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k#59336;dеs#8462;.#269;ǒ
書迷正在閱讀:壞種(校園 1v1)、人間中毒、北極星的微光、他的小月亮【師生1v1】、欺欲(1V2)、一一在望(NP)、替身炮友(校園 1V1 高H)、門徒(女師男生)、黑天鵝(1V1)、春夢攻略他們很不正常(NPH)
無論如何,大年叁十都是避不過去的。 離那天越近,任清舞就越緊張,她還不知道要如何面對那個人。 無事發(fā)生,依舊像普通的姐妹一樣相處? 不行,做不到。 誠然在剛剛發(fā)現(xiàn)的時候,曾經(jīng)有過“如果當初不那樣就好了”的念頭,但她從來都只后悔不該用那樣激烈的方式。 好不容易才得到的,我絕不要拱手讓出去。 況且,況且,她明明…… 像我愛她一樣,愛著我。 或許比我要更多也說不定。 可是她真的愛我嗎?像愛一個女孩,而不是無底線的在縱容meimei。 任清舞當然有過“如果我不是任明之的親meimei就好了”的念頭,可悲的是她又同時無比確定一件事情——如果她不是任清舞,而是趙清舞、王清舞、李清舞…… 任明之根本不會那么溫柔地對待她。 如果她不是任清舞,任明之不會愛她。 任明之會笑瞇瞇地摸她的頭,給她一顆糖果,卻不會把她抱在懷里,哄她吃下她討厭的rou食;會在假期時偶爾陪她玩,卻不會每一晚都倚靠在她床頭給她講故事;會告訴她“人是自由而獨立的”,卻不會說“我給你包括我自己的一切”。 好吧,假如是那樣,她也不會愛任明之的。 年叁十當天,不自覺地從一大清早就開始等待的任清舞,左等右等也沒等來人,便假裝不經(jīng)意地走到在澆花的母親身邊,狀若隨口地問了句:“媽,年貨都買好了嗎?” “買好了。”?ō⒅τō.?ō?(po18to.) “哦……對聯(lián)貼了嗎?我去貼吧。” “沒有,你去儲藏室拿吧。在柜子下面的第二排抽屜里?!?/br> “嗯?不在書房嗎?”明明幾乎每一年的對聯(lián)都是任明之寫的。 “你jiejie今年不在,沒人寫。” 任清舞懵了一瞬,也顧不得什么,略急促地問:“jiejie怎么不在?公司不放假嗎?” “放啊……哦,忘記跟你說了,明之去鄰市周家過年,估計初二才會回來吧。” 任清舞追問:“為什么?” 母親好笑地看她一眼:“這哪有什么為什么?傻孩子,你沁表姐前年還是在咱家過的年呢。明年…哦,是今年了,她們馬上就要結婚了,總得先帶回家見見?!?/br> 食不知味地吃完年夜飯,任清舞借口出門赴約,卻徑直去了任明之獨居的公寓。 等回過神來時,她已經(jīng)站在了公寓門前按完了密碼。門鎖“咔嗒”一聲自動彈出,打開條不寬不窄的縫隙。 任清舞下意識要退,但很快就想起,這里面今天沒有人。于是她抬起手,推開了門。 每一次都是滿心歡喜地來,這次卻不同往日。任清舞茫然地站在略顯空曠的客廳,不知道自己在這里要做什么,能做什么。她看向房門緊閉的臥室,仿佛又回到了那天晚上。 她回味起任明之的氣息,澀的,苦的,清甜的。 她拿起沙發(fā)上的毛毯,把臉埋進去,鼻尖聳動,深深吸了一口。 “jiejie……” 她躺上去,手里揪著毛毯的一角,把它虛虛地抱在懷里,不敢用一點力,仿佛那條滿是任明之氣息的毛毯就是任明之本人。 “jiejie……” 她閉上眼,眷戀地蹭蹭,不知自己面上已起了紅潮。 “jiejie……” 困意襲來,她沉沉睡去。 完全沒發(fā)現(xiàn)天花板的角落里,有只攝像頭在隱蔽地工作著。 * 開門的瞬間,濃郁的信息素撲面而來,引得任明之迅速起了反應。開始發(fā)燙的、漲硬起來的腺體卻沒有得到她半分注意力。一路驅車飛馳的女人風塵仆仆,眼睛因為熬夜和疲累而微微泛紅。 高高懸起的心放了下來,任明之神情略微放松,快步走到窗邊,把臨走前打開通風的窗戶關上,轉身后朝沙發(fā)走了兩步,遲疑地停住。 眼前依舊是幾個小時前從監(jiān)控中看見的畫面,卻不是她原本以為的被冷風吹到發(fā)燒。就是普通的……發(fā)情了而已。 任明之站立在meimei幾步之外的位置,低頭看她。 任清舞皺著眉,一張清麗的小臉漲得通紅,雙腿難耐地蹭在一起輕輕摩擦,一只手從褲腰處伸進去,那塊兒便鼓起一個小小的包,幅度極小的聳動著,松垮的毛衣領口不知什么時候也被拽開,能清晰地看見一角紫色蕾絲邊,襯得半露出來的酥胸更加細膩雪白。 她神情似陶醉似痛苦,下巴高高昂起,貝齒咬住下唇,雙眼緊閉,喘息聲悠長。 任明之不由自主地抬手摸了一下脖子上的抑制貼,指尖的觸感已經(jīng)開始發(fā)燙,她面色平靜地將它撕去。 察覺到熟悉的氣息,深陷情潮中的任清舞努力睜開眼,看清眼前人的一剎那她還以為是幻覺,伸出手,喚道: “jiejie……?” 任明之嗯了一聲,向前邁出一步,握住她的手,黏膩的液體被蹭進掌心,任明之神色不變,仿佛那只是平常的水漬。 “jiejie……” “嗯?!?/br> “難受……” “嗯?!?/br> 任清舞拽了她一把,氣力軟綿綿的,沒有起到絲毫作用,任明之只好又進兩步,蹲下神,讓兩人的距離近到呼吸可聞。 誘人的氣息就在咫尺,任明之由著meimei湊近,用那guntang的臉頰蹭自己的下巴。 “難受……”任清舞重復一遍,語氣愈發(fā)嬌軟。 經(jīng)歷過那種感覺,任明之當然知道那是怎樣一種折磨人的滋味,“有抑制劑,我去拿好不好?” “不好……” 任明之看著那雙已然快失去理智的眼睛,柔聲問:“那清舞想要我做什么呢?” “要……你……” 一直以來面容沉靜的女人露出滿意的笑,她摸摸meimei的臉,夸贊道:“誠實的乖女孩?!?/br>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