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8如狼(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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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將大亮。 周韻站在陽臺,拿著蔣坤的手機(jī)在和白露打電話。 昨晚還是晚了一步,俞白露極力趕到機(jī)場時,霍斂上了飛機(jī),她二話沒說掉頭去警察局,卻在那看到了趙清亮和他的司機(jī)。 “我聽有個警察說,有人把你帶走了是嗎?”俞白露那頭的聲音有些嘈雜,“你現(xiàn)在在哪,為什么一整晚都沒接我電話?!?/br> “這些我等見面再和你說?!?/br> “行,你沒事就行?!庇岚茁睹盍艘煌砩线@事,現(xiàn)在終于能松口氣,揉捏著眉心,“韻韻,你作為當(dāng)事人,今天最好去一趟局里做筆錄?!?/br> 周韻輕輕嗯了一聲,聲音險些被身后浴室水流聲蓋過。 “幾率有多大?” “難說?!庇岚茁鄂久?,“給你下藥的杯子已經(jīng)被保潔清洗了,監(jiān)控攝像頭也沒拍到,沒有任何證據(jù)證明趙清亮給你下了藥,況且,以他的手段絕對會找人處理的,進(jìn)不進(jìn)得去還是兩說?!?/br> 這人是個硬茬,難啃,在融城這么多年,關(guān)系網(wǎng)比榕樹的交錯根莖還要再茂雜,如果真要和他鬧大,兩敗俱傷都算是好結(jié)果。 安靜幾秒。 周韻說,“那就算了吧?!?/br> “怎么能就這么算了?” 俞白露動作一滯,放下手中的事,語氣重了兩分,“周韻,你知道你在說什么嗎?昨天你可差一點就……”她深吸口氣,“總之,這件事我不會就此罷休的,他在融城稱王稱霸,我就不信他在阜城也照樣敢翻天?!?/br> 俞白露的意思很明確。 絕對不可能就這么放過他。 絕對,不可能。 “不是,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敝茼嵕徍退那榫w,“我指的算了,不是說不和他計較?!?/br> 俞白露凝神不動,“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周韻靜靜說,“他找人,我也找人。” 對付這種沒道德又無視法律的東西,她們很清楚,除了硬碰硬別無他法。那既然都要動用關(guān)系,就索性比比看誰的關(guān)系更硬。 一陣沉默。 “你給我打來的這個手機(jī)號,是誰的?”俞白露問。 周韻說,“就是你想的那個人?!?/br> “……” 又是一陣沉默。 被對方潦草掛斷電話,周韻無奈笑了一聲。 蔣坤的手機(jī)沒設(shè)密碼,想也是這人不會,要么就是懶嫌麻煩。指尖在屏幕上停留,打開了他愛玩的那款數(shù)字華容道,戳戳點點,好半天也還是像被攪亂成團(tuán)的麻將,各個挨不上邊。 玩了一會兒,便深覺沒意思。 天知道這人到底為什么會這么愛這個游戲。 寬大的襯衫及到白嫩大腿根部,他的襯衫較薄,被窗外的熹微晨光照透,里面竟未著寸縷,身形纖秾合度,腰窄臀翹,如海藻般卷翹的長發(fā)隨意被她撥到一邊肩前。 腰被人從后握住,寬厚的掌心帶著未擦干水漬的濕意和潮濕,從襯衫下擺向里探去,捏住她柔軟奶白的胸脯。 蔣坤頂著她的后臀,抵著碩大挺立的灼熱猝然進(jìn)入。 “嗯……”周韻不由扶穩(wěn)窗戶,輕微喘一聲。 “我的手機(jī)好玩么?” 低啞的聲音落在她耳邊。 被折騰了一晚的花xue再次因為侵入,緩緩翕張開甬口,在進(jìn)入的過程密密麻麻滲出水意,打濕他guntang的莖身,站立的姿勢,致使插進(jìn)來的guitou頂?shù)迷絹碓缴睿踩缋予F的棍棒像是要捅到胃里。 周韻渾身一陣酥麻,聲音破碎成一陣陣呻吟,“……不好玩。” 握著她的腰,蔣坤脊背微弓,猶如一把蓄勢待發(fā)的弓箭,挺動著性器在她被cao幾下就滋滋流水的后xue里cao干,兩瓣臀rou不停碰撞著,周韻身前不得已貼著冰涼的窗戶,承受他猛烈地干擊。 如人飲酒,醉在其中。 整整兩年的空缺好似就在他們激烈的cao弄中填補(bǔ)而過,勃起的yinjing極高頻率頂弄著她的花xue,聲音依然被撞得細(xì)碎,小腹痙攣,緊緊繃直的雙腿快要抽筋,熱潮翻涌,周韻的神情痛苦而又歡愉。 “慢點……慢點……要抽筋了……” 男人強(qiáng)制掰著她的下巴,兩根手指捅進(jìn)她的喉嚨,前后大力捅弄,周韻毫無反抗之力,被捅得口水直流,險些要嗆到,刺激得眼眶泛紅。 窗外朝陽逐漸升起,她雙手撐在玻璃上,流下的yin液順著腿根滋滋打濕毛毯,被他一次又一次送上高潮。 一直折騰到下午。 周韻坐在浴池邊緣的位置,身上裹著個浴巾,兩條腿泡入水中,微微岔開,低頭看著給自己抹藥膏的男人。 蔣坤主動承擔(dān)責(zé)任,給她涂得細(xì)致。 yinchun被cao得外翻,陰蒂也隱約有些發(fā)腫,原本粉嫩的花xue因愛撫過后更顯得鮮艷嬌嫩,被他粗寬兩指輕微探入,冰涼藥膏涂抹在rou壁,舒服的周韻輕聲哼哼。 “再往里些……” “再深你就噴了?!笔Y坤聲音寡淡,手下的力道也儼然沒放輕,兩指勾著她柔軟的花核極有技巧的扣弄。 周韻后仰著身子,雙手撐地,死死咬著唇在他手上動了兩下,下xue一陣收繳,高潮的水再次打濕了他的手。 “那人是誰?!?/br> 剛才高潮過,周韻輕微喘了兩聲,眼神迷離,好半晌才回過神來知道他問的是誰,“……趙清亮?!?/br> “誰。” “裝修公司的老板,我和白露初來乍到融城的時候給過他不少好處?!?/br> “這是第幾次?!?/br> “什么?” 蔣坤低聲問,“這是第幾次想動你?” “第一次?!敝茼嵔忉?,“之前他只是動嘴,但沒干過這種事?!?/br> 就是因為趙清亮從前只敢動嘴,才讓她低估,少了防備。 四周水花濺起,周韻一個沒防備,就蔣坤撈下了水。 她身體前傾,勾住他的脖子,嗆了兩口水,被他箍在懷中,“……咳、咳……干什么?” 蔣坤將她抵在浴室邊緣,水浪隨著動作起伏,他面上沒有任何多余的情緒,“這事我管?!?/br> 他的語氣,是一種比詢問多一分強(qiáng)制的態(tài)度。 但周韻原本也是打算讓他管的,所以就沒和他客氣,畢竟自己現(xiàn)在身上還酸痛著,她問,“這算是睡了我一天的報酬嗎?” “不算?!?/br> 蔣坤親她的臉,“想要什么。” “暫時還沒想到?!敝茼嵳J(rèn)真想了幾秒,“等我想到再說吧。” 多了個許愿的機(jī)會,她可沒打算手下留情,只想著如何要宰他這個貔貅一回。 蔣坤的吻從她臉頰轉(zhuǎn)至唇中,捏著臉吃她柔軟的唇舌,周韻被含的氣喘吁吁,隱約覺得他這次回來之后,癮大了很多。 她迷糊想,不會真的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