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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靠岸,眾人下來尋口吃的,休整一下午。 趙蘇臺早已松綁,辛苦自己躲在俞為和李孚身后。 但凡商岐一扭頭,保證看不見她的身影。 嫌她太煩,李孚瞪眼:“不行,你到后邊去?!彼性捯陀釣檎f。 “哦?!壁w蘇臺搓著自己的衣角,離他們遠(yuǎn)了些,又不敢太遠(yuǎn)。 她摸出暫時放在衣袖里的佛牌,依舊毫無變化。 怎么可能,想起方才商岐捏自己那下,這至少得是大兇! 李孚嘀嘀咕咕不知道和俞為說著什么,講到一半還轉(zhuǎn)過頭來看她。 看看看,有什么好看的。 商岐還是一如既往的闊氣,包下了最好的酒樓,上最好的菜。 趙蘇臺被李孚拽著上了二樓。 還是不敢多看商岐一眼,對上他的視線就好像被潑了一盆熱水一樣,燙人的很。 “客官,還需要些什么?”小二殷勤的給幾位都倒了熱茶。 商岐指頭叩了叩桌子:“多上些菜,份量要夠?!泵髅髟僬2贿^的話,卻因為他故意加重的語氣多了些意味深長。 “得嘞!” 李孚這個大老粗憋的脖子通紅,忍不住掉頭咳了咳。 “誒呀!老李,你是不是昨晚上受涼了,快走快走,讓夏先生給你看看去!”俞為驚訝的拍著李孚的肩膀,裝模作樣扶他起來,兩個人你打我一下我擰你一下,噔噔走的飛快。 趙蘇臺也蠢蠢欲動:“我……” “他們兩個不在,你待會兒就多吃一點(diǎn)。” 還沒開口就被打斷。 趙蘇臺:“我,我待會兒多吃一點(diǎn)。” 趙蘇臺向珍饈低了頭。 不就是被捏一下,沒事的,沒關(guān)系的,她可以接受。 趙蘇臺心中留下對未知感到害怕的眼淚。 佛牌顯為兇煞,必出人命。 上一回,是她反殺成功了。 這一回,趙蘇臺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高,再看看一身金絲勾勒月白常服,腰帶上掛著一枚玉佩,坐著都極為精神有氣勢的商岐。 趙蘇臺一口喝完面前的茶,她伸出手,拎起茶壺假借倒水看了下商岐正拿著茶杯的手,對比了下。 突然,一只鳥兒迷了方向從窗口飛進(jìn),商岐以迅雷之勢一手抓住這只鳥兒,緩緩摸了兩下羽翼,又將它放飛了。 “……” 打不過,根本打不過。 “水漫了?!鄙提娝喙獯蛄孔约海滩蛔√嵝阉?。 “哦哦?!壁w蘇臺回神,有些尷尬的把茶壺放回原位。 幸好,小二正好來了,陸續(xù)上了菜,拿肩上的干布擦凈了水。 “客官先吃著,還有道湯稍候再上,有什么事就喊我?!?/br> 有菜上桌,什么尷尬都煙消云散了。 趙蘇臺筷子一拿,眼里就只有吃的。 反觀商岐,夾了一塊魚肚rou,磨磨蹭蹭,四口才吃完。 趙蘇臺余光看見,真想拿塊布把眼蒙起來,糟心啊。 這一回可沒有理由能中途離席,趙蘇臺吃完四碗飯,她不想吃了,把空碗推去一邊。 左手縮進(jìn)袖子里上下轉(zhuǎn)著佛牌。 上次佛牌呈兇煞后,當(dāng)晚就發(fā)生了事情,如今不僅什么事都沒發(fā)生,佛牌也恢復(fù)了原狀,只是搞不清這佛牌到底是不是壞了,趙蘇臺左右思索,自己還是不能掉以輕心。 雖然自己也沒想出個商岐?dú)⒆约旱睦碛?,但是?dāng)初她也不是照樣沒想到自己的娘要捂死自己的女兒。 趙蘇臺想起往事,神思不屬,她無意識的看向商岐碗里的飯,在那邊數(shù)他到底一次進(jìn)口幾粒米。 五粒米,一口菜,一口吃下去嚼了四十三下。 這樣下去,午飯吃到晚飯,一點(diǎn)不夸張。 “府君,我們的船又是傍晚再走嗎?”趙蘇臺隱晦提醒。 誰料商岐搖頭,吃完一口:“不走了,今日留在此處休息,明日走官道。” 走水路是為了快,怎么又走官道了? 趙蘇臺不清楚里面的官司,她無所謂,走官道還好些,路上打尖住店方便。 就是沒衣服換洗…… 趙蘇臺預(yù)備找人借些錢,但絕不是眼前此人。 不管如何,趙蘇臺都不想同他再扯上更多關(guān)系。 再者,他到底還要吃多久啊…… 趙蘇臺看了看窗外的日頭:“府君,是不是有道湯還一直沒上,不如我去催催吧?” “好,你去吧?!?/br> 趙蘇臺立馬爬起,生怕晚了一步就被他叫停。 剛下樓,就碰上俞為和李孚兩個。 這兩個端著碗躲在樓梯拐角下,一邊慢悠悠嗦口湯,一邊豎著耳朵聽。 此時看見趙蘇臺下來,李孚一抹嘴巴,氣聲道:“府君有沒有和你說什么?” 方才這兩個人溜得倒快。 趙蘇臺心里冷笑一聲,她眨著眼睛無辜樣:“沒說什么,就是……” “就是什么?” 趙蘇臺百轉(zhuǎn)千回:“就是,廚房湯還沒好,府君想喝湯了,叫我下來催催?!?/br> “我去我去,俞為你看著她。”李孚把碗朝地上一放,直奔廚房去了。 趙蘇臺靠著樓梯,手朝俞為面前一張。 俞為疑惑,趙蘇臺誠懇道:“俞將軍,借我些錢?!?/br> “借錢做什么?” 趙蘇臺扯扯自己有些臟污的袖子:“衣服這么臟,穿出去有損府君的顏面,不是說跟著府君前途一片光明,這總不能連件換洗衣物都沒有吧?” 俞為抬頭看看樓梯,只能看到商岐的背影,垂落的衣角,又看面前這女子,他掏出荷包,摸出一小塊碎銀給了她。 “現(xiàn)在就去買衣物是嗎,我找個人陪你一起,也省的你哪里都不熟悉。” 趙蘇臺收起碎銀:“好啊?!?/br> 隨便他找?guī)讉€人跟著她,只要不讓她繼續(xù)在樓上看商岐吃飯就好。 趙蘇臺轉(zhuǎn)身就出了酒樓。 商岐從窗外看到街上那女子,她腳步愈輕快,商岐攪動湯匙的動作就越慢。 直到趙蘇臺走過了街角,徹底看不見了,商岐抬眸,看著巴巴捧著湯過來的李孚。 “東西都卸下來了,有人盯著?” 李孚蔫了:“我這就去,不過都是些律令,府君放心,不會丟的。” “快去?!?/br>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