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弄臟(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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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說,他是蔣誠生命的救贖,希冀的白天,渴求的光明。 那么,誰又是他的救贖? 沒有,從來沒有。 在蔣誠出現(xiàn)之前,他是被蔣晟當做繼承人馴養(yǎng)的,沒有童年;蔣誠出生之后,蔣晟依舊溫和的打壓他,諄諄教誨,“你是為了蔣家而活的,協(xié)助我教養(yǎng)好蔣誠是你的義務(wù),也是責任?!?/br> 的確。 責任,義務(wù)。 可他知道,蔣晟有個秘密。 無精癥。 不孕不育。 于是,可怕的事出現(xiàn)了。 他的嫂子抱著尚在襁褓中的蔣誠想去找那個男人私奔,卻被蔣晟半路截住,蔣家的天就此變了。 整整十年,蔣坤不知親眼目睹過多少次那種令人不適的斗毆場面,雙方面目猙獰,張牙舞爪,像是兩個被手電筒光影放大青面獠牙張著血盆大口的惡魔。 后來,就沒有后來了。 他們雙雙喪命在高架橋上,因互相搶奪方向盤變道,被一輛高速行駛的貨車迎面撞出了十幾米,連骨灰都尋不見。 二十歲的蔣坤獨自一人去現(xiàn)場認領(lǐng)一堆殘骸碎片,處理后事,又在靈堂跪了整整叁天,最后將蔣誠記到自己名下,直到現(xiàn)在。 直到現(xiàn)在,他都是一個人。 在蔣誠控訴他的那一刻,他甚至在想,是不是自己真的沒教好他。 是不是真的,是他的錯。 懷中的女人不太老實,伸手要去解他的腰帶,蔣坤微弓起身,抓著她的兩條手腕向上翻,膝控制抵住她隱隱要向上抬的腿,將她困于身下。 猶如被浪拍在海灘上,被壓制的動彈不得。 周韻短促輕哼兩聲反抗,得到的只是對方更深、更狠的親吻,勾住她的柔軟的舌,吃咬,恨不得吞入腹。 唇、舌,皆被他掌控,強烈的男性氣息將她渾身的細胞點燃。 從客廳,到餐桌,再到陽臺。 躺在陽臺那張巨大的藤椅上,周韻唇齒輕泄著喘意,被吻得頭暈?zāi)垦!?/br> 她極近黏人的用雙腿纏著他的腰身,分明感覺到那處硬挺之物,卻遲遲沒覺出對方有打算下一步的動作。 足足親了有好一會兒,嘴都麻了,蔣坤才終于肯放過她。 周韻雙手覆迭,趴在他胸口上,緩了緩激烈的呼吸,片刻后不知想到了什么,伸手要去握他的下面。 蔣坤箍住她的手。 “做什么?!?/br> “我只是在想,究竟怎么才能讓您看起來開心一點。” 蔣坤沉默了一會兒,問,“打算怎么做。” 周韻勾住他的脖子,湊到他耳邊輕輕低喃,兩人的距離太近,她溫熱的氣息貼著他的耳垂,一點點傾吐,說了極其曖昧的叁個字。 他看她,“你是真的不知羞。” 替他口。 不喜歡。 真的不怎么喜歡。 居高臨下看著平時像個小狐貍一樣神氣十足的她跪在地下,給他吃那種臟地方,蔣坤不喜歡。 他寧愿給她摁到地上干著cao,揉著她的奶子,聽她被cao得抽噎。 “張腿。”他淡聲。 周韻不明所以,趴在他身上還沒來得及動,忽然感覺到濕漉漉的下xue被插進了根異物,是他的手指。 長,幾乎一瞬間捅到了底。 rouxue猛地收縮。 “嗯……” 舒坦的悶哼一聲,周韻腦袋埋到他頸里,在他手上慢慢磨著。 “……雖然不知道您為什么心情不好,但是別把自己壓得太重了,畢竟也才叁十歲呢?!?/br> “倒也不年輕了?!?/br> 二十歲還未定性,四十歲再難晚成,一個介于弱冠和不惑的年紀,到了他這個年紀,朋友大多結(jié)婚生子,唯有他還是孑然一身。 “那也少愁些,不然長白發(fā)可就不好看了……” 周韻心疼摸摸他的頭發(fā),又摸摸他的臉。 好看。 一個大男人,她用好看來形容。 這么多年,在Tipsy Bar蔣坤常有聽到談?wù)撍L相的小姑娘,當然,也不乏某些男性。 但他是個偏傳統(tǒng)的男性,對同性沒興趣,也對自己這張臉沒興趣,保持干凈和利索對他來說是常態(tài),至于打扮什么的實在沒興致,也沒多余的功夫。 蔣坤在她濕潤的下xue里揉捻著rou壁,聽她嬌喘的聲音越來越急促,神色無虞,看不出有什么情緒波動。 “那我就爭取多保持兩年,讓你覺得我多好看兩年?!?/br> 這不像是他能說出來的話。 周韻有些驚訝,“……我可以把這當做是在取悅我嗎?” “不需要當做?!彼ブ睗衲酀舻膔ouxue,“就是這意思?!?/br> 周韻被戳的下身酸軟,流了他滿手yin液,那處被手上下用力抽插活塞,咕嘰咕嘰發(fā)出色情的水聲。 沒多久便高潮了,噴出來的水濕了他一手。 蔣坤微斂下眼,看了眼褲子上她流下的戰(zhàn)績。 嗯。 水兒是真多。 她氣喘吁吁,眼神里的情欲還未消散,抬頭看向他,認真且情意綿綿,濕潤的都快要冒出水了。 就在蔣坤以為她又要說出什么驚駭世俗又蹩腳的土味情話時,周韻驀地又往他的手指上坐深下去一點,粗糲的指腹直搗進敏感的柔軟點,xue內(nèi)一緊,她舒坦的沒忍住輕吟一聲。 “那再取悅我一些好不好?……插進來,多插些……” 這姑娘。 明明嘴上還說著安慰他的話,結(jié)果不曾想,心里卻想滿了這些東西。 蔣坤:“不是發(fā)消息說疼?就不能消停點。” “就是因為疼,才要您再給揉揉……” 周韻感受到xue里的那根手指忽然再次動起來,肥碩柔軟的rou壁被他頂弄著,她微微顫栗,咬住他的肩哼了一聲,遭涌上的極速快感給沖昏了頭。 緊接著。 又進了一根手指。 “嗯……” 周韻喘得更厲害了。 他們就坐在陽臺的藤椅之上,他雙腿岔開,背朝后靠著,坐在他腿上的周韻趴在他胸口,身上的裙擺將兩人的動作遮的嚴實,誰也不會想到,他正在用手插她,插得嬌喘連連,濕了一次又一次。 再嘗禁果,已然上癮。 看她動情,在自己身上用力晃動,眼神迷離的樣子,蔣坤倒是覺得比讓她吃那種地方好得多。 他樂意看她爽。 看她在泄在自己身上。 不記得這晚到底被插了多久,總之蔣坤連衣服都沒脫,周韻卻渾身疲軟,窩在他懷里萎蔫,底下的水都流沒了。 最后真是一點水都做不出來,像榨干水分的蘋果,蔫嘰嘰,軟趴趴在他身上一動也不動。 抱著她洗完澡之后,蔣坤又給她抱到臥室里。 他轉(zhuǎn)身要走,那雙手攀上了他的寬闊的后背。 周韻的聲音黏糊糊,細且軟,令人不自覺深陷,“……可不可以別走,抱著我睡?” 他該拒絕嗎? 該拒絕的。 但他沒拒絕。 于是說好。 他側(cè)身環(huán)住她的腰身,俯身低頭含住她的乳。 扣著她的腦袋,將她再次摁在床上,聽她被刺激的細聲哼哼。 再然后,含住她的唇,被她圈住脖子,被她的雙腿夾住腰身,蔣坤隔著褲子一下下頂她已經(jīng)被捅紅的花xue,大開大張,比真脫下來用jibacao進去還要讓周韻覺得爽。 她哭,喘,渾身汗涔涔。 想射在她身上,想聽她哭著叫她的名字,想看她的xue里吃滿他白灼guntang的jingye。 可蔣坤什么也沒做,只是這樣隔著褲子cao她。 cao到她滿足。 然后抱著她睡覺。 或許就連他自己也沒能想到,人生中有那么一天,能抱著姑娘的裸體心平靜氣睡一晚上。 其實本來不該是這樣的。 在預(yù)備要下樓時,蔣坤那沉積多年的情緒已經(jīng)膨脹到密封罐頭的頂端,幾乎要迸裂四散,他的腦袋里只剩下一個想法,想cao進她的xue。 可就在看到她的那一刻,他忽然很詭異的平靜下來。 罐頭破了個眼兒,漏氣,絲絲縷縷從孔中毫無聲息泄出來。 他甚至舍不得碰她。 更舍不得在這張床上對著她射出那種東西。 他不想弄臟她。 她好乖,好香。 好讓人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