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面對溫怡卿,他總是有求必應(yīng)。 修長的中指微彎,撲哧一聲,半截指節(jié)沒入水xue。 蕭沉半倚在床頭,斂眸時只能看見少女止不住顫抖的肩膀,低著腦袋仍由柔順的發(fā)絲落在他身上。 羅裙在拉扯間略顯凌亂,松松垮垮地垂著,隱約可以窺見里頭藕荷色的小衣,細(xì)細(xì)的系帶掐在腰肢上,胸口處鼓鼓囊囊的,偶泄出幾分春光。 即便忍得辛苦,蕭沉也沒有隨意伸手,只是目光灼灼地盯著,牢牢扶住她的后腰。 窄小的甬道一縮一縮地絞著手指,連帶著嫩rou也跟著蠕動,咬得他動彈不得。 “放松些。” 蕭沉口舌干澀,吞咽間竟尋不到津液濕潤,腦子里充斥著xue口被緩緩刺入時無力分開又拼命翕合的畫面。 “嗯……”溫怡卿輕應(yīng)著含糊的呻吟聲,他入得太慢,粗糲的手指擠開內(nèi)壁時激起的酥麻感尤為強(qiáng)烈,延綿到深處長久不能斷決。 清透黏膩的水液隨著指根溢出,滴落在被褥上牽連起一道銀絲暈開抹暗色,她今日格外敏感,甚至連衣衫都不曾褪去便已然潰不成軍。 徹底坐下去的那刻,溫怡卿雙手發(fā)軟嘴里發(fā)出意味不明的哼聲,仿佛發(fā)出些聲音就能緩解讓她腿肚打顫的酸麻感。 忽然被松開的rou莖向上翹起,回彈啪得一聲打上蕭沉的小腹,濕淋淋的guitou一路蹭過掌心。 鈴口處尖銳的酸澀席卷全身,逼得蕭沉差點(diǎn)直接射出來,鈴口可憐地張張合合地泄出透明的水液。 攬著腰身的小臂青筋暴起,蕭沉咬緊牙關(guān)小腹都跟著抽搐,偏偏溫怡卿舒服得直哈氣根本不管他的死活,雙手抵住他的小腹坐在手指上輕晃。 “方才不還虛情假意地問我嗎,怎么現(xiàn)在卻連管都不管了?”蕭沉從一陣頭暈?zāi)垦@锞徚诉^來,胸膛上都覆著薄薄的一層潮紅,汗珠順著下頜滾到鎖骨,他手指微彎抵著那處更為柔軟的地方猛攻。 酥爽的快感來得太突然,小腹熱得發(fā)麻發(fā)脹,一股水液滴滴答答地往下泄,變了調(diào)的呻吟聲再也抑制不住,溫怡卿難耐地蜷縮起腳趾,她嗚嗚兩聲一手攀住男人發(fā)力的手臂,一手向下胡亂摸尋。 “哪里就虛情假意了……”溫怡卿自知理虧,卻已無力辯解,聲音都跟著發(fā)顫斷斷續(xù)續(xù)地說著。 她撫慰的手法太過粗糙,連棒身都包不住,敷衍似的上下律動片刻就只顧著享受又停著不動了。 蕭沉無奈卻也知道指望不了她什么,只能更賣力地深入淺出。 掌心滑過腰線停在胸口,蕭沉掌心微攏,綿軟的乳rou在藕荷色的小衣下若隱若現(xiàn),白皙得晃眼。 指腹不經(jīng)意擦過頂端早已挺立的乳尖,隔著衣衫溫怡卿更加敏感,抖得像篩子似的。 “瑾瑜,”蕭沉終于忍耐不住,直起身子在她輕仰的脖子上輕吻,“把裙衫脫了可好?” 細(xì)水流長的快意在體內(nèi)慢慢堆積,分明快要承受不住卻始終沒辦法得到釋放,溫怡卿渾身都沒了力氣,汗?jié)竦陌l(fā)絲貼在下巴上,她趴在蕭沉胸口上忙不迭地點(diǎn)頭。 系帶被松開的同時胸口傳來涼意,蕭沉拉扯著衣襟把小衣也丟在一旁,獨(dú)留小衫半遮半掩,他一手掐著腰一手住托住臀,毫不費(fèi)力地將她抱到身上坐定。 溫怡卿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嚇了一跳,連忙伸手抵住蕭沉的肩膀穩(wěn)住身體,雙臂微合反倒像她急著投懷送抱似的。 白皙的乳rou在眼下顫顫巍巍地抖,只要他抬頭便能將乳尖含住,蕭沉徹底失去對氣息的掌控,只覺得僅剩的理智也快要崩盤。 溫怡卿低聲嗚咽,羞得弓起腰背抬手要遮,身子徹底失了平衡,幽香彈軟撲面而來,正中蕭沉下懷。 他顧不得揶揄,粗喘著張嘴含住,似是惡狼撲食般又急又兇,尖利的犬牙磨著嫣紅的乳尖廝磨。 “疼……” 略帶哭腔的聲音讓理智回籠,蕭沉抬起發(fā)紅的眼眸看見溫怡卿微蹙的眉心,這才恍若驚醒般松開牙關(guān)。 他懊惱地閉了閉眼睛,小心翼翼地伸出舌尖追著挺翹的乳尖細(xì)細(xì)打圈逗弄,見溫怡卿表情有所松緩才敢含著吸吮。 疼痛夾雜著酥麻如電流擊穿心口,xue口酥麻得難受,一股股地淌出水液,不多時便打濕了蕭沉的小腹。 溫怡卿難耐地緊摟著他寬厚的肩膀,舌尖舔弄得越快,抓撓不到的癢越是鉆進(jìn)骨子里,在體內(nèi)橫沖直撞四處逃竄,她指尖輕顫從頸間一路向上,最后插入發(fā)間用力地按住蕭沉。 蕭沉興奮得渾身脹疼仍吊著絲清明,他指尖輕捻著挺立的紅梅,不時虛攏狠揉過胸乳,雪白的乳rou自指縫溢出,松開時留下幾道紅痕。 “啊——” 僵直緊繃的身體禁不住地打著哆嗦,溫怡卿牙關(guān)一松直接叫了出來,空泛的xiaoxue竟直接痙攣著到了高潮,黏膩晶亮的yin水順著細(xì)軟的毛發(fā)緩緩滴落。 溫怡卿爽得大腿發(fā)顫,反手抓著蕭沉硬熱的性器就往下坐。 充血的花唇被擠開,一下子入了半個guitou,緊致濕熱的xue口還規(guī)律地律動著,正咬在敏感脆弱的冠狀溝上,咬得蕭沉頭皮發(fā)麻,他徹底慌了神連忙抓住溫怡卿。 “別,”蕭沉還記得她方才說的話,忍住提胯闖入的沖動艱難退身,“不是說好了,只紓解一次?” guitou拔出的瞬間,水聲啵得一聲響起,溫怡卿鼻尖發(fā)酸話還沒說眼淚就流了下來。 “蕭沉!”她聲音哽咽,帶著怒意。 淚水被輕輕擦過,溫怡卿卻覺得委屈止不住地淚眼朦朧起來,由著蕭沉將自己放倒趴伏在床上,她以為蕭沉當(dāng)真要就此作罷,正要扭頭開口就說要找別人,臀尖上立刻挨了一下。 輕微的疼痛刺激著感官,她低哼起來身子一彈條件反射地翹起后臀。 蕭沉本舍不得打,原是氣急了,見她反倒搖起屁股勾得他氣血直往腹下沖去,早也忘了什么清醒理智。 粗長的性器氣勢洶洶抵住花xue,毫不留情地直搗入深處,沒給她留一點(diǎn)反應(yīng)的時間,小腹撞擊臀部的啪啪聲緊接著響了起來。 尖銳的脹痛逼得溫怡卿眼淚直掉,逼仄的xue被roubang撐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既是痛麻又是酸脹,瑟縮的內(nèi)壁被磨得無處可逃,沒兩下快意便又騰升起來。 溫怡卿頭暈?zāi)垦V桓杏X身子酥酥軟軟的,甬道深處蠕動著滲處更多水液。 后入的姿勢讓蕭沉cao得又重又深,碩大硬燙的guitou直往內(nèi)壁酸軟不堪的敏感點(diǎn)上撞,溫怡卿被頂撞得身子聳動,咿咿呀呀地叫喊起來,才不過幾十下就縮著xiaoxue噴水。 “這下可滿意了?”蕭沉見溫怡卿一臉靨足,又研磨著敏感點(diǎn)給了她十來下。 “不要了,不要了!”溫怡卿搖著頭臉紅得不像樣,她攥緊了被褥,根本承受不住這樣的cao弄。 高潮后痙攣收縮的甬道嘬吸起棍身,爽得他忍不住悶哼出聲,抽離時又帶出了一股yin水整個被褥都浸濕了。 蕭沉脹紅的性器還沒有消退,他扶著rou莖讓xiaoxue含住大半的guitou,握住粗大的根部快速律動起來,俯身吻過溫怡卿的光潔的頸背,草草射在xue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