)在好了,還能稍微放松一下?!?/br> 梁姐看了外頭一眼,確認(rèn)無人,便小聲罵了一句:“對比這新來的監(jiān)獄長才知道,原來鯰魚是真不把我們犯人當(dāng)人啊?!?/br> 夏七應(yīng)和著,沒想到梁姐話鋒一轉(zhuǎn):“雖然新來的監(jiān)獄長好像是個好人,但你可別和他走太近哈,上次是意外所以迫不得已,畢竟一個Omega和一個Alpha,接觸多了指不定還要出什么意外呢?!?/br> “……嗯?!毕钠哌@頭點得格外心虛。 怎么說呢,他們昨晚才負距離接觸過,就連現(xiàn)在……人家的內(nèi)褲她都還穿在身上呢。 眼看梁姐還要再念叨幾句,夏七急忙打斷道:“梁姐能不能幫我倒杯熱水,等會我去洗個澡,出來把藥吃了?!?/br> “行?!?/br> 梁姐轉(zhuǎn)過身去,夏七趁機扒了兩口飯,把餐盤往小桌上一擱,收拾了毛巾和一套衣服鉆進衛(wèi)生間。 她脫掉所有衣物掛在墻上,那條深色的男士內(nèi)褲在藍白相間的囚服之中特別顯眼。 夏七盯著襠部的那塊輕微凸起的布料,像是被什么吸引了一般,身體不由自主地湊過去嗅了嗅。 好濃郁……都是他的味道。 她將臉埋在上面,癡迷不已,等到氣味變淡了一些,夏七才稍微清醒過來,驚覺自己這副樣子簡直就像變態(tài)。 她怎么又犯毛病了…… 夏七匆匆打開噴頭,任由水一點點浸潤身體,洗去身上的氣味。 被男人疼愛過的身體似乎還殘留著性愛當(dāng)中的敏感度,她只不過輕輕撫過身體,就在肌膚表面引起陣陣輕顫。 等她用力將渾身上下都快速擦了一遍,才勉強克服那股顫栗的感覺。 還有里面…… 夏七低頭盯著自己的小腹,男人昨夜把里面撐得鼓了起來,那樣夸張的腫脹感她依舊心有余悸,可現(xiàn)在肚子一片平坦,那些guntang的、滿滿的jingye似乎都消失了。 她岔開雙腿,慢慢蹲下來。 吃了一整夜roubang的xiaoxue還十分松軟,她的手指輕易就探了進去,她吸著氣,忍著腿心里傳來的刺激,手指不斷深入,輕輕攪弄,除了一些滑溜溜的體液,里面什么也沒有。 沒有了…… 夏七咬著唇,接受男人的jingye都被她吃掉了的事實。 明明不是發(fā)情期…… 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除了身體某些地方有點酸軟,她的精神狀態(tài)非常好,不復(fù)前幾天的疲憊。 裴謝榆的信息素確實對有她卓越的效果,能讓她擺脫那副從福利院出逃后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變得異常虛弱的狀態(tài)。 夏七不禁幻想,若是更加頻繁地……接受他的灌溉,她是不是就能徹底恢復(fù)健康? 但那也意味著,她會徹底變成Omega,不管是身體上 ,還是心理上,都會發(fā)生重大的改變。 接受自己是個Omega,借助Alpha度過周期,這些從前她絕對不可能允許在她身上發(fā)生的事,現(xiàn)在正成慢慢變成現(xiàn)實。 換言之,她被動搖了。 與裴謝榆兩次舒服到升天的性愛體驗讓她知道,Omega和Alpha的結(jié)合是如此美妙令人沉醉,而他給的那本書,他說的那些話,撫慰了她彷徨的內(nèi)心。 她心中的那座天平似乎已經(jīng)開始偏了。 夏七磨磨蹭蹭洗完澡,探頭出來看見梁姐已經(jīng)躺到床上午睡了,于是一把抄起外面放的衣架縮回了衛(wèi)生間,她把洗好的內(nèi)褲掛上去,再把囚服褲子套在外面嚴(yán)嚴(yán)實實擋住。 要是這條男人的內(nèi)褲被看到,她可怎么都狡辯不清了。 夏七把洗好的衣物掛在陽臺角落,才輕手輕腳地出來吃藥然后收拾好餐盤,也往床上一躺。 她從枕頭底下摸出那本書,對著封面看了一會,翻開折了一角卻一直沒有勇氣的那個篇章。 不能再逃避了。 她得正視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