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她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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紙杯蛋糕上被她用奶油擠出了各種造型,對應(yīng)了資料里幾人的設(shè)定和應(yīng)援色,看起來就十分用心,而且很有食欲。 在這方面江憶然很有信心,江安明為了讓她更符合豪門的調(diào)性,逼迫她學(xué)了不少技能。西點算是她感興趣的領(lǐng)域,學(xué)著比其他課程用心不少,做出來的東西拿出去開店銷量也不會差。 不過江憶然端著蛋糕站在幾人中間,卻沒有一個人上手來拿,團里的老幺早就饑腸轆轆,眼巴巴地看著蛋糕,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幾人左看右看,拿不定主意,最后一齊望向團里的大哥——隊長宋昱。 宋昱放下手機,結(jié)束了和樂石領(lǐng)導(dǎo)的爭論,抬起頭來才發(fā)現(xiàn)所有人都在等著自己的表態(tài)。他從開始拿起手機和那頭對話起,皺起的眉頭就沒放松過,見江憶然端著蛋糕一臉無辜地看著自己,更是覺得心煩。 接過托盤,放到桌上,就拉著人進了小房間,還不忘把門反鎖,杜絕被偷聽的可能性。 “你是有什么困難么?如果需要錢我可以幫你,但女孩子做這種性質(zhì)的工作,會毀了自己的?!彼侮胚€拉著她的手,言辭懇切,似乎是真的在為江憶然考慮,不希望她自甘墮落來做這種事情,Epoch也不需要這樣的staff存在。 江憶然十分感動,然后反問他:“難道說你們希望男生來做?” “……”宋昱被江憶然一句話噎住,緩了半天,放棄和她在這件事上辯論,而是直接替人做了決定:“今天太晚了,你先住下。明天起來我就和眉姐說,我們不需要這種服務(wù),讓眉姐看看有沒有其他適合你的工作?!?/br> “那眉姐大概會讓你們把那些小玩具藏好后,再和她說這些話。” 他們在的,是一樓的一個小儲物間,就在江憶然房間隔壁,在他們回來前她進來看過。憑借記憶找了面干凈的柜子靠了上去,她抱著手臂挑眉看向宋昱,燈光昏暗,看不清眼里是挑逗還是挑釁。 青春期還沒結(jié)束就被拉到荒郊野地集訓(xùn)好幾年的熱血男子漢,說自己沒有性需求,也只能騙騙幼兒園的小孩兒了。林眉什么樣的藝人沒帶過,他們的這點小謊,根本不可能騙過樂石的金牌經(jīng)濟。 宋昱:“我會管好他們的?!?/br> “是么?怎么管?忍著欲望開始爆痘?還是出去招嫖找雞?別說你們指望著那些小玩具解決問題,你們用過就應(yīng)該知道體驗感不怎么樣?!?/br> 這個話術(shù),和剛剛和他爭論過的領(lǐng)導(dǎo)的說辭一模一樣,只是那位領(lǐng)導(dǎo)是從過來人的角度講的,江憶然說起來倒像是在挑逗他。 “不管怎么說,這份工作都很不合理。我先不和他們說,這段時間你自己考慮清楚,好好規(guī)劃自己的人生。” 宋昱說完,沒等江憶然反應(yīng)就推門而出。 明亮的燈光泄入,點亮了漂浮在空氣中的幾粒微塵,羸弱的光點隨著空氣中的細(xì)流沉浮,迷住了江憶然的視線。 她的人生,江安明都已經(jīng)替她規(guī)劃好了——從小學(xué)習(xí)琴棋書畫,只為了長大后能嫁入給江家?guī)砝娴暮篱T,而后做個全職太太,三年抱倆,兒女雙全,地位穩(wěn)固,安心在家做個相夫教子的工具人,合適的時間還要被夫家?guī)С鋈パb點門面。 她只需要做個合格的提線木偶,完成好江安明設(shè)定的目標(biāo)就好,一生吃喝不愁,似乎沒有什么煩惱。 但是她不想被江安明安排著走完一生。 她明面順從,暗中反抗,一心只想著逃離江安明的安排,但從沒想過自己但人生究竟要怎樣過下去。借著趙凱安的由頭,從那個家里逃離,選擇現(xiàn)在這份工作,已經(jīng)是她做過最勇敢的事情了。 宋昱的話也提醒了她,公司似乎沒有把她的具體職能同步給每一位成員,目前來看似乎只有隊長宋昱知情,而她的合同里似乎沒有必須告知幾人的條款。 江憶然洗過澡,正在房間里翻合同時,房門被“砰砰砰”地敲的直響。 打開門,鄭合緒卸了妝發(fā),換上睡衣,密集的行程導(dǎo)致臉上略顯憔悴,此刻正一臉不耐地手撐在門框上,似乎是嫌棄江憶然過來開門地速度太慢。 “有什么事么?”江憶然禮貌問道。 公司給的資料里顯示,鄭合緒是Epoch的副隊,是對內(nèi)的副主唱和創(chuàng)作擔(dān)當(dāng)。人有才華,性格就有些龜毛,整個團隊就屬他注意事項最多,資料厚度加起來快有其他四個人高。 江憶然十二萬分小心對待,生怕態(tài)度太冷太熱都讓這位大少爺心里不舒服。 “你最快什么時候能搬走?你在這我睡不著覺?!?/br> 這位大少爺絲毫沒意識到自己提出的要求有多過分,他最關(guān)心的是他的睡眠質(zhì)量。 一想到有個陌生的異性睡在他樓下,甚至之后的日子還要在一個屋檐下朝夕相處,他就像是渾身筋骨都被安反了一樣難受,非得把這事解決了才能入睡。 “可是你住在三樓,我在一樓,似乎打擾不到你吧?”江憶然疑惑,這人矯情到這種程度么?那是怎么挺過的三年特訓(xùn),和其他十幾個男人在荒郊野地摸爬滾打過來的? “我不管,你最好明天搬出去,我可以幫你出臨時安置的費用,但你絕對不能留在這個房子里。生活助理我們也不需要,你去和眉姐辭職,或者讓她給你安排別的工作,反正別留在我們這?!?/br> 鄭合緒說得豪橫,三言兩語就替別人做了決定,根本不知道這其中的困難。江憶然聽得都快被氣笑了,真不愧是被眉姐再三叮囑的大少爺,脾氣是真的大。 “好啊,那請問違約金你幫我付么?”江憶然問道。 “違約金能有多少,你先去協(xié)調(diào),不行我?guī)湍愀读恕!鄙贍敶笫忠粨],不就是三萬五萬的違約金嗎?這錢他出了換個清凈。 見有人主動想當(dāng)冤大頭,江憶然也沒打算坑他,搞什么中間商賺差價之類。剛好合同在桌面上,她翻到違約金那章遞了過去,黑體加粗的寫明了“合約期內(nèi)主動離職違約金一億元(含實習(xí)期)”,還生怕有什么誤解,用漢字和阿拉伯?dāng)?shù)字各寫了一遍。 鄭合緒數(shù)了好幾遍才確認(rèn),眼前這位生活助理的違約金,居然真的有八個零,一個億! 饒是他家底不錯,面對一個億也是要猶豫一下的好吧? “彭總瘋了吧?你這是什么合同怎么違約金這么高?”他一邊嘟囔著一邊隨意翻動了下合同,江憶然也沒上手阻止,合同紙多厚得很,他這量子閱讀的速度也看不到什么。 只是江憶然忘記了,她剛剛在確認(rèn)細(xì)則時,順手塞了枚書簽在合同里,書簽的位置,剛好就是有關(guān)她工作內(nèi)容的那一頁…… 看到鄭合緒的目光在同一頁上停留超過三秒,她才覺得事情不妙,趕忙搶過合同胡亂塞進柜子,還試圖把人推到房間外。 只是男女力量對比過于懸殊,鮮少鍛煉的江憶然哪里推得動一米八五還一身肌rou的青年男性,反倒是她被鄭合緒輕易地推進了房間里,伴隨著“咔噠”一聲,兩人被反鎖在了房間里。 “合同上說,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编嵑暇w面部緊繃,率先越過安全距離,步步緊逼,把人逼退到床邊。 “……也不是任何事情……”鄭合緒帶來的壓迫感讓她想起不太美好的事情,聲音都不自覺抖動,目光也不敢看向?qū)Ψ?,而是盯著地板放空。對方還以為她在害怕,愈發(fā)覺得有趣,簽了這樣一份合同,居然還在害怕這件事…… “至少現(xiàn)在這件事,是在合約范圍內(nèi)的吧?”話音未落,手就落在了柔軟的酥胸上。 鄭合緒只是想稍微越界警告一下江憶然,但似乎有種神奇的魔力,手剛觸碰到她胸前的柔軟,就不受控制的整只手覆蓋上去,雪白的軟rou從指縫間瀉出,讓人不自覺想狠狠揉捏。 而他也確實這么做了,手指只是微微用力,就在胸前留下一片紅痕,像是被施暴的痕跡讓人神經(jīng)跳動。 房間溫度正好,江憶然只穿了件真絲吊帶的睡裙,掌心的溫度透過肌膚,一路向上點燃了她的大腦。 鄭合緒也是第一次認(rèn)真觀察這位新來的生活助理,挑不出毛病的身材和長相,換個詞來說就是完美。這樣的資本沒被藝人部拉去簽約,就只能說是過于冷清的氣質(zhì)讓人不敢褻瀆。 而現(xiàn)在,這朵冰川上的雪蓮,只因為他的一個動作,便從花萼處泛起了紅來,一點點向上,染成了夏夜里最美的荷。 發(fā)絲間透露出的粉,和手掌心被牢牢掌控的柔軟,視覺和感官雙重刺激著少年,原本只是想要挑逗一下的心思,成了胯下難以忽視的凸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