約她打球
幾天后。 臨近市中心圖書館關(guān)門,寧白才從里面出來。 他抬手看了眼手表,快十點半了。下午沒課才有空把借的書還了,又看了會兒書,不知不覺就待到了現(xiàn)在。 寧白走進對面的便利店,拿起一個三明治和礦泉水準(zhǔn)備結(jié)賬。 “一共十元,掃碼還是現(xiàn)金……” 熟悉的聲音傳入寧白耳畔,他定睛一看,果然是蒲笙。 此時的蒲笙,穿著綠色的便利店制服,儼然一副店員的模樣。 “白教授……”蒲笙也認(rèn)出了寧白。 此時的便利店已經(jīng)沒什么人了,蒲笙和寧白坐在店外的椅子上,面面相覷。 “好巧啊教授。” “嗯,你在這兒兼職嗎?” “沒有沒有,室友的兼職,她家里有事今晚上來不了,讓我代下?!?/br> “反正我也沒事嘛?!?/br> “那教授你怎么也在這呀?”蒲笙好奇地問道。 “剛從圖書館出來……幾點下班?!睂幇滋挚戳搜圩约旱谋韱柕馈?/br> “馬上就下班了。” 蒲笙說完,看見寧白手上的三明治和水,眼睛一亮,想到了什么似的:“教授你等下?!闭f罷,便起身進店里。 不一會兒,蒲笙拿著一瓶酸奶遞到寧白面前,笑著說:“教授你喝這個,和三明治比較配,我請你?!?/br> 寧白頓了頓,接過酸奶說:“我要回學(xué)校一趟,要一起嗎?” “好啊好??!”蒲笙樂呵呵道。教授要送她,她又怎會不接受呢。 此時蒲笙的的電話響了。 “喂顧學(xué)長。” “馬上就下班了?!?/br> 蒲笙偷看了眼寧白,回道:“不用不用,我有朋友來接我了?!?/br> “嗯嗯,學(xué)長再見?!逼洋蠏鞌嚯娫挘姷揭獡Q班的人已經(jīng)過來了,便向?qū)幇渍f:“教授,我去換班了,馬上就來?!?/br> “顧學(xué)長”三個字落入寧白耳里,不自覺地讓寧白去猜測他是誰。 過了幾分鐘,蒲笙便換下了制服,坐上了寧白的車回學(xué)校。 校門口,車內(nèi)。 蒲笙一邊解安全帶,一邊道謝:“謝謝你順帶送我教授?!?/br> “沒事。” 寧白想起程川交代他的事,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 “……周六有空嗎?我朋友程川想約你一起打網(wǎng)球?!?/br> “教授你要去嗎?”蒲笙反問。 “要。” “那我也去?!逼洋喜挪辉谝庹l約的她,有教授在的地方她就愿意。 很快就到了周六。 寧白依舊到校門口接蒲笙。 他看見蒲笙和一個男人并肩從校門口走出來,兩人有說有笑。他仔細(xì)一看,想起來了,是常和蒲笙走在一起那個男的。 他不止見過一次這個男的和蒲笙走在一起,甚至有時候會幫蒲笙抱練習(xí)冊到辦公室。 見此場景的寧白感覺到自己有些不自在,他握著方向盤的手緊了緊,正想著要不要下車,蒲笙卻先行一步上了車。 “走吧教授?!逼洋舷岛冒踩珟дf。 寧白邊開車佯裝不經(jīng)意道:“你朋友嗎?” “剛剛那個嗎,是呀?!?/br> “叫什么?” 蒲笙仔細(xì)思考了一番說道:“叫顧時禮,他是咱們學(xué)校的學(xué)生會會長呢,可厲害了。” 顧時禮,就是上次要來接他那個顧學(xué)長。 她不解地接著問:“問這個干嘛啊教授?” 寧白聽著蒲笙話語里毫不掩飾地崇拜之意,有些吃味,語氣清淡地說了句:“隨便問問?!?/br> 等紅燈的時候,寧白順手從兜里摸出一個東西遞給蒲笙說:“吃嗎?” “哇,阿爾卑斯?!逼洋象@喜地接過道。 “別人給我的,你吃吧。” 蒲笙早已迫不及待地將糖果塞入嘴里,嘴巴鼓鼓囊囊地回應(yīng):“還有夾心誒,謝謝教授!” 球場內(nèi)。 倆人到了球場十多分鐘,還沒見程川的身影,寧白回過神來,看了眼手表,給他打了電話。 “你人呢?” “唉,我剛想給你打電話呢,有個工程出了問題,我得親自去一趟?!?/br> “沒事兒,球場我給你倆包了,你們放心玩啊……”沒等寧白回復(fù)程川便掛斷了電話。 寧白瞬時明白了程川的心思,在這兒等著他呢,放他鴿子。 蒲笙今天穿的白色運動裙,藕粉色上衣,扎著高馬尾,活力十足,她小跑向打完電話的寧白。 少女的馬尾隨著她的走姿擺動,粉嫩的臉如同甜點中的蜜桃,整個人好似山野靈動的鹿,要將男人撞個滿懷。 “教授你朋友呢?”蒲笙向?qū)幇咨砗笸送麊柕馈?/br> “他有事來不了?!?/br> “那就咱們兩個嗎。” “嗯。” “也好,嘻嘻?!逼洋线肿煲恍Γ耸澜绮皇歉脝?。 寧白看著蒲笙蹩腳的準(zhǔn)備動作和握拍姿勢,問道:“會打嗎?”。 “會,當(dāng)然會啊。”蒲笙斬釘截鐵地說。其實她以前沒打過,只是看了好幾天的教學(xué)視頻。 寧白不再多問,走到蒲笙對面去發(fā)球。一個有力的球發(fā)過去,蒲笙沒有接住。 “失誤!再來,我能接住的?!逼洋铣瘜幇缀?。 不過接下來的一連幾個球,蒲笙都沒接到,她也嘗試了自己發(fā)球,但是看起來好像比接球還難。 蒲笙手里攥著球,下唇緊咬,不肯再打出來。怎么這么難啊,明明看視頻里面很簡單。 寧白感受到了對面少女的手足無措,他放下球拍朝蒲笙走去。 忽然,蒲笙感覺到了寧白的貼近。 寧白在她背后靠近,她感受到寧白溫?zé)岬谋窍⒃谒?,身體即使隔著兩層布料,也能感受到男人散發(fā)出來的溫?zé)釟庀ⅰ?/br> 寧白握著蒲笙的兩個手腕,身體佝僂在她身后,調(diào)整她的姿勢。 “雙腳張開并肩,手的姿勢要這樣,發(fā)球時手腕用力?!睂幇啄托牡亟讨洋?。 “教授……你靠太近了,我不好動?!鄙倥l(fā)出聲音。 寧白這才感覺到蒲笙的緊繃,瞬間意識到這個姿勢的不對,連放開手,說:“咳……你自己試試看行不行?!?/br> 見寧白已走遠(yuǎn),早已心亂如麻的蒲笙做了幾個深呼吸,讓自己鎮(zhèn)定下來,開始不厭其煩地一遍又一遍地試著寧白教她的方法。 終于兩個人一個下午下來,總算能打一個完整的來回。 結(jié)束后。 兩人走出體育館,蒲笙不好意思地對寧白說:“對不起呀教授,我……不太會玩,是不是很影響你的體驗感?!?/br> “那倒沒有?!?/br> “我一定會去多練,下次絕對不會這樣了?!逼洋舷露Q心道。 寧白對著蒲笙微微笑道:“嗯,相信你。” 晚上又收到了程川的電話,一副不懷好意的語氣道:“怎么樣,喜歡哥們我今天的安排嗎?” “我還沒問你呢。” “夠仗義吧我。” “放我鴿子,下次不約了?!?/br> “算起來還是你先放我鴿子的,這不是給你制造機會嗎?” 程川接著說:“你能瞞得了我……” “好了,我睡了?!睂幇撞坏人f完,便掛斷電話,話真多。 此時的蒲笙躺在宿舍床上,還在回味著下午的場景。 教授貼她貼得好近,溫?zé)岬臍庀?,和那張柔的臉好像就出現(xiàn)在了她眼前,她越想越害羞,用被子蒙住自己的臉,情不自禁得在床上板了兩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