侵犯(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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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楊林努力在自己房間內(nèi)嘗試思考和理解這件不可思議的事情的時候。莊園內(nèi)的另一個房間可是風(fēng)光旖旎。 女人一遍遍的用指腹撫摸著杜白嬌嫩的唇,似乎想要將唇磨破了一樣。她將手指伸入杜白的嘴中,感受著指尖最敏感部分被濕熱的口腔包圍的那種溫暖而又情欲的刺激。她凝視著杜白夾雜著悲傷、憤怒、無奈以及掩飾不住的那種帶著罪惡感的快感的眼神,她開心的笑了。隨即,她俯下身,非常溫柔的親吻了一下杜白的下唇:“你要記住,只是mama才能帶給你這樣的感受。” “你不是我mama……” 杜白帶著憤怒的回擊還沒有說完,就被女人用手反過來捂住了嘴巴,強行打斷了她的話語。她并不氣惱,微微的笑了,她保持著俯身的姿勢,以及溫柔的語調(diào),耐心的問:“那我是誰?” “白澄云,你只是一個禽獸…”她的話語還沒說完,又被女人的手封住了剩下的話語。白澄云依然也不氣惱,她稍微有些無奈,但是又帶著隱藏不住的請君入甕的享受。她提高了一點聲線:“你怎么能直呼mama的名字呢,這也太令人失望了?!?nbsp; 她的話語中雖然帶著失望兩字,但是她的臉上卻笑得一點也不見失望,反而帶著有趣的微笑,“那mama只能懲罰懲罰沒有禮貌的孩子了?!?/br> 說罷,她又在杜白的臉頰上落下一個纏綿的吻。然后她坐起身,也不看杜白那邊睜大了眼睛恐懼的臉龐。她將一個玩具從床下陰影里的公文包里面拿出。 不出意外,她的寶貝看見這個玩具的瞬間臉?biāo)⒌囊幌掳琢恕?/br> 白澄云輕輕的笑了兩聲,她摸了摸杜白的在床頭燈映照下玫瑰色的臉頰,她很滿意對方的身體被這個床頭燈映射成這樣誘人的顏色。這說明她的選擇很正確:“寶貝,你怎么不繼續(xù)說mama的壞話了?” 看到玩具后有些害怕的杜白已經(jīng)不能再繼續(xù)硬撐了,過去那些痛苦而屈辱的記憶在這時瘋狂的在涌入腦海。她的身體已經(jīng)做出了最誠實的反應(yīng),她不由自主的拉緊了旁邊的被子,想要更多的遮蓋自己自己的身體。 白澄云注意到了她的小舉動。這讓她覺得杜白格外可愛,她在心里感嘆,她的寶貝怎么還是和小時候一樣,看到害怕的東西就想要攥緊被子里面。然后她無奈的想,但是她的寶貝為什么總是意識不到,獵物的害怕會讓獵人更加享受呢。就這樣,心里更加愉快的白澄云,嘴角更加上揚了,她簡直想要哼歌了。 她左手撫上杜白攥著被子發(fā)白的指節(jié),表情心疼的摸了摸杜白發(fā)白的指節(jié):“都發(fā)白了,寶貝怎么攥得那么用力呀。我會心痛的?!?nbsp; 然后,她便開始,一根一根的掰開杜白的手指,“寶貝還是放松一點吧,等下放松一點就不痛了?!?/br> 在她把所有的手指都掰開的那一刻,杜白的心理防線有些承受不住了。她放下了自己的尊嚴(yán),可憐巴巴的哀求白澄云:“求求你,今天不要這樣對我……” 然后,她費力的吞咽了一下,似乎在做心理建設(shè),她終于說出了那難以啟齒的詞語,“mama…” 說出那個羞愧的詞語之后,她迅速低下頭,她感覺眼角的淚都有些止不住的在往下流了。 “你這是求人的態(tài)度嗎?” 白澄云用玩具的一端,將低下頭的杜白的臉又抬起來,直視她脆弱而又淚水朦朧的眼眸。 杜白深呼吸了一下,這個深呼吸讓她瘦弱的身體忍不住的顫抖。她認命的站了起來,然后跪在了白澄云的兩腿之間。伸手握住了她的分身。那個分身已經(jīng)勃起,在握上的那一刻,那熾熱的溫度還是稍微讓杜白猶豫了一下。但是她不能猶豫,她認命的俯下身去,用口含住了那灼熱的roubang,開始慢慢的吞吐起來。 被溫暖口腔瞬間包裹的觸感讓白澄云忍不住愜意的瞇起了眼睛,她滿意的摸了摸杜白的頭發(fā),用所謂慈愛的口吻說道:“乖孩子?!?/br> 被稱作乖孩子的杜白從白澄云的兩腿之間抬起頭來,看了一眼白澄云。眼睛里面仍舊藏不住壓抑的不滿和悲傷。 白澄云并不氣惱,那壓抑的小獸一般受傷的眼神極大的刺激她的欲望。她忍不住輕喘出聲,然后她將杜白的腦袋朝自己分身的方向深深一按——那一瞬深喉的快感讓她幾乎忍不住快要射了出來。而隨之而來的,是她的寶貝因為喉嚨自然反應(yīng)而帶來的抗拒,她感受到她的寶貝不停的舌頭抵住她的roubang,試圖將roubang往外推,但是殊不知這樣簡直像是一種最好的按摩。靈巧的舌頭不停的刺激著roubang,給白澄云帶來了極大的快感。 終于,白澄云滿意的從杜白嘴里抽出了自己的分身。不出意外,她兩腿間的杜白的小臉上已經(jīng)掛滿了淚痕。一副被凌辱過后的可憐模樣。 誰讓你那么勾人的!看到杜白這般模樣,白澄云毫不猶豫將對方拎起來按在了床上。她分開了對方的雙腿,用手觸摸到了對方花xue的濕潤,她微微一笑:“寶貝口著別人,自己也能這么濕啊?!辈坏葘Ψ交卦?,她便一挺身進入了對方。然后按著杜白的臀瓣,大力的cao弄了起來。 抽插的感覺實在太過于美妙,這些天見不到杜白,無法發(fā)泄出來的欲望在這一刻得到了充分的釋放。這種釋放讓白澄云不想去注意其他。在抽弄的過程中,她的確聽到了她本身就有些病弱的寶貝帶著哭腔的求饒,輕一些,慢一些,不要那么深之類的。 怎么說來說去都沒有新意。白澄云這樣想著,更何況,自己可是好久得不到發(fā)xiele。好不容易有這樣美妙的、從小就調(diào)教到最好的身體共自己玩弄,她并不想要分心。 好久之后,在白澄云終于滿意的射出jingye之后。她暫時暫停了抽插。她將杜白翻過身來,對方似乎已經(jīng)被cao得完全沒有力氣了,眼神有些迷離和渙散?!霸趺催@么不禁cao” 白澄云輕輕拍了拍對方的臉頰??粗鴮Ψ教撊醯臉幼?,欲望滿足過后的她不由得心生憐愛。她再次親吻杜白的臉頰,然后將對方抱入了浴室,準(zhǔn)備進行清洗。 清洗的過程中,白澄云足夠了解杜白,她知道杜白有時候微微的擺手抗拒是覺得被自己這樣像是嬰兒一樣抱著清洗非常沒有尊嚴(yán)。杜白這些根本構(gòu)不成威脅的抗拒一點都不會讓白澄云有任何不悅。相反,她喜歡杜白的高自尊,和生理意義以及精神意義的雙重敏感。畢竟,征服一個完全已經(jīng)折服的獵物又有什么意思呢。只有我的寶貝,一直這么堅強。白澄云在心里滿意的夸贊了杜白。 天色逐漸發(fā)白,對于杜白來說,那難熬的夜晚逐漸過去。 早上六點半,準(zhǔn)時蘇醒而且保持著良好自律習(xí)慣的白澄云醒了過來。她放肆的親著杜白裸露在被子外面的肩頭。心里很是滿足。隨后,她前往盥洗室準(zhǔn)備進行洗漱。并宛如一個真正的慈愛的母親溫柔而又體貼的對杜白說:“寶貝,mama上午有一個會議,中午會派人來接你去外面吃飯。你昨晚累到了,好好休息,有什么不舒服的就打電話給王醫(yī)生?!?/br> 杜白在聽到王醫(yī)生名字的時候就忍不住攥緊手指。誰要打電話給王醫(yī)生,和王醫(yī)生有關(guān)的都是一些格外恥辱和不堪的記憶。那些記憶,誰要重溫啊…… 在白澄云完全離開房間之后,杜白慢慢的坐了起來。雖然下身仍舊有些酸楚,但是她還有一件沒有完成的事情要做,那就是楊林。她昨晚親眼目睹了自己被自己所謂的母親侵犯,現(xiàn)在也不知道是什么樣子了。杜白打開電話,準(zhǔn)備呼叫楊林去另一個房間見她。 她不希望楊林做出任何“偏激”的事情來。畢竟,她以前做遍了白澄云口中的“偏激”事情,例如報警等……但是都無一例外,遭到了失敗的回應(yīng),甚至一些隨之而來的白澄云的懲罰。杜白不希望一個充滿前途的年輕畢業(yè)生,因為看了自己的那不值得的羞辱事情而亂反應(yīng)就被被前途盡失。 想到這里,杜白還是覺得有些悲涼。自己竟然要替自己的侵害者掩蓋罪行……這個痛苦的想法讓她差點克制不住自己的情緒,又要落下淚來。但她還是努力告訴自己要堅強,在幾分鐘的心理建設(shè)之后,她呼叫了楊林,用和昨天一樣波瀾不驚,用良好的修養(yǎng)進行了禮貌的措辭:“楊小姐,你能現(xiàn)在立刻到昨天的會客室來見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