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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趙永年趙大人的姨娘所生庶女,去年清秋宴上,因為嫡姐生病,所以趙夫人才帶她入了宮。 就是那一次,他無意碰到趙蘇臺,她腳崴了,他假裝自己是跟隨太子來拜見皇后的東宮屬臣,然后扶她去休息,又找了太醫(yī)來。 就這么有了緣分,公主要選伴讀,他去找如意選了趙蘇臺進宮來。 他總會找到機會與她見面,時間久了,也突破了男女界限。 趙蘇臺一直都很乖,很聽話,一開始兩人在一起她還想著讓他早日來提親,可是后來知道他是太子后,她就再也不提了,他想要約著見面,也是每一次都準(zhǔn)時赴約,這一次也是如此。 皇后舉辦清秋宴,趙夫人這一次又帶了庶女來,商岐得知消息后,就有些想了,中途讓人找借口將她帶到了無人的房間來。 趙蘇臺一邊忍受他在自己身上挺動,一邊分辨他嘴里話的意思。 這個夢境已經(jīng)不是上次的了,他又構(gòu)了個新的,什么東宮太子妃的,瞧他說的什么話,趙蘇臺要是真的是夢里的趙蘇臺,不被氣死就怪了。 她冷笑一聲,一把壓下他的腦袋,在他耳邊說:“只要你敢放開我,我就敢拿東西砸死你。” 商岐認(rèn)真的探究她,看了半天,硬物狠狠往她里面一撞:“好啊,那你就砸死我,不過死之前我得好好把你全都cao一遍?!?/br> 粗俗! 趙蘇臺再想開口罵他也罵不了了,他死死堵住她的嘴,不再讓她說話,身下也開始猛了起來。 狂風(fēng)驟雨般,一時半會兒還停不下來,她身上多出了許多青紫痕跡,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 他迫著她與他唇舌交纏,她想咬人,他就捏住她的兩頰:“怎么,這小嘴也是饞了,想吃東西了?” 他嚇唬似的抽出陽物,在她大腿內(nèi)側(cè)打了兩下。 趙蘇臺沒有說話,他就把她身子翻過來,從身后對準(zhǔn)一下子插入進來。 后入撞得更厲害了,趙蘇臺緊緊抓著枕頭,五指泛白偏偏不肯多吭一聲。 他故意掐她紅梅頂端:“不舒服嗎,你以前可不是這樣的?!?/br> 趙蘇臺手往后抓,抓到他背上的rou,死勁一劃,指甲劃破皮rou,留下一道長長的紅痕。 “你要弄就趕緊弄,別廢話。” 不可否認(rèn),挺舒服的,趙蘇臺當(dāng)年費勁心思為自己找的郎君,當(dāng)時想著成婚以后,終于能經(jīng)受男女歡愛,說不準(zhǔn)再也不會被艷鬼抓去看春宮了。 誰知道臨到成親頭天晚上,一切無疾而終。 但是,這一切都不應(yīng)該基于用強的基礎(chǔ)上。 趙蘇臺默默忍受著,不知過了多久,他終于結(jié)束了,一股股jingye射入她的xiaoxue深處。 趙蘇臺嫌臟,他放開她后,她立馬跌跌撞撞下床去撿起散落一地的衣服穿上。 商岐也在床上穿著衣服,看著趙蘇臺蒼蠅亂轉(zhuǎn)似的:“你今天到底怎么了?” 他衣服一系就下來走向她,趙蘇臺衣服才穿了一件,堪堪遮住赤裸的身子。 私處酸麻疼痛,可是看他過來,如同看一只餓狼步步逼近沒有區(qū)別,身邊也沒有稱手的可以扔出去的東西,趙蘇臺干脆捂著直接朝門外跑。 門沒鎖,她急匆匆拉開門隨便選了個方向,一路上遇到些宮女太監(jiān),人漸漸多起來,以為自己終于安全了,結(jié)果掉頭一看,商岐陰魂不散跟著自己。 左手邊正是林子,趙蘇臺干脆鉆了進去,一路跑到了盡頭,發(fā)現(xiàn)又是一處豁然開朗的觀景臺,觀景臺前面是碧波湖,面寬六引,對岸則是宮墻,尚有一隅棲息之地。 有一群女子在這里說說笑笑,有人注意到匆匆跑出來的她,滿臉詫異。 “站住?!鄙提志o追而來,臉色有些不虞。 趙蘇臺不知怎么想的,反正腦子里有根筋搭錯了,看到對岸那一小片雜草地,想要從這邊游到那邊去,又或許是慌亂之下,總之腳下一動,她掉落了河里。 而且,她并不會水。 她聽到岸上亂成一團,有呼救的聲音,然后是有人跳水的聲音,一群人又在那大喊:“太子,快來人,太子跳下去了!” 趙蘇臺掙扎著越沉越深時,他潛下去將她從水里撈起。 趙蘇臺被帶到水面,大口大口呼吸,男人扶著她的身子:“別動,我?guī)闵先??!?/br> 趙蘇臺看著周圍景象,亭臺樓閣俱是宮廷之景。 她被男人帶到岸上,渾身都已濕透,夏天的衣裙薄,貼在身上清晰看到女子的曲線。 商岐將她護在懷中,直到急忙忙的小太監(jiān)拿來了換身衣服,他一把扯過敞開蓋在了趙蘇臺身上。 趙蘇臺睜著清澈的眼睛,抬頭一望就與他對了個正著。 倒吸一口涼氣,猛的咳嗽了起來。 “姑娘,姑娘!”一個丫鬟沖破人群過來。 趙蘇臺好半天停止咳嗽,這才又看向面前皺著眉頭神情嚴(yán)肅的商岐,還有后面站的幾十號穿著富貴或清雅的年輕女子。 她們有些毫不掩飾的一臉鄙夷看著她,有的躲著團扇后對她指指點點。 趙蘇臺看著商岐,心中涌起想殺人的怒意。 又給她下藥,侮辱她的身子,現(xiàn)在還好端端睡著,把她拉入這該死的夢里,每次都不好好做夢,瞧瞧這都是些什么破夢。 岸上那些看好戲的人,視線像刀子一樣劃過她。 皇后那邊得知消息,急急先派長姑姑過來,商岐過去應(yīng)付了兩句。 就這空檔,趙蘇臺掃過一眼,低頭隨手撿起地上一塊石頭,等著商岐回身走來想扶她起身時,趁著眾人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直接砸在了男人頭上。 一舉頭破血流。 “啊,太子,太子殿下!” 太監(jiān)尖利的嗓音險些刺破趙蘇臺的耳膜,一切都亂了套。 貴女們爭相上前,皆被侍衛(wèi)攔住。 趙蘇臺捂著耳朵站起來,不顧身邊小丫鬟驚恐的拉拽。 直接沖到商岐面前,一打就是兩個巴掌。 “真是個賤東西!” “趙大人家的庶女,今天中午清秋宴上失足落水了,被太子救了。結(jié)果人剛救上來,就伸手打了太子兩巴掌,身旁的公公嚇得嗓子都喊啞了?!?/br> “我jiejie當(dāng)時就在對面看得一清二楚,噓,這事可不能說出去,現(xiàn)在宮里誰都三緘其口?!?/br> 上書房里,一個少年悄悄和另一個說著話。 夫子在上面一瞪眼,啪啦在桌上打了下戒尺。 “是課業(yè)都寫完了?交上來給我看看。” 底下瞬間全安靜了,他們所不知道的是,趙蘇臺那兩巴掌打的太狠,直接將太子嘴里打出了血。 其他無關(guān)人員皆被請了出去,包括趙蘇臺的貼身丫鬟。 嘴角流血頭上也流血的太子殿下陰惻惻的看著抱臂坐在石頭上的趙蘇臺。 趙蘇臺已經(jīng)肆無忌憚,毫無顧忌了,瞪著他:“你看什么看,再看小心本姑娘把你眼睛挖出來!” 反正他醒了也不記得夢里的內(nèi)容,她有恃無恐。 商岐想說些什么,喉頭滾動,額頭上的血慢慢流下,最后他什么也沒說。 小太監(jiān)帶著太醫(yī)姍姍來遲,太醫(yī)趕緊忙活著給他清創(chuàng)包扎。 看著趙蘇臺雙手抱臂的囂張樣,小太監(jiān)搖搖頭,一個庶女,偶有一次機會進入皇宮,竟然犯下如此滔天大罪,現(xiàn)在還一點不認(rèn)錯,小命到頭了,他心想。 可惜了這張臉,終究是沒有享福的命啊。 商岐頭上被包了兩圈,接過帕子擦去嘴角的血:“趙姑娘,眼睛長得這么好看可不是用來瞪人的。” 太監(jiān):“……?” 趙蘇臺現(xiàn)在是一點就著,她可不給誰面子,瞪他瞪得更兇了:“關(guān)你什么事,你個無恥之徒,下流混蛋敗類!” 太監(jiān):天啊,啊,怎可當(dāng)面辱罵太子,這女子這下一定廝牢摶傘? 太醫(yī)假裝什么都沒聽到,收拾完他的藥箱趕緊退下了。 商岐都沒顧上他,隨意揮一揮手,還是盯住趙蘇臺:“你倒是說說,我哪里無恥敗類了?” 趙蘇臺冷呵,意味不明從上到下看了他一遍,意思就是他從里爛到外。 想起上次是自己碰到他的血,所以才清醒過來。 河岸碎石多,她二話不說,又沖到商岐面前,給太監(jiān)嚇一跳:“誒呦,趙姑娘,這可是太子殿下!”不是什么阿貓阿狗,你注意點你的行為啊。 商岐身子也后仰,輕咳一聲,身子正回來,推開擋著的太監(jiān):“趙姑娘,有什么話你就說,本宮聽著?!?/br> 趙蘇臺露出乖巧一個笑:“好,我說給你聽。” 話落,趙蘇臺手疾眼快,刺啦一下,尖銳的石子在商岐的手面上劃了一道血口子。 “??!”又是太監(jiān)尖利的喊叫。 一邊的陳侍衛(wèi)已經(jīng)低了三次頭啊,天吶天吶,太子今日三次受傷,一次都沒護住。 誰想下一刻趙蘇臺竟然低頭吮吸太子手面的血口子。 “……”震驚。 商岐也是皺眉不解:“你為何這樣做?” 女子溫軟的舌頭舔在他手上,他也沒推開。 趙蘇臺舔了又舔,一睜眼還是在這里。 怎么不管用了? 王八蛋,現(xiàn)在她不從夢里出去,她會瘋的。 趙蘇臺又干脆利落抽了陳侍衛(wèi)的佩劍,一劍對準(zhǔn)他的胸口,狠狠一轉(zhuǎn):“不管你究竟是什么東西,休想把我困在這里!” 咖嚓一聲,所有一切都碎裂。 趙蘇臺乍然清醒過來,黑夜里,只有她的喘氣聲。 可怖之處在于,她還趴在商岐的床邊。 懷中佛牌又呈兇煞之狀,guntang的厲害,想把主人從夢中夢里喚醒。 趙蘇臺這回真的懵了。 她跌跌撞撞跑到門邊,拉開門,看到門口站著熟悉的守衛(wèi),她試探道:“你是……羅天?” 守衛(wèi)啊一聲,顯然不知道她在說誰:“趙姑娘,我姓易,易云年?!?/br> 瘋了,瘋了,真的瘋了。 趙蘇臺不可置信,回到屋內(nèi),看著臉色還有些燒紅的病態(tài)的商岐。 他根本一直沒醒來,打從她趴下睡覺入夢開始,一直都是假的,那現(xiàn)在呢,現(xiàn)在又是真是假? 趙蘇臺捂臉,她無助蹲下身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