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威脅
齊纓想扭頭扭不開,力道抵消在耿知襄手下,只能被動迎合,越發(fā)難受。 她很不喜歡他這種纏得很深的親吻,距離近到極致,氣息太過強烈,閉上眼都無法忽視這人是誰,讓她本能地抗拒,而且多次下來也并沒有習(xí)慣,只是不降反增。 在村子里,只有她和紀(jì)晟兩個人一起的時候,有時他們會偷偷親一下,紀(jì)晟也會把舌頭纏過來,但總是小心翼翼的。本來他們也該成親了,兩家父母都已默認(rèn),但齊纓總是想再等等,想離當(dāng)上村長再近一點,每次說到這里紀(jì)晟神情顯然都不贊同,不過被頂回幾次后也只悶著聲不再多說。 可是現(xiàn)在…… 面前熱意潮水一樣升涌,但齊纓有些發(fā)顫。 好想回家?;丶伊司投己昧恕?/br> 耿知襄松了口,停在她面前一寸之上,有些奇怪:“怎么又哭了?”他明明什么都還沒做:“弄疼你了?” 齊纓閉眼低聲說著:“我困。就想好好睡覺?!?/br> 這哭腔這般明顯,但總之藏不住了,他再威脅說什么態(tài)度差,也沒心力去管了。 耿知襄知道她還是不想讓他碰,氣氛不免凝滯。可他還是想要肢體觸碰,頓了一刻,最后倒也沒說別的:“那睡吧?!?/br> 他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把她環(huán)抱在身側(cè),調(diào)整好了又道:“怎么還睜著眼?” 齊纓于是閉眼不語,任由他平緩的呼吸擦在發(fā)際。這樣挨著就挨著吧,總比那樣親在一起好。 可才過一會,耿知襄湊近去,發(fā)現(xiàn)她又睜著眼:“你不是要睡嗎?” “你到底為什么要我來睡這里?”齊纓開口了。她越想越覺得不對勁,雖然都在耿知襄的主院,但今日之前她從沒踏進他住的這間屋子。這莫非真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 “都說了,哪有那么多為什么?!?/br> “怎么沒有,”她急了,得不到個痛快話,“前幾天不是好好的。你究竟想怎么樣?!?/br> 耿知襄覺得好笑,他想怎樣?她才是,沒頭沒腦的到底想讓自己說什么,仗著他有所縱容,剛慫完就要沖撞得沒邊了:“不過來陪我睡一晚而已,又不是沒有睡過,干什么這么兇。知道你現(xiàn)在不行,我又不動你。” “……那就睡?!彼苫厝?,翻了身背對他。 這態(tài)度,真是討厭。耿知襄作惡地伸手到她身前,兜住她一邊rufang,任她往后掙打兩下也不理,就這么閉眼睡了。 山寨的日子似乎開始有些緊湊,齊纓能感覺到哨塔那邊應(yīng)是加派了人手,修繕加固,乃至運輸器物,都比初來幾日要頻繁。但她也無心深究,只要這足夠占據(jù)那幾個首領(lǐng)的心神精力,少讓人來關(guān)注她就好。 “大哥,” 耿知襄見老四一張臭臉,咄咄逼人地從棧道那邊過來:“怎么了?” “大哥該管束管束小嫂子了,”老四停在他旁邊,臉色陰沉得很,“恃寵生嬌,到處亂跑,方才在搬火油,她杵在道旁,差點就給撞著了。” 耿知襄笑笑,“行?;鹩褪嵌及岷昧??” 老四一怔:“……搬好了?!?/br> “那我今晚便好好管束下她,”耿知襄說著,見老四還梗在那里,再抬眼:“還有別的事?” “……沒了。”老四垂眸應(yīng)了。 他走回去,走下棧道,腳步里隱藏著怒氣。 那叫什么管束。只把個村姑慣得真以為自己是主子了。老四走著,心里憤然。待消失在哨塔視野里,再走幾步,他住腳停了一會,最終掉頭往另一個方向走。 “齊纓,” 齊纓回頭時差點心臟都要跳出來:“救——” “大娘忽然有事,去別處了,”老四捂著她的嘴,邪邪笑著,餓犬一樣在她身上亂嗅,“嘖嘖,看你給大哥弄得,這一身的媚態(tài)?!?/br> 齊纓臉都嚇白了。這是耿知襄的院子,光天化日,他這么堂而皇之的進來?!而老四下一句話直讓她立時血液逆流。 “阿嬋是你meimei?” “看來是了,”老四得意,往下看到她胸前的隆起,忍不住又伸手進衣襟里,撫摸把玩,感到懷中身軀顫抖不止,極大的成就感使他笑了出來。 他解開衣襟,兜起肚兜,看到她胸脯鎖骨上令人無法不遐想的紅痕,眸光再度陰沉。 “你肯聽我話,讓我好好玩玩,我便不動你meimei?!?/br> “她才十叁歲??!”齊纓聲音完全變了,“你是禽獸么?!” 她的反應(yīng)卻讓老四更加滿意,扳過她臉來欣賞一會這驚懼的神情,笑得頗為從容:“這不是心疼你么?孤零零在這寨子里。meimei也來給你作伴,不是好事?” _______ xiangkanzhuxiangkanliuyan!!!??????′╥?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