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為什么不去(h)
床晃著晃著,開始吱呀吱呀地響。耿知襄悶不吭聲,每一下要連根抽出來又一插到底,齊纓有幾回差點(diǎn)要弓身起來,架在他肩上的腳尖繃緊又松開,瀕臨極限。 她強(qiáng)忍著喉嚨里的聲音,終于低泣著左右掙扎,頭發(fā)亂纏,貼在汗水浸濕的肌膚上。身下封堵的roubang拔出去,帶出一股攪成幾近乳白色的液體。 羞恥潮水一樣涌滿整張臉頰,哪怕知道身體的反應(yīng)難以阻止,她仍覺得想鉆進(jìn)地縫里去。 ……要是他們?nèi)懒司秃昧耍胫?,就沒有人知道她在這里被羞辱過了。 身子一個(gè)側(cè)翻,耿知襄從后面繼續(xù)插進(jìn)來,大手摁著她小腹往后壓,進(jìn)出的感覺放大,齊纓打著抖,身子里都在顫。 熱燙的唇貼到耳后,專咬她最受不得的地方,躲又躲不開,堅(jiān)持了許久,失控的感覺要把腦子沖散了,齊纓回頭泣道:“我頭疼,頭疼,傷口疼?!?/br> 她反手向后急急摟著他,好像不曾對他惡語相向,但耿知襄還記著方才她那要手刃仇人的神情:“不想殺我了?” “……什么?”齊纓心頭一驚,不知自己何時(shí)表現(xiàn)出來過。 耿知襄不置可否:“還是只想殺老二,不想殺我?” “……不知道你在說什么,”她不再看他,抓住扣在胸口的手掌向外拉,喘聲接近低吟,試圖扭動(dòng)開來,“我就是傷口疼?!?/br> 嘴唇落到臉頰旁,她偏頭不想去迎,下一刻唇齒即被扳回固定,彼此舌尖纏繞吸吮,rou體的動(dòng)蕩貼合還未停下。吻著吻著,她禁不住又一聲低泣,小腹顫抖收縮,白光散盡之余,聽到耳邊舒爽的低聲喘息。 roubang拔出來,有粘膩的液體在往外流。大手撫到腦袋上,撥弄紗布旁邊的頭發(fā),把她翻過來放平,“很疼?” “……有點(diǎn)?!?/br> “再等一下罷,”胸口一陣揉捏,細(xì)汗反得發(fā)亮,他含住乳首,沾濕的黑發(fā)掃得身側(cè)一陣酥麻,齊纓小腹已經(jīng)不受控地縮緊,知道今晚還是惹到他了,只能難堪地別開了頭。 睡醒時(shí)已是正午,床上無人在旁。不管耿知襄去忙的什么,齊纓跑去趙二娘的院子,趙二娘不免多問她現(xiàn)在如何,看她答得潦草,有看守在不遠(yuǎn)處,也不便多說,叮囑了幾句,齊纓匆匆點(diǎn)頭,就要走了。 “你去哪里?”趙二娘問。 “去找找縣主?!?/br> “你總找她做什么,”趙二娘奇怪。 “隨便說說話,”齊纓悶聲。 趙二娘更奇怪,尋思她莫不是指望縣主能救她走,皺眉:“縣主還有空跟你說話?寨主沒跟你說么,她明日就要先過郡城里了,她未婚夫馬上到了?!?/br> “——未婚夫?”齊纓怪道,確認(rèn)了自己沒聽錯(cuò),面色都變了。 趙二娘沒想到她反應(yīng)這么大,眉皺得更深:“我聽說的。” 她轉(zhuǎn)身就往外走,仿佛要去找縣主問個(gè)明白。趙二娘站起來走到門口,目送齊纓走出去,神情愈發(fā)疑惑不解。 ……腳下的草仿佛蒙了一層陰影。齊纓從顧霄怡的院子里出來,走過一處平緩的草地。 這算是寨子里她挺喜歡的一塊地方了,所以才不知不覺地走過來。有一些小小的野雛菊還在草叢中這里一簇那里一點(diǎn)地長著,好看是好看,但是看著難受。不過想想又有什么好難受的,你自己也頭一天跟耿知襄滾來滾去,下一天就去找她。她是縣主,該做的事不能不做,你矯情什么呢。 可即便這么想,仍然不是滋味,好像吃了什么酸壞的東西,從心口蔓延到喉嚨,揮之不去。 自己的處境她一開始就是知道的,但她的狀況她不曾說過——倒也是,為什么要跟她說呢,“不重要”,是吧。 她強(qiáng)迫自己硬起心。獨(dú)自立了一會,賭氣抬腳就走。 “齊纓!” 齊纓回頭,耿知襄騎著匹馬,像是經(jīng)過見她,正自那邊掉馬頭要過來。站住看了一會,她忽然提起裙子,朝著他箭一樣跑了過去。 “……” 她跑得這么急,沖得草叢呼呼倒了一片,此處周邊開闊,縱使天陰,也比林子里晴亮許多。耿知襄在意識到之前,也已驅(qū)馬迎著她跑來的方向奔去,距離越縮越短,他從馬上伸出半邊身子,迎面一把撈住她的腰,把她整個(gè)人騰地帶起側(cè)放在身前。 齊纓抓緊他,免得自己掉下去。她沒想到耿知襄興致這般好,一把撈她上來了,這動(dòng)作夠大,嚇得她胸腔里撲通撲通,但還要裝作小事一樁??晒⒅逍刂袚涞酶酰皇址€(wěn)住韁繩一手固在她腰上,怔住了一樣一直看她。 “……在寨子里騎馬做什么,”齊纓被看得有些心慌,率先打破安靜,“你要下山嗎?” “我明日下山,”耿知襄道,“郡城里貴客來的差不多,陣戲大會也要開始了。你去不去?” “去,”她點(diǎn)點(diǎn)頭,表情沒有絲毫變化,“為什么不去?” ————— 首發(fā):yǔzんàíωǔ.ρ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