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八章
舌尖有規(guī)律地快速地刺戳xue口,在水面攪弄起陣陣波紋。 門外人影浮動,這個時辰還有宮人提燈穿過花廳,溫怡卿眼底浮起一層水光,輕咬指尖還是忍不住嗚嗚地低吟。 “蕭沉,快,快起來……呃,水進去了?!?/br> 蕭沉伏在水下耳邊的聲音悶堵,依然能清晰地聽到混著喘息的低哼,伴著少女繃直緊張的身子在微微顫抖,他伸手用力掐住亂扭的腰肢,高挺的鼻尖抵在rou核,隨著舔弄的動作上下頂磨。 xue口的嫩rou被刺得又麻又癢,酸澀酥麻從小腹一圈圈暈開,堆迭的快感快要溢出,但蕭沉始終掌控不肯輕易放手,順著rou縫輕輕慢慢地挑弄腫脹的花蒂,待溫怡卿挺身迎合又張嘴包著xiaoxue狠狠吮吸一口。 溫怡卿被磨人的快感逼得瞬間濕了眼眶,酥麻的心臟都跟著下墜,仰靠在冰涼的池壁上哆哆嗦嗦地想要泄身。 清水混著黏膩的水液灌入口腔,蕭沉鉗制住她極力并攏的雙腿,忽地鉆出浴池欺身壓上,衣衫和青絲沁濕,溫熱的浴湯滴滴答答落在抽搐敏感的小腹上。 “啊——”淚水模糊了視線,雙腿夾上男人的腰腹處。 蕭沉臉頰緋紅,清貴的面容染上一絲欲色和迷離,他閉著眼睛在耳側(cè)急促地喘息,喘得溫怡卿半邊身子都軟了,黏黏糊糊地纏上去抬頭胡亂親他的下巴和唇角。 “別急,”蕭沉勾起唇角,掌心細細地揉她的小腹,“先緩緩?!?/br> 男人結(jié)實的手臂環(huán)在腰間,溫怡卿淚眼婆娑小腹被按得酸麻,神志回籠的瞬間張口咬住他的下巴忿忿地說:“我都讓你快起來了。” 輕微的刺痛激得蕭沉汗毛倒豎,他低笑告饒喘得胸口上下起伏,寬厚的脊背微彎被濕透的中衣勾勒出清晰的肌rou線條。 他的指甲修剪得平滑圓潤,指縫泛著水光抵上濕滑的rou縫。 “我看你喜歡得不行,里面一直在絞,還以為是口是心非?!?/br> 粗糲的指腹緩緩探進,摩挲起rou褶,蕭沉眸光微暗,腕子翻轉(zhuǎn)屈起指節(jié)輕車熟路地按在凹陷之處。 甬道驟然縮緊,吸力十足的軟rou緊裹起侵入的指節(jié),還是沒能阻擋半分。 “先到一次?”蕭沉帶著詢問的語氣,垂眸逼她抬起下巴,修長的食指并著中指撬開牙關(guān)滑了進去,“太緊了,你會疼?!?/br> 指腹壓在內(nèi)壁輕戳,上面的手指探入抵住舌根,兩處都如褻玩般不緊不慢地攪動。 沉默已久的快感被迅速喚醒,溫怡卿半張著嘴,難受得蹙起眉頭,舌頭推拒的同時喉口不住地收縮,津液泛濫成災從嘴角溢出,牽出銀絲沒入浴池之中。 眼見她難受蕭沉連忙收了手,討好般啄著泛紅的眼角和眉心,他輕笑出聲:“好嫩,吃手指很厲害呢?!?/br> 身下的xue還含著手指,簇擁而來的軟rou無處遁形,被一一碾過,蕭沉有意避開最尖銳敏感的點,話音剛落,甬道夾得更緊。 緊窒的吮吸讓指節(jié)卡在rouxue里進退兩難,蕭沉眉心微皺,腹下緊得發(fā)疼,他深深地吐納,可口鼻間早已被幽幽的香氣浸潤。 溫怡卿咬著唇,被這話逗得抬不起頭,她不明白是為什么,奇怪于小腹蔓開的酥麻感不減反增。 “松些,只是隨口說了句,怎么就臊成這樣?”蕭沉伸著指尖劃過細滑的肩臂,在挺翹的乳尖處緩緩打圈,若即若離的挑撥。 “你從前不會這樣……”溫怡卿哆哆嗦嗦地攬上他的脖子,抬著頭好讓他瞧見淚盈盈的眼睛,“欺負我的?!?/br> 蕭沉眼底浮起笑意,低頭在她唇上轉(zhuǎn)輾淺嘗:“這哪叫欺負?!?/br> “分明,”掌心攏起綿軟的乳rou,紅潤硬挺的乳尖輕蹭,泛起絲絲癢意,蕭沉不由得加重了力道,“引得我神志不清的人,是你?!?/br> 溫怡卿被兩根手指弄得七葷八素,xue口發(fā)酥又熱又脹,淺淺的抽動既到不了巔峰,又勾得小肚子都在發(fā)酸,癢到骨子里卻如何也搔不到的煎熬。 手臂無力滑落,抱上蕭沉緊實的腰腹時不經(jīng)意蹭了一下,進入的力道明顯重了兩分。 “呃……”溫怡卿瞇著眼仰起身子,更往他手里送。 蕭沉已是箭在弦上,他身子僵硬手臂攬得更緊,虬結(jié)的肌rou清晰可見:“別亂摸。” 硬脹的性器guntang,壓上大腿內(nèi)側(cè),本以為是足夠有威懾力的警告,蕭沉卻忘了這妮子一身反骨,細軟的手跟小蛇似的往褲腰里鉆,連頂端都只是堪堪握住就急著深入。 她動作急促,毛手毛腳的,敏感的冠狀溝被狠狠蹭過。 一陣刺痛伴著酸澀感在鈴口炸開,痛楚過后翻涌的欲望難以平息,蕭沉大口喘息,朝前傾靠在溫怡卿的頸間,雙手顫抖著撐在光滑的石階上。 “嘶。”他短促地呻吟,掛著水珠的發(fā)絲全部撩到腦后,順著低頭的動作落下幾縷垂在脖子上,冰冰涼涼的。 蕭沉退身沉甸甸的性器昂揚,凸起的筋脈刮過少女細嫩的手心,往常溫怡卿不會細看的地方卻被她這樣細細端詳,像物件似的在手里擺弄,心里升起陣隱秘的快感。 他微抬雙眸,脆弱的頂端殘存著揉捏的觸感,眼眶泛紅尚未褪去蒙起水光:“看我失控就那么高興?” “這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睖剽渎曇糨p快上揚,帶著點得意的意味。 蕭沉抬手穩(wěn)穩(wěn)攥住她的細腕,就著她的手不偏不倚地朝rou縫刺去:“你這是狗咬呂洞賓……” “不識好人心?!?/br> 碩大的頂端擠開兩側(cè)花瓣,才剛嵌入濕軟的xue口,就被溫怡卿吃痛的叫聲喊停,嫣紅的嫩rou一下下地嘬著鈴口,蕭沉腰眼發(fā)麻也是進退兩難,憋得臉都紅透了。 刻意用手丈量后,溫怡卿才對蕭沉的尺寸有具象的了解,她眉頭緊皺僵直著腰肢,覺得此次比以往都要撐上許多,急得伸手去推他。 蕭沉擁住她顫抖的身子當機立斷,沉下窄胯寸寸破入,rou莖半埋進緊窒的腔道,水液充沛濕熱將他緊裹,蕭沉有意刺激敏感處,快將溫怡卿的上半身都頂出水面。 挺翹嬌嫩的乳尖掛著水珠在眼前輕晃,他低喘雙唇微張,呼出的熱氣驚的溫怡卿聳起身子,熱乎乎的xiaoxue也夾得更緊。 “別緊張?!闭菩膲|在光裸的脊背上蕭沉低聲安撫,濕紅的舌面舔過乳尖,口腔里玫瑰的香甜的氣味越發(fā)濃郁。 小腹一酸甬道也跟著沁出熱液,再沒有力氣去絞咬棍身,給了蕭沉趁虛而入的機會,直搗進深處,頂著花心細細地研磨。 “啊,”溫怡卿搭扶著男人的手臂,水亮的眼眸漸漸失焦,“蕭沉,好脹。” 蕭沉信以為真,唇舌裹著硬挺的乳尖吮吸,分明聽到她舒服得低吟卻還是忍著大刀闊斧的欲望抬頭詢問:“還脹?” 溫怡卿點頭輕應,松垮的發(fā)髻落下幾縷在鎖骨上,她縮起肩膀面露難色:“很癢,胸口也特別脹,想你……重一點。” 蕭沉神色怔怔的,隨即俊朗的眉眼輕瞇更為晦澀,他握著溫怡卿蜷曲的腿盤上腰間貼近,循循善誘:“什么重一點,要cao得重一點,還是揉心口的力氣重一點?” 男人聲音并不過分沙啞,摻著氣聲響在耳邊,如玉石相撞,清亮悅耳,刻意在某些字眼上加重語氣只會讓溫怡卿的耳尖更熱,身子更緊。 “過分貪心,”蕭沉悶笑兩聲,“看來是都想要了?!?/br> 粗糲的掌心覆上嬌乳,時刻收著力道也不免在白嫩的乳rou上留下紅痕,提腰輕撞xue口,池水激蕩,他低頭看著有些心疼,可眼見溫怡卿咬著唇舒服得控制不住呻吟聲。 蕭沉耐著性子九淺一深,cao得xiaoxue里濕軟一片,連頂著花蕊深處撞也不見她掙扎喊疼。 “其實今夜,我來也是想跟你坦白?!彼兄鴾剽涞纳碜?,穩(wěn)穩(wěn)邁上一旁的石階,甚至不忘摘下一旁的帕巾替她擦去水珠。 身下緊緊相連,每邁一步都被輕撞一下,溫怡卿實在聽不進半句話,她半睜著眼趴在蕭沉肩頭懶懶地說:“什么事?” “我在駱煙回京的路上施了點絆子,若非如此以他的腳程,入京不過七日?!笔挸溜w快地在她guntang的臉頰上輕啄,還不等她發(fā)作就將人放倒在貴妃椅上。 “你!”溫怡卿氣急,反應過來時已經(jīng)無力回天,男人雙臂用力箍住腰身,壓著她的雙腿折在胸前,后腰都幾近懸空。 脹得發(fā)紫的rou莖在甬道里快速抽動,拖著那點子媚紅的rou和四濺的汁水又狠狠搗入最深處,cao得溫怡卿失聲落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