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禁(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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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白被問到那個問題的時候,她感覺自己在那一瞬間愣了。她有些不知道如何回答。自己的確是不想要繼續(xù)這樣和mama的不倫關(guān)系的,誰愿意被自己mama壓在身下一次又一次的貫穿和灌滿jingye呢。但是自己需要被所謂‘拯救’嗎?mama對待自己也并不是全部都是不好的,很多時候她對待自己還是十分不錯的 …… 想到這里,杜白又有點懷疑自己的想法來。自己怎么能為侵犯自己的人辯護呢?是不是有點斯德哥爾摩綜合癥? 不斷懷疑和重新思考的杜白自然沒有及時回復(fù)白澄云的提問。雙唇緊貼,極盡距離注視著杜白的白澄云看見自己的寶貝此時默不作聲。她的心情也有些變化。她瞇了瞇眼睛,壓低了語氣,沉聲問:“你是真的想離開mama,去別人的懷里?” 如果杜白這時候足夠敏銳的話,她此時應(yīng)該能夠感覺出現(xiàn)在的氣氛已經(jīng)有些風(fēng)雨欲來了。她還沉浸在自己對這段不倫關(guān)系的不完全的否定算不算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表現(xiàn)中,她有些不太專注的回答白澄云:“我也不知道……我現(xiàn)在還沒想清楚?!?/br> “還沒想清楚?” 白澄云輕笑著重復(fù)了一遍杜白的話,她的語氣有些緩緩的變化。她突然用手撫摸上杜白的右臉頰。白澄云的手指冰冰涼涼的,這讓杜白忍不住渾身一顫。白澄云看著她身下美麗的、可愛的寶貝,輕輕的笑了笑,就像是mama安撫孩子一樣的語氣:“你好好想想,不要著急?!?/br> 說罷,她從杜白的身體上下來,暫時的走出了房間。 白澄云那帶著一絲若有若無危險的語句讓杜白徹底的從自己是不是斯德哥爾摩綜合癥的思考中停止了下來。即使剛剛有些不專心,但是此時她已經(jīng)能夠完全感受出空氣中彌漫著風(fēng)雨欲來的氛圍了。 她忍不住回想自己剛剛的回復(fù),自己竟然對白澄云說了自己并不是很確定是否要轉(zhuǎn)投他人的懷抱?自己怎么能那么說!這樣的話,自己是一定會被…… 想到那個可怕后果的杜白,一個激靈就從床上坐了起來。她摸著剛剛被白澄云冰涼的手指撫摸過的右臉頰,上面冰涼的觸感還留在她的臉上。這讓杜白更感覺有些緊張和恐懼。怎么辦怎么辦,自己剛剛竟然不小心那么說了。被恐懼所支配的杜白,她不由得攥緊了手指,她感覺自己都快要落下淚來了。 現(xiàn)在自己還能怎么做?除了等白澄云回來以外。逃,自己是逃不掉的。等她回來,自己就好好的跟她認錯,她會原諒自己嗎…… 門口傳來的響聲打斷了杜白的思考。她猛的抬頭,看到了手里提著一個公文包進來的白澄云。對方穿得是非常美麗,那件漂亮的鑲著美麗花紋的浴袍將她漂亮而又婀娜的身體展現(xiàn)得更加動人。 但是看到這樣美人的杜白,卻根本沒有任何欣賞的心情。她嘴唇顫抖著,有些恐懼的開了口:“mama……” “你還知道稱呼我為mama呀?” 白澄云漫不經(jīng)心的提著那個公文包走近,然后她將公文包放到了床上。她本人傾身向前,再次用她冰涼的手指撫摸上了杜白的右臉頰,她注意到了杜白的眼角似乎微微有些泛紅。她稍稍歪頭,說:“寶貝也會傷心嗎?你可知道你剛剛那樣說,可是狠狠的傷了mama的心啊……” 白澄云一邊說著,她一邊拿起杜白的杜白的手腕,將杜白的小手放到自己浴袍內(nèi)的赤裸的左胸上。然后她抬眼深深的看著杜白,嘴角帶著一點點的微笑,似乎有些聲情并茂的說:“你感受到了嗎,寶貝,你剛剛的話,讓mama的這里痛了。” 杜白被慍怒之下有著變態(tài)表演欲的白澄云快嚇哭了,她哆哆嗦嗦的,話語也有些結(jié)巴:“我..我..錯了…” “寶貝怎么會錯呢。寶貝只不過是講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罷了?!?nbsp; 說罷,杜白就準備去拿那個公文包,拿出里面的東西。 杜白這時候也顧不得什么了,她一下子上前按住了白澄云準備拿公文包的手。杜白的眼里帶著懇求、恐懼和悲傷,她語氣哀婉,卑微的乞求:“mama…求求您了,不要這樣?!?nbsp; 雖然這樣哀求著,但是杜白自己說著說著都快沒有了自信,她低下了頭,幾乎有些傾倒在白澄云的胸前,“我真的知道錯了…我,我剛剛只是不小心走了神,所以說錯了?!?/br> “說錯了?” 白澄云冷笑了一聲,她看著這時候知道卑微求她的小獵物,但是之前卻堂而皇之說并不確定是不是想要去找別人。看來自己對她的馴服非常不徹底,“我看你是不小心說出了自己真實的想法吧?!?/br> “我不是!” 剛準備開口分辯的杜白便突然被白澄云吻了上來。白澄云這次吻得格外兇猛,讓杜白幾乎招架不著,她有些想要推搡對方讓對方不要親得這么急。但是很快她又想到自己剛剛才犯錯,很快,她的手又垂了下來。 這次的親吻似乎就像是一個征服的前奏一樣。白澄云在自己女兒的嘴里攻城略地。她侵蝕著對方嘴里的所有氧氣,然后還有些懲罰性的掐住了對方的脖子,讓對方更進一步的窒息。 “嗚嗚….嗚嗚” 被親到后來的杜白立刻感受到了氧氣的減少,她企圖挪動身體向旁邊,掙脫出母親這密集的攻勢,但是只是徒勞。她被緊緊的固定在mama的身下,動彈不得。 末了,在杜白都覺得自己眼前的視野有些發(fā)黑的時候。白澄云終于放開了她。她此時都有些發(fā)出來的聲音了,只是大口大口的狼狽的呼吸著空氣中的氧氣,來慢慢恢復(fù)。 在杜白終于覺得完全恢復(fù)正常之后,她有些想要調(diào)整姿勢坐起來。但是她卻聽到了那個致命的聲音——鐵鏈。 這熟悉而又陌生的聲音,讓杜白的瞬間睜大的眼睛,她趕緊活動四肢確認——但是令她絕望的是,她的左腿腳踝處被綁上了鐵鏈。 看見杜白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個,白澄云坐到了杜白的床邊。她像是一個溫柔的母親的一樣,輕輕的撫摸了一下杜白的額頭:“mama知道你不喜歡之前那條戴在脖子上的鎖鏈啦,所以我給換了這一條,怎么樣?是不是要好一點,這一次你可以在房間內(nèi)自由活動,而不僅僅只能被鎖在床上哦?!?/br> “你….” 杜白的目光有些呆滯,但是她突然想起了什么,這個東西太重要,以致于她此時竟然格外激動的抓住了白澄云的衣領(lǐng),急切的問:“你不是說了馬上就要讓我回學(xué)校上了嗎?你現(xiàn)在又把我鎖在這里,我怎么回學(xué)校上課?” “寶貝” 這聲寶貝白澄云拖長了音調(diào),她盡可能將語氣放得溫柔,“我后面又和王醫(yī)生談了,他建議,你還是沒有完全的恢復(fù)。你還是再在家里待一段時間吧。” “你說謊!你說謊!” 聽到不能按時回到學(xué)校的杜白,情緒格外激動,“你根本沒有和他談!或者你和他談了,他也是在騙人!他不是一個好醫(yī)生,他就是你的狗!” “怎么能這么說王醫(yī)生呢?!?nbsp; 又把有異心想要逃跑的女兒再次囚禁在自己身邊的白澄云,她的心情格外的好。果然,她的寶貝還是好好的呆在自己的身邊比較好。如果放到外面去,那自己的寶貝會招蜂引蝶引來很多人覬覦的。白澄云并不在意別人的覬覦,畢竟有她在,沒有人能夠從她身邊搶走寶貝。但是她不喜歡總是有人想要誘惑自己心愛的寶貝變心,自己寶貝應(yīng)該呆在自己身邊才保險。 因為只有這樣,杜白才能逐漸意識到,自己和她,是多么天造地是的一對…… 這樣想著的白澄云, 準備傾身向前,享受女兒的,美好的身體。但是沒想到杜白此時卻像是突然被刺激到了,杜白猛的朝床下跑去。然后她拼命的朝門口方向跑去。 怎么這個孩子老是學(xué)不乖呢……白澄云在心里無奈的搖搖頭。 果不其然,由于鎖鏈的長度被精心的設(shè)計過,杜白失望的發(fā)現(xiàn),她可以走到離門很近的位置。但是無論她如何伸長了手,她的指尖,始終離門把手有一段不可磨滅的距離。 嘗試了幾次摸向門把手的杜白,絕望的發(fā)現(xiàn),無論她如何調(diào)整角度。被那個鎖鏈所牢牢限制住的自己,就是根本摸不到門把手…… 這個事實讓杜白失望的跪坐在地。她此時的情緒終于有些壓抑不住,她的哭聲高高低低的傳了過來,她的肩旁也隨著哭泣有些令人心疼的聳動著。 真是可憐……看到這個場景的白澄云,隱隱覺得下腹有些沖動。要知道,剛剛她用手指讓杜白高潮了,可是自己卻還沒有發(fā)泄呢。感受到自己欲望的白澄云,命令式的告訴杜白:“回來,到床上來?!?/br> 杜白此時頭也不回,她又想起來白澄云提到的Livia想要以‘拯救’ 作為借口來上自己。但是如果白澄云真的一直囚禁自己,不讓自己去學(xué)校的話。那,那即使和Livia發(fā)生關(guān)系,她也不想要留下這里… 這樣決絕的想著的杜白,一動不動,根本不服從白澄云的命令。 杜白倔強的反抗讓白澄云反而笑了起來。她笑的格外有趣:看來,今晚自己的女兒是注定想要抗爭到底啊。好啊,那我就要看看你想要抗爭到最后一步,但是能不能堅持到最后一步。 說著,白澄云大步向前,她不費吹灰之力的抱起了杜白,將其抱起,然后摔到了床上。白澄云脫下了浴袍,露出了自己潔白無瑕的身體。她看著在被重新抱到床上,神情依然倔強,但是眼里卻又有了恐懼和害怕的杜白。她輕聲的提醒:“寶貝,你是我的女兒,如果你非要倔強的干一件事情的話,那請你一定就要堅持到最后?!?/br> 說罷,白澄云拿起了公文包,一件又一件的將里面的東西拿出來,放到床單上。床單隨著那些工具的掉落,有了明顯的凹陷。 白澄云再次用手撫摸上杜白的右臉頰,她這次還體貼而又溫柔的在對方的耳后留下一吻:“寶貝,今夜還很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