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番外之第二次抓回落地窗play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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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蕪第二次從君厲的別墅逃出來,是被囚禁的第六天。 第一次逃離沒有成功的后遺癥,是被君厲折騰一晚過后,長久沒有運動的身體腰酸背痛了整整兩天。 由于各種隱秘的、不隱秘的身體不適,雖然還對君厲有些犯怵,她這幾天都沒給他好臉色。 君厲卻一如前幾天,準點上下班,午餐甚至會趕回來陪她吃,要不是她曾經(jīng)嚴詞抗拒過讓他不要總一天到晚出現(xiàn)著面前,葉蕪甚至懷疑他可以直接居家辦公。 被囚禁的第六天,身體好了許多,葉蕪立馬又開始盤算著逃離。 說是盤算并不確切,她是會心血來潮的類型。 當天晚上,君厲與她道過晚安后回了他的臥室,葉蕪察覺到門口只有兩叁個保鏢,君厲房間的燈光也熄滅了,當即就決定了逃跑。 男人一貫注重隱私,樓下房門不會有保鏢,他們一般都是駐守在別墅的大門口。 葉蕪原先看到過君厲的人拆掉了別墅周邊欄桿上的鐵絲網(wǎng),以為是怕鐵絲網(wǎng)可能會傷到人,還覺得正好方便了她的逃跑。 晚上近十二點,偌大的別墅房間都黑了,只留下了幾盞昏暗曖昧的路燈在周邊一圈照著。 她穿著黑色長袖睡衣,手上提著鞋輕手輕腳地走出房間。 找到早就物色好的翻墻地點,小心翼翼地隔著袖口摸了摸欄桿,沒感覺到什么可疑的東西光著腳就爬了上去。 爬欄桿這種事還是她小學(xué)初中時才會干的事,但葉蕪還是爬得飛快。 一顆心正緊張興奮,哼哧哼哧地往上爬,手一碰到最上面的欄桿,突然整棟別墅爆開一陣刺耳的警報聲。 心跳差點被嚇到停擺,葉蕪還在納悶她手根本也沒碰到什么東西,整棟別墅像被一鍵開燈一樣,唰地亮了起來,剎那間燈火通明。 她被嚇得幾乎要從欄桿上掉下來,腿軟了兩秒,咬咬牙繼續(xù)往上爬。 也許是緊張,亦或是爬墻技術(shù)生疏了,葉蕪十幾秒里腳打滑了好幾下,這下才把腿跨到了另一邊,剛想往下爬,不知從哪躥出來的兩個保鏢趕到,守在了欄桿外——象征著她的自由的地面上。 警報聲響了近半分鐘,聲音結(jié)束后葉蕪立馬看到了穿著同款睡衣急匆匆跑出來的君厲。 男人幾乎是徑直往她的方向大步流星走來,鬼斧神工的臉龐在燈光的照射下俊美似雕塑,臉色卻算不上好,陰郁黑眸里翻涌著洶涌的怒氣。 葉蕪霎時渾身僵硬,失去靈魂般卡在了欄桿上,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葉葉,下來。” 低沉的聲音仿佛帶著冰碴子,讓葉蕪沒忍住小小咽了口口水。 隨后她只能暗嘆倒霉,慢吞吞地從剛爬上去的地方重新爬下去。 在腳快落地的瞬間,健碩的手臂穿過她的后背和腿彎,將她抱進結(jié)實的臂膀之中。 “別墅外面的燈,都關(guān)了。” 不忘冷著聲吩咐一句旁邊的保鏢,君厲抱著葉蕪徑直就去了主臥。 因為主臥的玻璃是一大片落地玻璃窗,還并不防窺,從外往里一覽無余,葉蕪絲毫沒有安全感。 君厲本想讓她睡在風景好寬敞的主臥,由于房間原因,還有在這里丟了第一次的不算歡快的回憶,她強烈的拒絕了,君厲也沒有在這個問題上強求過她。 第叁次被抱著扔上這張床,葉蕪有點懊惱,甚至有些認栽,一瞬間還安慰自己:沒事的,又不是第一次了,他要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而君厲并沒有立馬對她做出懲罰或是怎樣,而是關(guān)上門出去了幾分鐘,像是吩咐了什么,又重新回來了。 這等待的幾分鐘對葉蕪格外漫長,她不相信君厲會放過她,卻也有點不敢亂跑,只能愣愣地坐在床上。 別墅里各個防盜門的方向裝的是反的,房間里面的門把手無法轉(zhuǎn)動,從房間里只能用鑰匙開門,因此總是有串鑰匙插在里側(cè)方便開門,葉蕪還思考過這樣裝修的動因。 而后男人長腿邁進了臥室,將那串鑰匙拔下,扔到了門外,毫不猶豫地拉關(guān)上門,葉蕪心中警鈴一響突然明白了。 這防盜門不是防盜,是用來把房間里的人關(guān)起來的! 心虛如葉蕪,說話都十分沒底氣,“沒有鑰匙,君厲我們會出不去的……” 男人扯了扯睡衣領(lǐng)口,表情絲毫不帶擔憂,“不會的,我讓人明天中午過來開門。葉葉,誰讓你總是想逃呢?” 那句“葉葉”明明和往常語氣大致一致,在他陰沉的表情下襯托得十分不對勁。 中午……這之間漫長的十幾個小時又會如何度過? 房間里的燈全被他打開了,甚至燈光昏暗的幾盞暖黃色床頭燈,一時間房間里無比亮堂,葉蕪等候?qū)徟邪阕诖采希粗腥舜笫忠粨]將落地玻璃窗前厚重的窗簾扯到了底。 別墅外沒有一絲光亮,只有微弱到可以忽略不計的月光,相反房間里亮到了極致,往玻璃上看外面是濃稠如墨的顏色,而房間里的倒影格外清晰地印在上面,如同一面鏡子。 但是葉蕪知道,這面鏡子,從外面往里看是看得見的。 “葉葉,我記得上次說過,再跑,就做到你下不了床?!?/br> 低沉悅耳的短短一句,讓葉蕪有些頭皮發(fā)麻。 男人眼神幽暗,從落地窗到床的幾步里,脫掉了睡衣上衣,露出肌理分明,充滿侵略感的男性身軀。 床頭一條堆迭整齊的領(lǐng)帶被男人拿起,葉蕪預(yù)想到他的動機在他靠近后瘋狂掙扎,沒能敵過男人的力量,最終雙手手腕被領(lǐng)帶綁了個結(jié)實。 “好了,懲罰時間到?!?/br> 沉沉的男音落下,她再次被攔腰抱起,這次腳落到了落地窗前的瓷磚上。 平時她光腳走路都擔憂會著涼的男人沒有讓她穿上鞋,赤裸的雙腳落在冰涼瓷磚之上讓她微微一哆嗦,不知是冷的還是嚇的。 被束縛的雙手被男人高高舉起,僅用一只左手壓在清晰的落地窗上,背對著讓她無法看清他的表情,玻璃上反射出她被男人高大身軀壓制的身影。 葉蕪嗓音微顫,“君厲……別這樣,外面有人啊……” “只有阿五和安李,你害怕被看見?” 男人在耳邊的低語像是蠱惑一般動聽,說出的話卻令她非常羞恥。 “就算被看到了,葉葉的懲罰也不能少?!?/br> 溫熱的右手猛地扯下她的睡褲,連帶著里面純棉的白色內(nèi)褲,一齊掉落在細嫩的腳踝處。 一瞬間葉蕪的手愈發(fā)劇烈地掙扎,卻還是被男人牢牢掌控住。 “不要……外面能看見啊……君厲!” 抵抗不了的葉蕪眼眶緩緩紅了,臉色也隱隱有些發(fā)白。 男人此時并沒有在意她的表情,右手往上,直接扯開了她睡衣的那排扣子,將里面的內(nèi)衣往上掀起,釋放出那兩團柔軟渾圓的乳rou。 淚水很是會模糊視線,可不知為何,透過這扇寬大的落地窗,君厲的一舉一動都如此清晰分明。 葉蕪能看見隨后男人同樣掉落在地的睡褲,而后她的大腿被一股抗拒不了的力道分開。 熾熱粗硬的陽具停留在她的腿心,又長又粗的一根,在她的陰阜上上下下地摩擦,摩擦出一片guntang。 似乎是姿勢不夠方便,他在她身后,聲音清冷地哄騙道,“葉葉把腰壓下來,我就快點結(jié)束,盡量不讓阿五他們看見你,怎么樣?” 話說著,下身還在挑逗般相互摩擦著,右手按著少女的后腰,輕輕往下壓。 未經(jīng)歷過多少的葉蕪怎么會知道,男人這時候的話信不得。只想不被看到的她甚至配合地把腰下壓了。 君厲在她后腰按著的手一直引導(dǎo)著往下按,直到滿意的位置才放開。 像是認命般,葉蕪不再反抗只是悄悄流著淚。 男人似乎感受到她的配合,手也不再壓著她的手腕,一松開,那雙手就乖巧地自己撐在落地窗上。 眼前的情景是君厲在夢里才肖想過的,少女的纖腰下壓,渾圓的臀rou抬起,擺出順從臣服的姿勢,邀請著他的撫摸疼愛。 初嘗歡愛的花xue又嬌又嫩,隨著陽物在xue口不斷的摩擦,勾引般顫動翕張,只等著他來采攫。 腦海中閃過她爬在鐵欄桿上的樣子,君厲原本被欲望迷亂的眸色愈發(fā)暗沉,大掌高高舉起輕輕落下,落在白嫩的臀尖。 力道不重,卻還是發(fā)出“啪”的一聲脆響。 那小屁股羞恥般輕輕往里一縮,將那腿間的熾熱物什也夾了一下。 男人咬牙忍耐住這下快慰,手掌大力揉搓了幾把渾圓Q彈的臀rou,修長手指順著腿根探入,熾熱的guitou抵著那幽窄xue口的同時,靈活的指尖摁住了最敏感的陰蒂,瘋狂地上下左右揉掐捻弄。 年輕嬌嫩的少女經(jīng)不起挑逗,幾乎隨著他的手指顫動,他撥弄得多劇烈、那屁股就抖動得多厲害,快感全憑他一手cao控。 揉搓到一定程度,抵著的guitou被淅淅瀝瀝的蜜液弄濕,男人指尖把玩的小花核兒硬成小石子,他越發(fā)控制不住手上越來越重、凌虐般的力道,瘋狂抖動的臀rou漸漸顫動得緩慢,有規(guī)律地一縮一縮著。 小小的陰蒂又腫又硬,對男人放肆的掐弄卻更加敏感了,不管或輕或重的力道,只要男人指尖一掐,一小股一小股愛液便順從地從腿心的蜜xue流下。 無疑像是欲壑難填的邀請。 男人不肯放過右手中拿捏住的敏感可愛的小花核,毫不厭倦地又揉又掐著,左手陷進流著甜蜜愛液的花縫,往一邊扒開,將早已蓄勢待發(fā)的guitou抵入肥美的嫩xue。 縱然xue里流了不少的水,男人猙獰的尺寸進入時,還是遭到了不小的阻力,少女還沒被男人開發(fā)多少次的蜜xue太過緊致。 那雙白皙光裸的雙腿直發(fā)顫,像是下一秒就要癱軟在地,男人掐著那一點被蹂躪到極致的小花核,健碩的腰身挺動,火熱的棒身堅定地侵犯入那口粉xue。 在擦得透亮的玻璃前被男人侵犯,心理的巨大羞恥和身體上強烈的刺激交織。 尺寸可怖的性器像是要將她全身上下最嬌嫩的那處碾磨得稀碎,炙熱而強勢地與她親密交融。 最令她崩潰的不是他的侵犯,而是隨著他指尖近乎凌虐的撥弄掐揉,腿心不受控制地出現(xiàn)陣陣尿意,溫熱粘膩的液體涌出,她卻隱約明白那不是尿。 他的手上不肯放過,哪怕粗硬的陽物幾乎全部干入她的身體,那洶涌的尿意依然持續(xù)著,染得交合處一片濕滑。 男人抽插的動作稱得上慢條斯理,深深抵入緩緩抽出,像是單純?yōu)榱藨土P而非他個人獸欲,火熱的棒身將她身下弄得又熱又脹,帶著酥酥麻麻的疼痛與快感。 那修長靈活的手指仿佛帶著電流,揉掐著嬌嫩紅腫的陰蒂,突然懲罰般狠狠一擰。 同時那粗長的陽物再次狠狠貫穿了她。 少女的雙腿哆嗦,一時無法分清疼痛和快感哪個更劇烈。 臉和身體都很熱,雙腿很軟,唇瓣很干,腦子里一片空白,葉蕪咬著下嘴唇想保持清明,舌尖嘗到淡淡的鐵銹味。 幾乎是記事以來最為羞恥的時刻,落地窗里交迭的人與光影太過清晰,一片漆黑的窗外讓她愈發(fā)覺得無所遁形。 她幾乎無法保持冷靜,眼淚不受控制地唰唰落下。 她腦補著,落地窗外兢兢業(yè)業(yè)的保鏢,板著臉站崗,一片黑暗里,回頭就能看見明亮的屋里交纏著的他們,誰能忍住不偷瞄幾眼? 葉蕪非常羞恥,因為她自己也無法保證遇到這種情景不會去看,更不用說這些與她基本無關(guān)的人了。 君厲卻似乎一點也不擔心,隨著身下的擺動,口中發(fā)出性感的輕哼聲。 幾乎無法想象,在她身上奮力耕耘的男人,在外是如何的清冷矜貴。 男人的手指沾著愛液,終于松開了她最脆落敏感的部位,濕漉漉的長指上移,陷入她的腰窩。 狂亂的撞擊,少女身體隨之起伏,胸前兩團軟rou也不斷晃動。 過于碩大的物什將她撐得脹滿無比,摩擦得火熱酥麻,還有隱隱輕微的疼痛。 領(lǐng)帶的材質(zhì)大抵不算差,摩擦著她的手腕也不算疼,只是勒得非常難受,落地窗的玻璃也被擦得十分光滑,她的手心出了汗,綁在一起的雙手抵得非常費勁。 凌亂yin靡的交合下,她像是把過去一年沒有流的眼淚都流完,可實際上葉蕪并沒有感到多少傷心,頂多有些委屈,還有生理上被劇烈刺激后無法抑制的淚意。 2. 心里暗罵著君厲總愛捆綁的下流癖好,現(xiàn)實卻是她被君厲激烈的交纏弄得潰不成軍,措辭不出正常的字句,只能發(fā)出控制不住的、不成調(diào)的嗯啊聲。 溫度不斷攀升,那雙掐在腰間的手也愈發(fā)的熱,暴露在空氣中的赤裸軀體有些涼,那寬厚的手掌覆上去,是能引起戰(zhàn)栗的熱燙。 倏地,那熱燙的手心覆上了她胸前,修長的手指微微陷入雪白的乳rou。 他的揉捏稱得上是放縱,自身不會輕易觸碰的胸前軟rou被大力揉弄,一股陌生的酥麻和微弱的痛,讓葉蕪思緒潰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