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打耳洞
秦老師覺得不著急,不贊同她剛考完就去學(xué),說女孩子能開車的時候少,出門都有公共交通工具,方便的很,秦母大半輩子不會開車不也這樣過來了。 “想不想學(xué)?教你?!?/br> 秦方好睜著大眼睛去瞄他,沉吟了一會兒。 聞時宴偏頭看了她一眼,也有點摸清她的性子,猶豫不決就是想要,不想要就會直接說不想要,不帶猶豫的,當(dāng)機立斷:“那我給你報個名。” 秦方好問:“這邊學(xué)駕照要多少錢?” “我說我給你報,多少錢也不用你出,真想感謝我,你想想別的……”聞時宴最后一句話暗示意味十足。 秦方好不是小白花,啥也不知道的人,哪里能聽不出來,小聲反駁:“那不一樣?!?/br> “怎么不一樣,我給自己女人花錢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不給你花給誰花?” 說著,聞時宴抽空給她轉(zhuǎn)了個賬。 131420。 秦方好驚了,不確定的數(shù)了數(shù),是六位數(shù),十三萬。 “我不要?!鼻胤胶貌皇?,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理念就是不要亂畫男人的錢,要自給自足,有來有往,別人花了錢也得還回去。 這哪里還的起? 聞時宴眉頭皺了一瞬,而后又很快松開,回頭翻倍直接打她卡里,不帶她不要的。 聞時宴停好車,帶著人到了外觀為灰棕色的瓷磚拼貼設(shè)計的紋身店跟前,帶有銀白色店面名的實木廣告牌有又人倍感精致典雅。 進去后,室內(nèi)裝修風(fēng)格獨具復(fù)古,讓人過目不忘,地面上鋪設(shè)著灰白色的實木拼接地板,同樣顏色的墻壁天花板與之相搭配讓人頓覺精致,寬大的一整面墻的落地門設(shè)計帶給人清新明亮的視覺體驗。 秦方好有些好奇的四處打量,紋身店內(nèi)部原來是這個樣子的。 此刻店內(nèi)沒什么人,徐幸川比較悠閑,率先看見聞時宴:“時宴,你來了。” 話音才落,就見他身后跟著一個小姑娘,徐幸川這才從躺椅上坐起來。 聞時宴開門見山:“來打個耳洞?!?/br> “給小姑娘打?” 聞時宴“唔”了一聲,補了一句:“我跟她一起?!?/br> 徐幸川點點頭表示知曉,起身去準(zhǔn)備工具了,一邊問:“你們倆誰先來?” 聞時宴捏捏秦方好的小耳朵:“害怕嗎?” 秦方好不自在的拉下他的手:“我不怕,我去吧?!?/br> 徐幸川是手穿,先是消毒,再是標(biāo)記好位置,最后一步到位,左右都是一樣的。 秦方好咬了咬唇,有一瞬間刺痛,但是也還能接受。 “好了?!?/br> 秦方好眨眨眼,還沒反應(yīng)過來:“這么快?” 徐幸川失笑:“穿耳洞不難,后期護理比較重要,天熱容易發(fā)炎,發(fā)炎會比較麻煩?!?/br> “好我知道了,謝謝你?!?/br> 徐幸川挑眉:“你呢?” 聞時宴上前捏住秦方好的手,然后五指蠻橫的擠進她指縫,牢牢扣住,然后才說:“穿一個?!?/br> “陪乖寶?!?/br> 秦方好忍不住臉熱:“聞時宴!” 這人在人前怎么也這樣喊?! 徐幸川給他做穿前消毒,隨口一問:“什么時候談的?” “沒兩天?!甭剷r宴話音才落,沒什么感覺,就聽見徐幸川說—— “好了?!?/br> 秦方好沒吭聲,輕輕拉了拉聞時宴,確實是認(rèn)識沒兩天,但是沒有談戀愛。 就是炮友。 她雖然很喜歡聞時宴的長相很身材,床技也挺好,但是秦老師絕對不可能同意她找這樣一個男朋友。 恐怕要給他殺了。 光是有紋身這一條,就直接pass了。 這要是被知道了……秦方好想想都覺得是一場世界大戰(zhàn)。 聞時宴感覺到了,無所覺的低聲問:“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不是……”秦方好不好說,想了想又噤了聲,不知道說什么好。 徐幸川看著她這樣,有一瞬間的恍惚,眼眶無端發(fā)熱,他以前也擁有過一個小姑娘,是他心底不能言說的月亮。 當(dāng)下也不多說什么了,只簡單交代了兩句,注意護理,別發(fā)炎了,一星期之后就可以換其他耳釘了。 出了紋身店,秦方好才說:“你剛剛怎么跟人說我們談戀愛呀?還那樣喊!” 聞時宴捏捏她手:“害羞了?” “他知道又沒關(guān)系,你身邊的朋友不會知道的,放心?!?/br> 秦方好想了想,說炮友不好聽,看在他帶自己打耳洞的份上,不跟他計較,輕哼了一聲。 聞時宴喉結(jié)滾了滾,覺得她真是可愛死了。 “乖寶,今晚不回去了?” 秦方好轉(zhuǎn)頭就跑。 聞時宴上前一步,一把拎著的后拎給人拽回來,然后掐著她腰一抬,把人抱懷里了,按住她亂動的小屁股。 “跑什么?” 秦方好眼看又掙扎不動,趴他身上了:“我要回去,今天晚上室友都在?!?/br> “你說過送我回去的!不能說話不算話,而且昨天早上不是才……你……你不能等兩天?我要休息的?!鼻胤胶糜行┎粷M。 聞時宴見她不是因為不愿意,是因為要休息,頓時滿足不已,她怎么會像是喻子堯說的那樣? 小人之心。 “阿嚏——”喻子堯在家中突然打了個噴嚏,有些莫名其妙的。 聞時宴一路抱著人,把人塞進了后車位,自己也上去了,摁著她就親。 “唔……”秦方好躺倒在后座上,狹小的空間隨著他整個人壓下來都顯得逼仄起來。 聞時宴一下又一下的吮著她的唇,很用力,像是在吃什么可口的果凍,吮舔的車內(nèi)一陣“嘖嘖”作響。 秦方好被迫仰著頭同他接吻,舌根被他吸的都有些發(fā)麻。 聞時宴一邊親一邊把手伸進她衣擺,把內(nèi)衣整個人推了上去,去揉捏她的奶。 “嗯……” 突然奶尖被捏住,秦方好打了一個激靈,驀地被松開唇,不停的大口的喘著氣。 “不要……” 聞時宴一把掀開她衣擺,把她的衣服從頭頂脫了下來,低頭就含住了可口的奶頭。 “嗯啊……”秦方好被舔的舒服起來,忍不住弓起腰,把奶頭送到他口腔深處。 “乖寶,口是心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