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歸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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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poch休息期結(jié)束,新一輪活動蓄勢待發(fā),江憶然從林眉手里接過團隊,千頭萬緒都要縷清。 播放器項目組那邊和張坤談妥,樂石租用躍動的辦公場地,共享部分技術(shù)成果,躍動技術(shù) 場地參與進樂石的項目,明確了參與比例后,定下這周末正式搬家。 項目組工作到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還沒有一個正式的名字,于是在搬家前緊急拉了會議決定定名的大事,在這場只有個位數(shù)人員參與的會議上,樂石自己研發(fā)的播放器正式定名為:石頭音樂。 作為員工,正式入職第一天,江憶然Epoch的會議要參與,石頭音樂的會也要在,大會接小會,見了一波又一波人,連午飯都是開著會吃完的。 又開完一場會,往工位走去時,江憶然被行政的同事攔住,告訴她有人在會談室等她很久了。到了會談室,穿著筆挺西裝打扮得一絲不茍地中年男士站起身,恭敬地四十五度鞠躬向她問好。 “江小姐您好,我是江城財富管家王進,前日接收到您的信件,已經(jīng)將您需要的、存放在我司的物品和您宅邸中的物品,盡數(shù)為您帶來,請您驗收。” 帶著密碼鎖的手提箱在茶幾上打開,她需要的東西在嵌在箱子的黑絲絨凹槽里,哪怕是夜市上隨手買的手機殼,也杜絕了一絲磕碰的可能。 江憶然滿意點點頭,專業(yè)公司服務(wù)到位,列出清單上的東西全部都在,伸手要去拿箱子里的東西,卻被男人委婉擋住。 “江小姐,您今年度的會費尚未繳納,考慮到您這段時間遇到了特殊情況,已為您申請減免了滯納金,您看……”管家舉著POS機,臉上是鋪開的羞赧。 真是落難的時候誰都要來踩一腳,不過也只敢在這種小事上動動手腳,給她添點小堵又不影響大事罷了,有病的惡趣味。 江憶然不去計較為何來的不是她的專屬管家,手指向男士身后的手提箱,她的錢包就卡在定制的凹槽里,兩步之遙,橫亙著會費的銀河。但這個王進仿佛不懂變通,一點也不肯通融,堅持讓她交了錢才能拿到屬于她的東西。 “我也要守這些規(guī)矩嗎?就不怕我換別的管家公司?” “十分抱歉,但公司規(guī)定要按流程辦事,我也愛莫能助?!惫芗业男θ莘路饳C器,他也只是按吩咐辦事,即便和一貫的工作宗旨不符,還是要硬著頭皮演下去。 大概估摸出要付款的金額,江憶然剛發(fā)了一個月工資的工資卡必然不夠,況且為了解決趙愷安她幾乎花光積蓄。無奈,只能先把人晾在這里,她出去隨便抓個人回來幫她付款。 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管家手里的Pos機吐著賬單,江憶然已經(jīng)坐在沙發(fā)上把手機開機,一個月沒開機的手機瞬間彈出許多條消息,信息累計的紅點綴在每個圖標的右上角,積攢成巨大的數(shù)字。 沒管那些,她先把代繳的會費轉(zhuǎn)給被她抓來的冤大頭唐坤尼,又把之前刷鄭和緒卡的金額還回去,她不喜歡虧欠著別人,從一開始就算得明明白白。 錢貨兩訖,管家王進暗松口氣,露出最真心的笑容退場,祈禱下次龍爭虎斗不要找他跑腿,不是每個人都如江憶然這般好說話。 唐坤尼在面單上簽了字,看到賬單上巨額數(shù)字大吃一驚,他們以為生活貧苦不得已從事桃色工作的小助理,搖身一變成富豪,反差著實大到令人驚掉下巴。 “麥麥姐,你是來體驗生活嗎?”管家退出去后,貼心地關(guān)好了門,會談室里沒有其他人,唐坤尼直接貼到江憶然身上,毛手毛腳地抱住金主大腿,熟悉的發(fā)香都是金錢的味道。 “不,我是來上班的?!鄙焓种ч_在脖子上亂拱的腦袋,手機上的消息多到爆炸,從她發(fā)布消息神隱之后,不斷有人來問她發(fā)生了什么,能做些什么。 消息太多沒法一一回復,江憶然只能將關(guān)心她的人一一記下,班級群里從昨晚到今早又聊了些,她爬完樓,選擇性地回復孟和光今早質(zhì)問她“人呢?車呢?”,以及有人脈的同學幫她安排好今天六點到八點可以探視的消息。 用回自己的手機自己的賬號,江憶然有種回到現(xiàn)代社會的錯覺。 一個沒留神的功夫,唐坤尼已經(jīng)把手伸進她的衣擺下,有些粗糲的手不輕不重地揉著腰上的軟rou,小火慢燉滋養(yǎng)的欲望。 “別鬧!”一巴掌拍在腰間作亂的手上,隔著衣服的力度像是搔癢,但相比其他人,他和唐坤尼還沒那么“熟悉”,一拍倒真止住了作亂的手?!敖裉焓虑楹芏?,改天再說?!币庾R到自己有些兇,江憶然找補了一句,揉揉唐坤尼留長的已經(jīng)不扎手的短發(fā)。 “好吧……”唐坤尼委委屈屈,雙手合十夾在腿間,活像是被欺負地小媳婦。 自從那晚之后,江憶然再沒找過他,之后就是漫長的訓練和創(chuàng)作,能坐在一起打游戲的機會越來越少,他都懷疑麥麥姐是不是忘了還要對他負責這件事。 第一次都給出去了,要個沒有名分的負責不過分吧? 江憶然不知道唐坤尼有這么豐富的內(nèi)心戲,清點好東西就往外走,唐坤尼跟在后面亦步亦趨,狗腿地幫江憶然提過箱子,試圖得到美人垂憐。 只是唐坤尼大概想不到,會半路殺出程咬金,有人埋伏在江憶然回工位的路上,在兩人反應過來之前,把江憶然拉進狹小的儲物間,順便推著唐坤尼把人拒之門外。 唐坤尼:隊霸又欺負人!不對……我麥麥姐呢?那么大的人呢! 江憶然也懵著,她剛還走在路上回著消息,怎么一轉(zhuǎn)眼天都黑了? 儲物間沒有開燈,唯一的光源就是江憶然手里的手機,方形的光亮大半打在她的臉上,只能看清對面挺拔的鼻梁。她的手被扣在墻上,轉(zhuǎn)動都很艱難,對方用了十成力氣,似乎防著她的反抗。 “鄭和緒,你要做什么?!”江憶然冷了臉,腕骨處有些疼,等下肯定要紅一片。 但更讓人生氣的是鄭和緒難以配合的脾氣,現(xiàn)在這個時間他應該在攝影棚拍片,今天下班前這組片子會作為小三花加入Epoch大家庭的官宣全網(wǎng)推送。唐坤尼排在最后被她揪過來付錢,鄭和緒出現(xiàn)在這里,是得到了誰的批準呢? 微弱的手機光亮照亮了江憶然的妝容精致,也點燃了鄭和緒心中的無名業(yè)火,失去掌控的感覺越來越明顯,他沒由來心慌。 “干嘛還錢?你有錢了?孟和光給的嗎?” 話說出口鄭和緒就后悔了,江憶然和孟和光是同學,真有什么哪輪得到他打錢。 “還有其他事情嗎?” 江憶然不打算解釋,冷漠的態(tài)度沒否認,反倒擊潰了鄭和緒最后的理智,激吻如同暴雨落下,撕咬著誘人的唇舌,大腿擠開并在一起的雙腿,強行插進并不寬松的套裙下,身下的欲望昭然若揭。 “裙子再小一號,你今天的提案會更容易通過的?!?/br> “啪” “啪” 儲物間燈光亮起,飛揚的灰塵在燈光下無處躲藏,紛紛揚揚獨自舞蹈。 鄭和緒后退幾步,后背抵在儲物柜上,捂著一側(cè)的臉難以置信。 江憶然依舊靠墻站著,適應了突然亮起的燈光后,彎腰撿起掉落的手機,有條不紊整理起凌亂的衣裳,直到確認頭發(fā)絲都回歸原位后,才施舍眼神給一旁的男人。 “之后說話前過過腦子,如果不會說合時宜的話,發(fā)言人的位置可以交給其他人?!?/br> 回到工位,唐坤尼已經(jīng)把箱子送了回來,和她入職領(lǐng)取的辦公用品擠在工位一側(cè),剛坐下收拾沒幾分鐘,手機又滴滴響起,通知她八樓開會。 開會真是個糟糕的發(fā)明。 算著從樂石到拘留所的距離,江憶然結(jié)束最后一場會議,提前下了班,趕在六點整到了拘留所大門。 幫她安排好一切的同學杜明誠已經(jīng)等在門口,和他一起的還有孟和光,兩位俊男站在門口勾肩搭背格外吸睛,可惜來這里的人多半沒心情欣賞。 被一路帶著去往會見室的路上,杜明誠詳細介紹了趙愷安的案情:入境安檢時,在趙愷安的行李箱和隨身背包中搜查出可卡因,當即被海關(guān)扣押。而趙愷安堅稱行李箱是同伴的,他的背包也是同伴收拾的,他本人完全不知情,然而當日所有落地航班中,并沒有符合趙愷安描述的女性同伴。 “大概要被判多久?” 雖然趙愷安入獄有她的手筆,但法律方面的問題,還是咨詢專業(yè)人士心里更有底。 “這要看他的認錯態(tài)度,不同法官的敏感性是不一樣的,要是趕在六月份更是會從嚴?!倍琶髡\按照計劃好的劇本,言辭模糊。 孟和光忘記和杜明誠串供,等到想提醒時已經(jīng)來不及,只好干咳兩聲掩飾尷尬。 江憶然瞬間了然,有些慍怒停下了腳步,厲聲問到:“還有誰參與了?” 這是她的家事,沒有找其他人幫忙,就是不希望別人插手她的家世。她這次的手段臟,如果不是為了對付趙愷安這種人渣,她也不會用這種陰狠的法子,臟她自己的手就好了,怎么一個兩個都想來摸一把。 看這兩人一個望天一個看地,江憶然換了問法:“誰沒參與?” 走廊里隔墻有耳,沉默是最好的答案,江憶然氣急反笑,感到荒唐的同時還有nongnong的感動。 鑄劍班是篩選了全校智力和品德最優(yōu)秀的存在,秘密打造的最鋒利的劍。成班第一天老師就告誡他們,或許有的人必須要面對非常規(guī)的環(huán)境、使用非常規(guī)手段,但不到萬不得已不得觸碰底線。 對付趙愷安的手段她自己都嫌臟,她自己連帶著孟和光臟了手倒還好,他們從小就這種生長環(huán)境,老師都能理解。但其他人,其他人…… 他們是想氣死老師嗎?! 顫抖的手指在兩人面前劃過,最終什么話都說不出來,踩著高跟鞋“登登”地走開,目不斜視地經(jīng)過岔路口。 “哎,右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