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禮物
酒店內(nèi)。 “唔……”少女被按在沙發(fā)上接吻。 迷迷糊糊的蒲笙算是徹底清醒了,終于抓住間隙捂住自己的嘴,另一只手抵住男人蠢蠢欲動的唇。 “等一下教授。”見他終于冷靜下來坐起身,這才放下手,“我的獎勵呢?” 她可是想了一天呢,爬一天的山全靠這個動力。 “手伸出來。” 蒲笙聽話地伸出手,眉梢上揚,帶著一絲急切與興奮。 她手上頓時出現(xiàn)一抹鮮艷的紅色,她看見上面的福字,是紅包! “是新年紅包,也是今天獎勵?!?/br> 蒲笙瞪大了眼睛,嘴角抑制不住地上揚,開心地接了過來,嘴上還說著:“謝謝阿寧。” 她心里暗自竊喜,雙眼不曾離開手里的紅包,沒想到年都過完了還有紅包收。 “打開看看?!?/br> 滿含期待地打開紅包,發(fā)現(xiàn)是一張銀行卡。 “銀行卡?” “我的副卡,密碼是你的生日?!?/br> 蒲笙只感覺他說出這句話好像在演偶像劇,她反復端詳手里的銀行卡,還在驚訝中。 “本來想給你現(xiàn)金,我想給的金額放不下,放少了又想給你更多,所以干脆給你一張銀行卡。” 蒲笙將卡放下,的眼睛驟然睜大,眸中滿是難以置信,小聲問:“里面有多少?。俊?/br> 寧白用手指碰了碰少女的額,“副卡,顧名思義,我的卡里有多少,你就能用多少?!?/br> “那我要是騙子怎么辦,你全部家當都已經(jīng)被我騙完了?!彼淖旖遣皇芸刂频厣蠐P,那笑容里有對這份意外之禮的歡喜,更有對他心意的深深觸動。 “你騙我,我甘之如飴。” 蒲笙小心翼翼地將銀行卡裝進自己的背包里,又在里面翻找著什么,走回寧白身邊時背著手。 “我也有禮物要給你,你先閉上眼睛?!?/br> 寧白閉上眼睛,任憑她兩只手在自己脖子上擺弄。 “好了睜開吧?!?/br> 蒲笙在他面前舉著一個小鏡子,照著他的脖子,那是一條項鏈,項鏈的中心有一顆寶石,靜謐的藍色調(diào),并不碩大,而是恰到好處的大小,沒有其他過多的裝飾,簡約精致。 雖然不大,剛好是她買得起的大小。 她將自己脖子上的項鏈從毛衣里掏出來,湊近了他,給兩條項鏈做著對比。 “你看,像不像情侶項鏈?!?/br> “像?!?/br> “我挑了很久呢,這條又好看又不張揚?!?/br> 寧白看著她一張一合的唇,蒲笙還未來得及吐出的話語被堵了回去,雙唇瞬間被柔軟而熾熱的唇瓣覆蓋。 他另一只手環(huán)過她的腰肢,稍一用力,便將她整個人提起,然后往自己身上一帶。 蒲笙先是一驚,隨后雙手本能地摟住他的脖子。她的雙腿緊緊夾著寧白的身體,跨坐的姿勢讓他們之間毫無距離。 男人吻得愈發(fā)狠,瘋狂地廝磨、輾轉(zhuǎn),似是要將她吞掉。 她呼吸急促得如同即將缺氧的魚,每一次唇齒的碰撞都像是在訴說著多日未見的愛意與渴望。 “嗯……”蒲笙被吻得臉頰羞紅,激烈的吻,令她的腦袋一片空白。 周圍的空氣仿佛都被點燃,變得熾熱而濃稠。 他放開少女的雙唇,眼神熾熱,盯著她不斷起伏的胸口,“想吃……” 蒲笙被吻得情迷意亂,一時沒反應過來他說的什么意思, 胡亂答應:“嗯……好?!?/br> 寧白脫掉了她的上衣,只剩了一件白色的內(nèi)衣,中間還有只蕾絲的蝴蝶結(jié)。 不知道是暖氣足的原因,還是剛接了吻,她不覺得冷,反而覺得身慢慢燥熱起來。 他嫻熟地剝掉內(nèi)衣,一對乳兒因突然被解開束縛彈了彈。 寧白的手像捻珠子似的,捻著她的乳尖,他緩緩低下頭,舌尖輕輕勾住rutou,一口便含入嘴里。 “哈……嗯……” 蒲笙身體緊繃,臉脹的通紅,還暗自慶幸今天特意挑了件最好看的內(nèi)衣。 似是注意到她的走神,男人嘴里稍稍用力。 “輕點咬……” “不準走神?!?/br> 寧白捏著她的下巴,迫使她正視自己。 嬌艷的rutou被吸得紅腫硬挺,上面還掛著水珠。 眼見著他又要埋頭,少女的手抵著他的胸口,輕聲哀求:“不咬了,疼。” “哪里疼?” 蒲笙臉頰泛起潮紅,“……那里?!?/br> “嗯?”寧白好似被挑起惡趣味,唇角微微上揚,挑起一抹弧度。 他低下頭,溫熱的吻落在纖細的腰上,蜻蜓點水般的,從腰間,吻到脖頸,最后落在guntang的唇上。 她身體忍不住顫抖,不自覺地發(fā)出輕哼:“哈……” 臉頰的潮紅蔓延至耳根,聲音愈發(fā)微弱:“奶尖尖疼?!?/br> “奶尖尖啊……”寧白重復道。 少女微微抿起的嘴唇,似是在努力壓抑著內(nèi)心的慌張,她想要用手擋住臉,面前這人,就是故意的,故意引導她。 他看著這張楚楚動人的小臉,輕輕托起她的下巴,鼻尖輕觸著她的鼻尖感受到她紊亂的呼吸,“寶寶好可愛?!?/br> 寧白的呼吸輕輕撲在她的耳垂,他啟唇:“寶寶,一起洗澡好不好?!?/br> 蒲笙明顯一愣,濕熱的呼吸使得她一陣酥麻,低沉的嗓音好像在勾引她,說不想,是假的。 她咬著唇,洗澡……不就意味著要脫光衣服坦誠相見,雖然寧白早就已經(jīng)被他看光光了,不過是偷看的。 “要脫光嗎?”問出這句話后她就后悔了,這是什么毫無邏輯的話,看來意識真的被面前這個男人勾得不清醒了。 “不脫光怎么洗。”見她默認了,寧白輕輕吻了一下少女的額頭,“去臥室換衣服,我去放水。” 說是洗澡,其實是泡澡,寧白正在放水的池子是一個圓形的泡澡池,落地窗外的風景一覽無余,對面的山?jīng)]有人居住,晚上是漆黑一片。 臥室里。 蒲笙覺得這兩天的寧白有些不一樣,很不冷靜,很會說一些……羞人的話,他剛剛叫自己什么,寶寶。 她捧著自己的臉,有些發(fā)燙,待會兒兩個人躺在一起,會做那件事嗎? 她搖了搖頭,不能想了,越想臉越燙。 “笙笙,可以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