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做到什么地步(微h)
“沒有——你干什么?!我都來月事了!” 齊纓羞怒交加,但是耿知襄已經上手,噓聲念著別動,就看看,她半是不敢半是掙不開,眼睜睜看著自己衣服被解開剝落,掉在一旁,沒了遮蔽的皮膚一陣突兀的涼意。 耿知襄低眉看著她胸口一會,又抬起眼,見她也鎖眉低頭,自己盯著自己赤裸的身子,好像被震住了,不免抿了抿嘴角,不動聲色:“齊纓,” 齊纓聞聲抬頭,一下對上面前幽黑沉定的眸光,頓時呼吸驟停。 他緩緩開口,“又有人欺負你么?” “……沒有,”齊纓下意識應話,然后才感覺到胸腔里掄錘子一樣咣咣咣的震動,她甚至不懷疑這么近的距離,耿知襄都能聽到。 ——他剛說的什么? 她頭皮僵硬發(fā)麻,諾諾重復:“沒有人欺負我?!?/br> “果真?” “果真。” 腳踝的傷處小半圈血點,明眼看著還是明顯。那只腳壓著褥面不由使了點勁,齊纓心道莫不是要找塊粗板子把那咬痕硬擦去,焦慮之下腦后發(fā)汗,索性直視耿知襄,一下問了出來:“要是有人欺負我,你要怎樣?” 她眼睛極黑,嘴角幾乎像是挑釁:“你會殺他?” 耿知襄笑了,瞇眼壓低下來:“還是那句話,要看你能讓我做到什么地步了?!?/br> ……真沒意思。齊纓鼻子里無聲哼了一下,興味全無地別開頭。 但耿知襄顯然不覺得,他一點點吻她的鎖骨,往下湊近胸口。齊纓向后仰頭忍著,終于在胸前蓓蕾被卷入口中時倒吸一口涼氣。 她胸口敏感,耿知襄也是摸索后察覺,行歡時更有意攻掠,唇舌手指連加撫弄,幾次叁番,她越發(fā)經不住,不消多時就見身上肌膚嫣嫣淺紅,起伏的幅度也漸大了。 “你這里生得真是好生可愛,還甚是敏感,”破碎的話聲低啞,隱含笑意,“好一副浪蕩的身子?!?/br> “你胡說!”齊纓左右擰動,耿知襄含著她rutou不松口,一團彈翹的胸乳扯到變形,嘬嗞的聲音混亂曖昧。雖然試圖說服自己這是身體控制不住的,但她還是覺得分外羞恥,羞恥跟憤恨和漲起的熱意夾雜交融,心里一陣氣苦, “都說了來月事了,你是變態(tài)嗎?” “我不動下面,” “……” 齊纓放棄掙扎,兩手也不管了,往后攤開,任他在胸前身上舔舐?lián)崦?,憤憤道:“我看你缺個奶娘?!?/br> 熱氣噴在皮膚上,隨即胸口一重,耿知襄伏倒在她身上,忍俊不禁笑得不可開交。 “好了,”他笑夠了,上來摸了把她的臉,“你歇著,我走了。” 他下了床,齊纓也爬起,穿著衣服,不忘問道:“你去做什么?” “巡山,” 耿知襄也理好衣服走到門口,又回過頭來:“齊纓,” “……?” “要是有人要欺負你,你會告訴我的吧?!?/br> 這問的莫名其妙,齊纓一愣:“這不是……要看你的么?” 耿知襄不禁又笑,便出去了。 ……什么玩意兒。齊纓看著闔上的門口。告訴他?就跟有用似的。 那日他們臨下山寨,他問老四額上的傷怎么回事,老四說撞到了,當時耿知襄看她脖子一眼,她覺得他在看那日被老四按在樹上劃到的傷口。 她才不信自己不說,他就猜不出來是誰。 *** “還要走哇?” “那里還有花啊,沉姨?!?/br> 沉大娘無奈,在這山腰上摘這半蔫不活的野花摘了這許久,要做什么花環(huán),真是年輕人的世界??梢矝]法子。 那邊哨塔上有人往這邊看兩眼,也沒吆喝什么,照常待著。沉大娘正待再趕上去,便聽齊纓壓低了聲音喚她:“沉姨,沉姨?!?/br> “哎?” “我要噓一下,你等我一等,別看?。俊?/br> “成,”隨意應著,這野草長得高,蹲下來也不容易看見,但沉大娘還是停下來,過了一會,齊纓攥著幾根草和一把花就下來了。 “走吧沉姨,”她說道,“好沉姨,不要告訴別人我到這里來噓了哦,我要難為情的?!?/br> “好好,沉姨不說?!?/br> 確認好了那只火折子收在兜里,齊纓把手指在旁邊絹子上擦了又擦,拭掉能感覺到的泥,才抽了出來,笑嘻嘻跟著沉大娘走了。 再晚些時候,應指令去昨夜射滅鬼火的地方搜查的哨塔看守,總算拿著一支箭去報給耿知襄, “寨主,這是我昨夜射出的箭,確實沒別的東西?!?/br> 耿知襄想起這事,接過來看,箭尖沾了點泥點,此外也沒什么別的痕跡,便點了點頭,吩咐鬼火也多留意著些,便去顧別的事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