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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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望一迷茫地抬眼看那人,良久才認出余確,他穿了件藏青色沖鋒衣,臉龐被潮濕的霧氣籠住一般模糊,脖頸處的皮膚很白,接近趙峰血色流失的死白。 她忽然覺得有些渴。 余確去便利店買個關(guān)東煮的功夫,沒成想遇到了茫然淋雨的裴望一,余確本著一些助人為樂的原則走上前去,試探性地問了幾個問題,裴望一始終不愿開口,余確都沒有意識到自己心中反常的焦急焦急隨著沉默而瘋狂滋長。 雨越下越大,裴望一不住地吸著鼻子,像這樣站在室外吹冷風絕不是好選擇。 他病急亂投醫(yī)似的,提議道,“你...你要不要去我家?我家就在這附近,你最好能沖個熱水澡...” 裴望一頭一直低垂著,這時突然抬頭看他,眼睛亮晶晶的,“你這么放心嗎?”她剛剛才入室殺人,他的行為結(jié)合背景顯得無比滑稽。 “放心什么?” 裴望一搖搖頭,又點點頭。 余確于是靜靜撐著傘,他將買好的關(guān)東煮遞給裴望一,而她只是乖覺地捧著紙杯,跟著他的腳步。 余確這才想起解釋情況,“我家只有我一個人,你不用擔心?!?/br> “理論上我更應(yīng)該擔心吧?!迸嵬皇稚斓揭陆菙Q了擰水,偏過頭抓取住余確驚愕無措的側(cè)臉,她終于笑了,“開玩笑的?!?/br> 余確這才松了一口氣,她還能開玩笑,說明情況不算太糟糕。 余確的家大而空曠,冷清得像一個樣板間,廚房沒有絲毫開火的痕跡,墻角是成箱的泡面,裴望一沒想到竟會有高中生和自己一樣獨居,一時間覺得無比稀奇。 余確將裴望一帶進浴室后便坐在客廳守著,他給裴望一講解花灑用法時臉被暖光烘得有些燙,他拿了瓶冰水給臉頰降溫。 裴望一將隨身的包放在置物架上,包里其實有一套衣服,她擠出一泵沐浴露時,嗅到了余確的氣味,心中忽然有了新的盤算。 她站到洗手間門口,朝外喊了聲余確,她簡單陳述了她沒有換洗衣物的事實,余確聽后猶豫地應(yīng)了一聲,“我家...我家只有我的衣服,你...” “我不介意,麻煩你了?!?/br> 余確在衣柜翻找半天,思忖再三,選出一件黑色長T遞給裴望一,門留出極窄的一條縫,余確的手謹慎地伸進來,比起他白嫩修長的指節(jié),裴望一竟更先注意到他手上因多年寫字而磨出的繭。 T恤尺碼偏大,穿到裴望一身上足夠?qū)⑺碾[私部位都遮蓋完全,袖子更是長得能跳驚鴻舞。裴望一洗完澡順手將濕透的衣服都草草搓了一把,衣袖在陽臺上招搖。 裴望一沒有吹頭發(fā)的習慣,她的發(fā)梢還滴著水,將她背后的一小塊布料沾濕,她對此只是無所謂地擰了兩下發(fā)尾。 余確或許不懂什么待客之道,給她倒了一杯熱水便與她分別占據(jù)沙發(fā)兩端,選了本封皮古典的書慢慢翻看。 今日溫度較低,裴望一穿著單薄,愈發(fā)覺得寒冷,她雙手摩挲著冰涼的膝蓋,“余確,今天謝謝你。我買了兩件衣服,很快就送到了,我換好就走?!?/br> “嗯。”余確低頭認真讀著書,聽后對她掛上了一貫的溫和笑臉,體貼溫柔的樣子。 裴望一洗澡時腦中一閃而過的綺麗念想此刻已經(jīng)被她否決,她不可能用強,余確看起來就是一心圣賢書的書呆子,她可不想為他將來可能的高考失利負責。 在她反思之際,余確的動作頓了頓,目光忽而越過她,投向陽臺高掛的衣服,“你的這些衣服呢?” “扔掉就好了?!?/br> “嗯...”余確若有所思地點點頭,捏著書頁的手卻泄力一樣松開了。 “你是想要我留下來嗎?”裴望一將手機關(guān)掉,眼角帶著笑。 余確搖了搖頭,“沒有?!?/br> 裴望一閱人無數(shù),輕易就讀出他的想法,何況他并沒有掩飾好他的情緒變化。 裴望一緩慢起身,移坐到他身側(cè),腿不經(jīng)意地貼住他的褲邊。 “我改變主意了。現(xiàn)在,你要和我玩?zhèn)€游戲嗎?” - 窗外一聲響雷來得突然,將余確驚得一震。 他胸口酥麻的癢意卻不曾停止。 裴望一跨坐在他腿上,手探入他的衣服下,手指輕柔按壓著他的脊骨,她衣袖的一點潮濕涼意使余確被激得微微瑟縮了一下,倏忽間,他又閉上眼睛。 裴望一埋頭嚙咬他的鎖骨,她的舌尖是余確年輕熾烈的身體滋味,令人著迷的味道。她的唇舌漸漸上移。 裴望一的側(cè)臉貼近余確,嘴唇不時擦上他的耳垂,她的聲音像從很遠的地方吹來,“接吻嗎?” “嗯...”余確眼眶發(fā)熱,他從沒想過拒絕,無論是剛才,還是現(xiàn)在,甚至是漫長的以后,他預(yù)見到自己無法從她的漁網(wǎng)里脫身。 他張開嘴,任裴望一咬住他的唇,即便是牙齒鋒利的觸感也使他感到充實的滿足。 余確迫切地將臉送到裴望一面前,連同心跳都要融化一樣歸化于她,可他的雙手卻彰顯出一種別樣的笨拙。裴望一擁有絕對cao控他的身體的權(quán)利,他卻還沒有征得她的同意,他的手握拳停在身側(cè),不敢逾矩。 裴望一意識到到身下這人有別于她的歷任床伴,他察覺不到性愛中的默契,她因此需要給予他指引。 她停下了熱吻,將距離拉開,余確潮紅的臉已經(jīng)將他從少女漫畫封面變成了色情錄像的某一幀。她緩慢咀嚼著他的表情,左手去牽他的右手,他的中指有繭,其余手指卻嫩得出奇,像是柔滑的蔥段。 她勾著他的手,繞過寬大的T恤下擺,尋訪到隱秘之地。 裴望一冷靜地問,“你會揉嗎?” “教我。”余確將手指擺到與她的手一一對應(yīng)的姿勢,湊上去吻她的唇角。 裴望一喜歡這樣誠懇好學的學生。 她握住他的中指,直直按到陰蒂上,這具身體太久沒有經(jīng)歷性事,也因著突如其來的快感而戰(zhàn)栗起來,裴望一的臉頰浮起血色,她幾乎是將那手當成了無生命的工具,以輕攏慢捻的手法撫慰著陰蒂,直到那一粒蜜豆飽熟脹透,幾欲催發(fā)出綿密而磅礴的快感。 裴望一漸漸松開了手,回歸到親吻里,聲音里帶了些喘息,“就是這樣,會了嗎?” “嗯...” 余確往xue口處淺淺摸了一把,指腹沾上了淋漓的水液,粘稠的液體緩和了余確指腹的硬繭帶來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陌生而堅固的快感刺激。 裴望一下身微微搖晃著迎合余確挑逗的頻率,她的嘴唇也更迫切地與余確糾纏,纏綿地吸住他的舌頭,堵住他的氣息,使他嗚嗚咽咽地臣服于性與她。 到達高潮臨界點時,裴望一的手指甲深深陷進余確的后背,帶得他倒吸一口氣,終于迎接到她身體連綿的顫抖。 裴望一饜足,愜意地橫躺在沙發(fā)上,她身上還穿著那件T恤,她在性事中一寸皮膚都不曾多露,余確如今只是瞥見她的手臂就又感到一陣羞澀。 “望一,我們現(xiàn)在...”余確興許是借由這場性事看清了自己的心,他甚至換上了新的稱呼方式,似乎這樣就能拉進與裴望一的距離。 “我們只是,也只會是同學關(guān)系。” 裴望一分明說著這樣殘酷的話,卻轉(zhuǎn)眼又吻上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