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我喜歡你 o⒙sī
京煥派出去的眼線沒有一個回來匯報京荊出格的情況,只說京小姐除了上班就是窩在家里,沒什么特別的。 他本身對于京荊如此之乖的行為表示無法完全信任,一封匿名郵件傳入了他的電腦,標題只有兩個字——京荊。 京煥的狐貍眼盯著他meimei的名字出神,除了宴會,他幾乎再沒見過自己的meimei。гiгiwen. 他不愿意承認自己是想她的,不能把京荊掌控在自己手中讓京煥十分不舒服,他向來是掌控者,不允許一絲一毫的誤差。 點擊打開,入眼的是一張照片。模糊的像素間,京煥仍一眼認出窩在男人懷中的女孩是他的meimei。而男人的面色冷峻,抱著她走到轎車的旁邊。 上次宴會時,京煥知道傅經川送了京荊一程,在旁人看來這是禮貌,在他這看來可不是,這是一種邀請。 一種,火苗微微發(fā)亮,只要兩人觸碰即將爆發(fā)龐然大火的死灰復燃的邀請。 “景馳,查出這封郵件的背后是誰,還有,通知京荊盡快做完手頭的工作,馬上到公司任職?!?/br> 京荊還沒睡醒就接到李景馳打來的電話,她半睜開眼睛,一旁的男人幫她拿過手機,捏捏她的臉,示意要接通了。 “喂,京小姐,京總通知您下周之前到公司任職,”李景馳公事公辦,其實他挺心疼京小姐,家人不喜歡她,哥哥監(jiān)視她,自由對她來說是個奢侈的名詞,“京小姐,這幾天天氣不是很好,注意防范?!?/br> 外面分明天晴云朗,京荊睜開了圓眼,還是有點腫,眼皮很沉。她清清嗓子,傅經川幫她揉揉太陽xue,京荊維持冷靜的聲線,“知道了,謝謝李秘書,幫我問我哥好?!?/br> 掛掉電話,她刻意做出的理性聲音轟然倒塌,轉頭貼入傅經川熱乎乎的懷抱,打算睡個回籠覺。剛闔上眼沒多久,一通電話又打了過來。 這次是傅經川的手機嗡嗡作響,他趁著京荊沒有完全轉醒趕緊接通了電話,壓低了聲音對對面用氣聲說:“先別出聲。” 對面以為傅經川遭遇到競爭對手的監(jiān)視和跟蹤,抿緊了唇線緊繃著臉默不作聲。傅經川緩緩下床,京荊的手捏一會兒他的腰,轉個身接著睡。 打開臥室的門,輕手輕腳地走到陽臺,他才稍微放出點聲音,“說吧,什么情況?!?/br> “傅狗,你那兒沒事吧?要不要緊?”秦蔚坐上轎車主駕駛,已經準備等傅經川說出具體位置,他立刻前去救人。 出乎意料,傅經川淺淺笑了一聲,酥麻含欲的氣聲通過手機電流傳入秦蔚的耳膜,他要不是對傅經川這款的沒興趣,早就投懷送抱了,“沒事兒,她沒被吵醒?!?/br> cao! 秦蔚緩了口氣放下了心,又覺得讓傅經川光明正大地虐了一把,咽不下這口氣,他回懟傅經川,“傅總,您遲早死在美人床上?!?/br> 傅經川含住兩顆西瓜糖,沒有咬碎,絲絲涼意滲透他的口腔,舔舔嘴唇,他想親她了。 “嗯,挺好的?!?/br> 秦蔚咬牙切齒,受不了了。以前和他一起闖蕩的時候以為他是個禁欲冷漠男,現在秦蔚可算知道了,傅經川哪算個禁欲男,簡直是想時時刻刻陪著女朋友的死忠犬戀愛腦。 “不是有事兒么。”傅經川望著窗外樓底的一家三口出門散步,目光柔和,渴望猶如拍打礁石的滾滾波浪。 秦蔚擺正鼻梁上稍歪的銀邊眼鏡,確定周圍無人跟蹤,竊聽設備早已被他發(fā)現扔到別處,“傅繁城昨天半夜出入那家夜總會,傅狗,他帶走了一個女生?!?/br> “這個女生,長得和京小姐有點像?!?/br> “而且,他和一位沒見過的男人似乎進行了某種交易,不知道具體金錢數額,但絕對不在少數?!?/br> “傅狗,你說,他會不會非法挪用公款販賣女性?” 一家三口已經走出小區(qū),成為一個個小黑點看不清楚。傅經川調查傅家不是一天兩天,自從山川公司創(chuàng)立之后他一直謀劃扳倒張怡婉。 這些消息并非空xue來風,好不容易跟到傅繁城的線索,他經常出入的那家夜總會背地中絕對在進行非法活動,可傅繁城實在謹慎,表面上挖不出什么實質性證據。 但再精明的人也會有松懈的時候,傅繁城和一個不知名的男人進行交易,只要能撬開那位男人的嘴,一切好辦。 掛了電話,傅經川沒再留戀一家三口的黑點背影?;氐脚P室,京荊已經半醒,朦朧中看到傅經川身體前傾,好像親了她一口,“寶寶,想吃什么?!?/br> “幾點了?” “快十點了,先吃點早飯,不然對胃不好?!备到洿粗妹悦院哪樱母C軟成一灘水,再次親了親。 京荊先是“哦”一聲,過了一會兒馬上瞪大眼睛起身,她怎么又睡到十點了,之前基本上八點多就醒了啊。 傅經川出了門,很快回到家,手上沉甸甸的各種早飯,包子油條餡餅燒麥五花八門,京荊從洗漱間出來眼睛都直了。 他當喂豬呢。 “傅經川,我是能吃,那你也不至于買這么多吧?!本┣G走向廚房端碗端盤,朝他吐槽,早晨睡醒過后的聲音糯糯軟軟的沒什么殺傷力。 傅經川把粥倒到碗里,朝她自然地笑笑,“沒事,吃不完我吃?!?/br> 京荊看了他幾秒,記憶隨他的話穿梭到從前,傅經川也說過這種話,同樣是對著她說的。 感覺吃完早飯中午壓根不用吃了,京荊從來不覺得吃一頓早飯那么艱難,終于將最后一口粥喝完,她飽得打了一個嗝。傅經川食量大,她在身邊胃口更好了,消滅了大半,還剩下一些他打算等到過了中午那片自己吃。 京荊朝他豎了一個大拇指,“您要是犬類,估計是個大型犬。” 吃完飯京荊打算和客戶約個時間見面聊聊過程,今天傅經川似乎沒那么忙,說要開車送京荊。京荊本要答應,想到李景馳的話連忙拒絕了他。 傅經川挑眉,大手覆上京荊的后頸,占有性地捏了捏,問她和客戶去哪里談工作,沒再多說什么,讓她工作完早點回家。 京荊忙完已然下午三點多,老總的話綿延千里滔滔不絕,全程京荊的話不超過十句,好在聽到了具體的過程大概,算是完成了今天的任務。 走出咖啡廳,她清楚有人跟著她,心煩的很,甩都甩不掉。忽然一輛轎車亮了亮燈,黑色轎車顯然是新買的,彌漫一股新到不能再新的新車味。 京荊看不到車中的人是誰,不敢輕易挪動腳步,轎車見她不來,接著亮了亮燈。京荊直覺是傅經川的人,沒有太過猶豫地打開副駕駛的車門。 轎車揚長而去,跟蹤京荊的人正要拍攝轎車的車牌號,肩膀猛然被人一拍。 “京小姐,您現在安全了?!鼻匚颠f給她一瓶開好的礦泉水,傅經川方才給她打了電話,幸好來得及時,不然京荊一個人甩不掉纏人的狗皮膏藥。 京荊舒一口氣,確實口渴,沒再客氣地灌水,“秦秘書,是傅經川讓您來接我嗎?” 秦蔚點頭,左轉方向盤,對京荊直呼總裁大名沒有意見,“是,您從國外回來后就被跟蹤了,傅總每次甩掉他們以后才能放心?!?/br> 也就是說,其實傅經川前往劇組不是為了林曼殊,而是假借探班林曼殊之名去保護她嗎。 她回來的這一個月,傅經川是花費了多少心力默默保護她的呢。京荊覺得自己著實是償還不起他對自己的好。 “京小姐,不必太過掛懷。傅總這個人,我跟了他四年,我知道他不會讓您償還什么,”秦蔚看出了京荊的心思,誰能看不出來,傅經川的愛太過沉甸甸,任誰都無法承擔。 “您也不必多想他費了多少心思甩掉那些跟蹤的人,我跟著他的那段時間,他每天不知道被多少人跟蹤。我第一次遇見他的時候,他的腰被捅了個大窟窿,血流到把我嚇慘了?!?/br> “秦秘書,您剛剛說什么?我可以理解為他是被追殺嗎?”京荊以為自己聽錯了,她沒看見過傅經川的腰上有什么傷口,或許是自己太過粗心,或許是他遮掩得太好了。 秦蔚的臉上露出一絲驚訝之色,他疑惑京荊居然不知道五年中傅經川發(fā)生了什么。轉念一想,傅經川不會主動說這些的,“京小姐,傅總應該是不想讓您擔心?!?/br> 后面京荊強硬地讓秦蔚說出傅經川五年漫長時光中遭遇的各種困難,他只跟了傅經川四年,第一年的事情他也不知道。只說每天傅經川都要小心行事,他還以為傅經川是個通緝犯,反偵察能力從此跟著練出來了。 他腰上的傷口經過縫針,縫針的人手藝不精,歪歪扭扭的一條長縫,有些滲人。自從山川公司有了收益后,傅經川去了趟醫(yī)院,把疤痕消除得七七八八,不是很明顯了,可能是個小口子,不注意看看不出來。 “我跟著他,沒見過他跟哪個女生在一起,平時連看都不看一眼,怎么可能有發(fā)展。我還以為他是個同性戀?!鼻匚祵⑺偷絾卧獦菢窍隆?/br> “京小姐,發(fā)生的事兒太多了。沒辦法跟您一一講明。您只要知道,傅總很愛您,或許您會覺得這份愛過于沉重,我不會說讓您一定要向他做出同樣的回應。但至少,給他一個確切的答復?!?/br> 京荊的高跟鞋噠噠作響,走到門前沒來得及掏出鑰匙,門開了,傅經川提著她的拖鞋,“進來,幫你換鞋?!?/br> 見她魂不守舍的樣兒,傅經川幫她捏捏腿,懷疑秦蔚是不是說她了,食指關節(jié)輕敲她的額頭,“誰欺負你了?” “你早就知道我哥跟蹤我是不是?”京荊的淺棕色瞳仁目不轉睛,她迫切地想要聽到傅經川的回答。 傅經川默了一瞬,秦蔚到底透露了多少,他分明告訴秦蔚不能告訴京荊。 “回答我啊,傅經川?!本┣G見他并不回答,更加篤定內心的想法。 傅經川手上的動作不停,紙包不住火,再多的謊言瞞不住熱烈的愛,與她對視,“是?!?/br> “你這五年過得一點也不容易是不是?” “是?!?/br> “我哥沒有放過你是不是?” “是。” 空前悲傷的情緒飛快地擴散至整個胸腔,京荊顫抖著嘴唇,淚水充盈的眼中是傅經川面對她的提問無可奈何的臉。她的睫毛上沾染淚珠,多了些哭腔,“即使這樣,你還是最愛我,是不是?” 傅經川見她馬上要落淚,大手捧住她的臉頰幫她擦拭眼角即將滑下的眼淚,一點沒有遲疑地回答,“是?!?/br> 京荊幾乎是剎那間吻上傅經川的唇,毫無預兆的動作令傅經川稍顯錯愕,他隨即摟住她的腰,京荊的雙腿本能地夾住他,她主動地伸出舌頭,他的口腔內是清新的薄荷糖味。 她的手從鎖骨一點點向下,最終停在了他硬挺至極的地方。傅經川應該是出去工作一趟才回來,西裝褲子還沒有換。手指緩緩把拉鏈拉下來。 傅經川的喘息驟然加重,他握住京荊作亂的手,頭趴在京荊肩膀上粗粗地喘氣,桃花眼的眼尾泛著粉紅,“京荊,你會很累?!?/br> 京荊把他的腦袋掰正,再次和他對視。桃花眼中分明欲念正濃。她蹭著他發(fā)紅的耳垂,“傅經川,我不想再騙自己了?!?/br> “我喜歡你,我愛你,我沒有不要你,我……” 薄唇堵住她接下來要說的話,鬼知道傅經川聽到“我喜歡你”開始他就被無法克制的欲望控制了,毫不限制地攻城略地,京荊感到自己正在無邊地下墜,墜落到深深的海域之中。 “寶寶,再說一遍?!备到洿ㄉ钊胨l(fā)熱發(fā)紅的軟rou,狹窄的甬道擠壓他粗漲的性器,蓬勃的柱狀物布滿青色凸起的青筋,京荊甚至能感受到青筋進入他軟rou的血管形狀。 京荊數不清楚這是第幾次傅經川讓她說她愛他,她的腦子太混沌了,都分不清現在是在臥室還是沙發(fā),她只記得傅經川把她吻倒在沙發(fā)上,渾身癱軟地任由男人動作。 他咬上了她的脖頸,順著脖頸往下細密地吮吸每一處,京荊又疼又麻,他是真的很喜歡留下痕跡,仿佛宣示自己的主權。 京荊的雙眼霧蒙蒙,可能由于哭得太多淚水溢滿眼眶,視線模糊。男人溫柔地親吮她的眼淚,下面卻是一記蠻橫兇狠的深頂,似是懲罰她的不作回應,“寶寶,聽不聽話?!?/br> 她的雙臂圈住他的脖子,自己宛若溺死在一片汪洋,而傅經川便是她唯一能夠依靠的礁石。她不停地流汗,身上發(fā)滑,空調降低了好幾度,都不能阻攔兩人持續(xù)發(fā)熱的體溫。 “我愛你,我愛你,傅經川……”京荊想讓他輕一點,事與愿違,男人不減速度地沖撞發(fā)酸的地方,一波波水潤滑他那根欲望驅使的粗壯性器。 她的雙眼不太聚焦,腰身漸漸痙攣,傅經川動得太快了。京荊繃緊腳尖,下意識夾緊男人的腰,小腿被他握出深深的紅痕,一陣噼里啪啦的閃光,緊接著是一頓耳鳴,下面噴出的水多到濺得他大腿都是。 京荊難以自持地大聲呻吟,回想到房子的隔音不好以后勉強咬住嘴唇,還沒黑天呢就叫得媚意橫生,惹人憐愛。 傅經川把自己的手指放到她的嘴唇上,不讓她咬自己的唇瓣,京荊咬住他的手指,比起說是咬,不如說是親。 他感覺到京荊的手摸上他的腰,似乎在摸索些什么。傅經川了然于心,握住她的手往左側放,“寶寶,狗狗乖不乖?” 他的背后仿佛有條尾巴搖來搖去,京荊胡亂點頭,摩挲著那片不明顯的傷口,滿心滿眼都是傅經川這只大型犬類。 五年很長,長到再見面時男人身著西裝,女人穿上高跟。 五年很短,短到男人即使身著西裝,女人即使穿上高跟,狗狗還是狗狗,主人還是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