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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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雄握著手里的化驗單,是連牙齒都要嚼碎了,自己的女兒認了別的男人做爸爸,一切都拜那女人所賜! 他駕車沖回公司,辦公室里沒見到何素人影,打了幾百個電話都沒人接,那女人已經(jīng)請假一周了,他是有想過拿著化驗單直接去找秦哲峰。 但那還不夠刺激,他要那女人付出代價! 秦哲峰教完女兒作業(yè),幫著收拾了書包,回頭問何素:“這幾天公司很忙嗎?一直沒回來。” 何素換上拖鞋,摸了摸女兒的臉:“有些事情要處理,元元先去睡覺?!?/br> 看孩子上了樓,秦哲峰倒了杯茶水:“我在公司沒見到你。” 何素沒說話,她不怕他查崗,也料到了他會去她公司,索性往沙發(fā)上一躺,看向他:“張繼成回來了?!?/br> 秦哲峰皺了皺眉:“然后呢?” 見何素沒說話,但從她眼神里,秦哲峰已經(jīng)看出了一切。 “他用張昌彪的死威脅你了?籌碼是什么?!?/br> “兩百萬?!?/br> 何素接過他手中的茶杯:“但我沒給他?!?/br> 秦哲峰只覺眉心翻攪得疼痛:“他會去報案,你要怎么做?你想讓元元失去mama,還是……” “他不會?!焙嗡鼗剡^頭來,“沒拿到錢他是不會輕舉妄動的,張昌彪的死他根本不在乎?!?/br> 何素彎了彎唇角,她還是很了解人性的,至少張繼成這樣的垃圾在她這里,拙劣到不足為提,她在等機會。 秦哲峰看著她逐漸深沉又陰厲的神色,起身脫了外套:“這兩天就呆在家里陪元元,哪里都不準(zhǔn)去。” 何素看向他,一手撐著腦袋,她沒反駁他,有男人做靠山擋在她面前,又是自愿的,她還是相當(dāng)樂意:“對付潑皮無賴你那些紳士手段不起作用,至少明天我要回公司一趟,不然會被人懷疑?!?/br> 秦哲峰沒說話,轉(zhuǎn)身上了樓,他不知道這樣的日子究竟何時才能到頭,他沒何素那樣的耐心,處理問題一個接著一個,會讓他窒息。 何素緊跟著也上了樓,將沙發(fā)上的布娃娃輕輕放到女兒的枕頭邊,醒來看不到它,這小皮蛋又要一通找。 有些東西就讓它爛在歲月里,現(xiàn)在,她有屬于自己的家,對她何素來說,是萬幸,也是慶幸。她不允許有人破壞,也不允許有人質(zhì)疑。 但當(dāng)周雄將化驗單甩在她身上的時候,何素有一時間是懵的,她不知道哪里出了問題,按道理來說,這種事不會有人知道的,連秦哲峰都沒懷疑的! “你還有什么話說?!”周雄緊握的拳頭都在發(fā)抖。 如果可以的話,他想讓她交代遺言了! “不知道你從哪里搞得這東西,元元是我和哲鋒的。” 何素當(dāng)然不會承認,她不會屈服的,這對她來說是滅頂?shù)臑?zāi)難,但她還要哄著這男人,這是她慣用的伎倆。 “這么多年了,難道你還沒放下嗎?”何素站起身來,將上半身朝他靠去,拿緊繃的胸部蹭著男人的手背,卻被周雄一把推開。 “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會像以前一樣被你玩弄?你究竟有多惡毒!她是我周雄的女兒,你竟然讓她認別的男人做爸爸!”周雄覺得兩只眼睛都要發(fā)黑了。 以往他可以默認她的那些伎倆,一個女人想要的不過是那點權(quán)利,他也給她了,和他平分這家公司,但他忘了,這女人就是條養(yǎng)不熟的蛇! “別這么說……”何素掙扎著,有些喘不過氣來。 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但她這幾年為公司做的,給他的那些利潤是別人給不了的! 周雄微微松了手,卻是將人抵在落地窗上:“元元我會親自接回來。 “別這樣做?!?/br> “你在求我?” 周雄陰沉著臉挑了挑鋒眉:“你就不怕姓秦的知道了,會發(fā)瘋?膽子可真夠肥的!” 如果當(dāng)初她能告訴他懷了他的孩子,他是毫不猶豫會娶了她的,哪怕她和姓秦的離了婚。 “是姓秦的不會生育讓你來借種的?嗯?” 周雄將手指抵在她唇邊撫摸,他們上個月才做過愛,這也是他肯將公司分給她的原因,男人精蟲上腦的時候不亞于戀愛中的女人,但這女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幾年了也沒傳進姓秦的耳朵里。 “別這么說,他還是元元的爸爸?!?/br> 何素張口,咬住了唇邊的手指,聽他“嘶”得一聲,又松了口,拿舌尖輕輕舔舐著他。 眼前吞吐吸食的動作讓周雄起了生理反應(yīng),即便知道是這女人的手段,也還是將人推進椅子里,解開皮帶將性器抵在她唇上碾壓,帶著幾分泄憤,迫使她張開口,含下性器一瞬便聳動著勁腰在口中抽送。 他不是很想虐待她,但人來了脾氣以后便有些無法收場,在她口中抽送了大半刻也沒能射精,只得扯下裙子,前戲都沒做就入了進去。 甬道還有些干澀,里面很緊,扯得性器有些發(fā)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