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雨夜(h)
耿知襄抱著齊纓的腿悶聲沖刺,不住闖進(jìn)她濕暖的身體里。 屋頂雨聲里,rou體的拍擊也模糊下去。兩副身軀肌理上都滲出了汗,rou貼著rou反出微光,交合的部分不留絲毫余地,窄小的花xue費(fèi)力吞吐那根猩紅熱鐵,水液滴滴濺落。齊纓兩手捆了衣帶在胸前攏著,偏頭喘息,亂發(fā)糾纏,眉頭輕皺,說不上來地讓人移不開眼。耿知襄許久沒能好好紓解,心里又不舒坦,著了魔一樣,只箍著她狠狠沖撞。 她抖了抖,低吟中止,尾調(diào)泣音一樣,又到了,收緊肩膀,小腿繃直。內(nèi)里痙攣的xiaoxue激得他喉嚨里長長低哼,稍加舒緩,便將一條光裸的腿架上肩膀,俯首邊吻邊抽送下身,打開她口舌時,逸出破碎的嗚聲。 后半夜了。床帳閉合,喘息呻吟此起彼伏,氣息濃烈,誰都不知道雨下了多久。 “嗯——唔” 這個姿勢齊纓呼吸都有些局促,兩手?jǐn)D在胸口之間,伸舌去迎也迎得困難,濕漉漉一陣混亂的舔弄嘬吸,好容易得了空閑,大口大口地喘著氣。 “現(xiàn)在舒服了?” 她胡亂應(yīng)了聲嗯。 現(xiàn)在已經(jīng)適應(yīng)了。但剛上來時,她一度覺得是否要活不過今晚。他幾乎沒有前戲就架開腿挺身猛力cao干,身體里這段時日除了他的手指和口舌就沒有異物進(jìn)入,忽然被這么毫無憐惜地填滿,她差點(diǎn)慘叫出聲。 “除了我愿意顧惜你,其他人只會這樣干你,不管會不會干死人,知道么?” 耿知襄咬著她的耳朵,她疼得瑟瑟發(fā)抖,手又派不上用場,只有不停求饒,哀求他輕一點(diǎn)。 雨聲都聽得麻木了,所幸后面他狂暴有減,否則挺不住這身心交瘁的困頓。 “可我還沒舒服呢,阿纓。” 什么?齊纓向身下看去,自己兩腿一上一下好生yin靡地張開,那根粗長roubang有節(jié)奏地進(jìn)出,yinnang裹著兩人混合的體液拍打在發(fā)紅的腿根,只這一眼,她神智更一陣發(fā)懵。 好熱,好混亂,想停下來又停不下來。她不知道他是不是真的還沒舒服,自己撐身要把腿拿下,因?yàn)槭滞罄χ?,只能手肘套上他腦后,相擁的姿勢坐在他胯上,rutou尖端在他胸前頂劃,款款蹭動下身。 她并不多言,臉頰汗?jié)矜碳t,眉心認(rèn)真地輕蹙,望來的眼瞳幽黑得像兩處深淵,但nongnong情欲一覽無余,好像深陷其中無法自拔。灼熱的呼吸在鼻尖勾連,耿知襄也直看著她,四目相對,看著她的神情,他幾乎有點(diǎn)意外。 他忽然托著她的腰上下起落,堅(jiān)硬roubang猛地往更深處開鑿,她啊的一聲伏在他耳旁,兩腿想并攏又并不住,扭著腰卻把他的東西含套得更深,好像有什么要被捅破了,她倒吸一口氣,失控地連聲尖叫。 雨聲里難耐的叫聲沖出帳子,人影起伏綽綽,混雜著粘膩的rou體插合。 “嗯嗯——啊——要到了——要了——啊啊” “哦,乖乖,心肝,” 激爽順著脊背躥升到頭皮,低吼著猛地頂弄了幾十下,耿知襄按著她的腰,一聲悶哼,精關(guān)大開,又激射在她緊熱的xiaoxue里,健碩的手臂摟緊懷里軟倒的身子。她身體有很健康的線條,仿佛野性未泯,醇甜動人,正在微微顫抖,他愛不釋手地上下?lián)崦?/br> “阿纓,好心肝,”耿知襄連聲喚,眼里更增一層幽深,“手疼么?” 他松開她手上的束縛,溫柔吻著捆了大半夜后滯留的一片紅印,把她手腕濡濕一片:“好乖乖。” 齊纓總算能松了手,發(fā)覺他又扣住她的腰,好像還要繼續(xù),頓時癱軟了聲音扭動哀求:“不要了,求你了,” 隨即在耿知襄的視線下越發(fā)勢微,“……休息一下好么,趕了一天的路,”她湊去吻了吻他的唇,香甜小舌遞進(jìn)去卷了卷,順從地?fù)е牟弊樱澳阙s了一天的路?!?/br> “唔,那便先休息,”他抱著她躺下來,肢體交纏,手臂圈在她身上,饜足地舒緩著呼吸。 齊纓貼在他胸口,什么都未來得及想,幾乎才閉眼一刻就陷入了沉睡。 ……身體好像上了云端,正無所顧忌地躺在云里,但還是好累好累。只有閉眼,才不難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