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尋找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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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這是什么意思? 看著佐伯,她試著理解這段話,可是卻怎么都無法想通。 「什么叫你知道?你到底在扮演的是--什么角色!」 「我……」佐伯放開一手,只拉著日志的一側(cè),就這么讓日志另一側(cè)一張張書頁落下:「我想和你是一樣的。悠并不是不想抓下條,而是不能抓他,因為這樣就亂了?!?/br> 佐伯健太搖了搖頭,繼續(xù)說:「這不是『游戲開始』,是『回朔』當時的游戲進行到一半,先是后藤、伊吉,下條和神崎的順序我不清楚,接下是我和你。悠不是不想抓他而是不能抓。一但抓了,那就是新的游戲了?!?/br> 健太所說的并不是不合理,不過瑤腦中某一區(qū)塊拒絕接受這個資訊,要是那樣不就等于確定這一切的事情全都歸咎于惡靈了? 「我真后悔和你同行,你就像宗教狂樂份子一樣,不停對我洗腦……為了達到你們的目的?!?/br> 「可以的話,我也希望是這樣?!顾穆曇粝喈?shù)钠胶?,走到另一個辦公桌前,有意無意的翻開桌上的教師日志:「瑤,要說洗腦,你不也被自己的回憶洗腦了?那時你記起了什么吧!看見那些舞毒蛾時?!?/br> 「才、才沒有……」 心虛使得聲音如同氣音,腦海同時映出當下的畫面。 就在美和出聲的同時,在記憶中產(chǎn)生了當時躲藏的經(jīng)過,那時她也是拉開窗簾,卻不知道內(nèi)部躲藏著舞毒蛾,同樣的事情再一次的重演。。 腦內(nèi)印證著當時美和的話,不自主的唸出,當記憶回到現(xiàn)時,美和說出相同的意思,像毒針一般刺入她的腦袋,使內(nèi)心恐懼的悸動,緊繃的像再也跳不動一樣。 「剛剛看著門牌,我也想到了什么。」健太轉(zhuǎn)身,目光落在瑤的右側(cè),指著搖身旁那張辦公桌:「你可以打開中間的抽屜嗎?我想這樣我才能確認這個論點?!?/br> 「嗯?」瑤走向他所指的位置,她的腦中相當?shù)膾暝芾斫膺@段掙扎的原因,那來至于隱藏的內(nèi)心不停的被挖掘出來。 可是她卻又必須照著健太的方法去做,從中找出不合理,這樣才能導(dǎo)正自己的混亂。拉開正中央的抽屜,內(nèi)部的器物,和她一般職員擺放的并沒什么差異:「然后呢?」 「然后就是我了?!菇√]上雙眼:「凹槽后面,疊放好幾本課本大小的書,應(yīng)該是五本……不對,六本。最上方左側(cè)用黃色文夾套著當成的書封、右側(cè)是米色書皮,往下應(yīng)該……牛皮色和卡通圖案?下方是……那兩本我記不清楚了。凹槽內(nèi)有、膠水、三支鋼筆、張開的釘書機、推開三分之一的訂書針盒,盒內(nèi)還剩……」 瑤看了一眼抽屜內(nèi)的物品和健太說的一樣,她無法理解健太為何要說這些:「你到底想說什么?」 「我想說,我喜歡你?!?/br> 「蛤?」突兀的回答讓她半晌說不上話,直視健太嚴肅的表情許久,瑤才乾笑幾聲:「不好笑,還是你想說為了營造這些,一切都是你巧妙的安排!」 「沒有?!顾麌@了口氣,表情有些許的落寞:「你對這里一點想法都沒有嗎?」 「呵,我該有什么想法?」 「這里是當初我們躲的地方?!菇√白吡藥撞?,環(huán)視整個辦公室:「當時我喜歡你,這里的一切在記憶中都是鮮明的。導(dǎo)師的教師日志只寫到那天空襲,后面的也是空白的,另一個級任老師也是如此,這些都可以當成是預(yù)先設(shè)計的。如果是我自己拉開抽屜,我也可以當成記憶模糊處,使我自動補足模糊地帶,也許根本不是那樣擺設(shè)??墒强吹娜耸悄?,假如一切一樣,就能確定這里『存在于過去』,誰也不可能佈置得這么細,沒有人能佈置出他人的記憶?!?/br> 「好笑,最好的解釋就是你是cao盤者,僅此而已!」 「抱歉,讓你反感了?!菇√呦蚪搪殕T的大門?!缸钌?,我知道你是安全的?!?/br> 「站??!誰準你說話說一半就走的,你既然知道他們會是下一個目標,為什么不告訴他們?你的邏輯從一開始就有問題!」 「瑤,是你太過逞強了?!菇√珎?cè)過臉龐,看著站在身旁的她:「就和薰說的一樣,我們一點也沒變。薰見到的是真正的我們,過去交好的我們。在這次的游戲里,我們有著過去和未來,熟悉彼此的個性,經(jīng)歷花子的死,我們隱瞞了真正的性格。可是這些薰都不知道,她看見的是偽裝下的我們。假如再過過去,我說出連我都無法斷定的事情,潤會無法接受,他一直很怕這種東西。 現(xiàn)在也是,成熟的表皮下,依然埋藏著真正的性情,誰都是,我們也許從未改變過,只是再偽裝?!?/br> 「好啊,那薰呢?你無法解釋薰為何存在?還是你要說薰也死,死了!」 「確實,我解釋不了。在這場游戲中有一段空白,我想這件事大家都有同感。也許這段空白連悠本身都不清楚,薰是不是真有參與,我不知道。也可能是誤闖的,那么她早在事發(fā)當時,她就被捲入這場風波,一直活在這里?!?/br> 「什、什么意思?」 「活在一個虛構(gòu)的過去里,而現(xiàn)實世界并沒有停留,依然轉(zhuǎn)動著……」 這是什么理論?假如真的是這樣,那薰,薰在這二十年間不就一直活在過去,重復(fù)相同的一天,一次,又一次…… 「這太荒謬了!那樣的話,吃什么?難道本人都不會……」懷疑兩個字沒能說出口,想起當時薰所說的,從未想過為何沒人。 「這只是假設(shè),正常邏輯無法解釋了。我只是試著釐清可能與風險。也許根本不用吃東西,時間越久,甚至連回憶都會忘記??傊?,不用擔心拉,我會想辦法解決的。」 健太的笑容十分勉強,正當他跨步準備走出辦公室時,思緒未能達到大腦,瑤本能反應(yīng)的抓住他的手。掌心接觸下,感受對方的體溫與自己手心的冰冷。看見離去的背影涌上心頭的是她與薰說過的話。 『你很喜歡悠吧?』 『嗯……』 『我想……如果是我,我會告訴他。』 『???』 『雖然我不是當事者,但是說了才有可能,不說永遠沒機會啊?!?/br> 『可,可是這樣不是很怪?女、女生和男生告白……』 『男生可以,為什么女生不能?目前這樣的狀況,誰也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假如,我是說假如拉,真的出了什么,不就一輩子懊悔?』 『嗯。好像……好像也是?!?/br> 『這只是我自己的想法,那終究是你們兩個人的事?!?/br> 瑤眨了眨眼,感覺手掌接觸的當下,健太微微晃動,如今自己的雙手也顫抖著,她開口聲音有些含糊:「你……你隱瞞了什么?你……你有什么沒說對不對?」 「哪有隱瞞什么……」 雖然口吻平淡,像極了平時的他,可是瑤還是認為他一定還有什么沒說?,庨_口:「好啊,你不告訴我,我就自己找,不對,我就跟你在你身后,看你搞什么鬼?!?/br> 「這……好、好吧,我覺得想結(jié)束這場游戲,必須告訴花子真相,也許祂會有辦法送我們出去。」 「花、花子!」瑤驚訝的張大眼睛,她甚至懷疑是自己聽錯了,然而健太篤定的口吻,讓她無法否定這段話:「不準你去,你、你剛剛不也說了,薰可能一直活在這里,那、那么其實也無所謂,我們在這也還能活得好好的,也許……也許時間重演一次,大家就能出去了也說不定!」 健太試著將手抽離,這讓瑤握得更緊了,怕一但讓健太掙脫,自己將后悔一輩子。 「薰進來也許是意外,然而游戲是在我們進入后才正式開始的。這場游戲的主導(dǎo)者是悠,花子可能完全不知道自己死了。這樣一來真正有辦法帶我們離開的應(yīng)該是花子才對?!?/br> 「不!不對!如果花子知道自己死了,反而要抓我們呢?你不能為了一個可能性,拿自己的一切去賭。我不同意,說什么也不同意!」 放下矛盾與不信任,呼應(yīng)自己的內(nèi)心,幻化成最真實的情感,她不去理會是因為害怕才不讓健太離去,還是因為身處詭異之中。她唯一確信的是,這一分這一秒,她希望他留下來。 就如自己對薰說的,她不希望遺憾產(chǎn)生。 「瑤,」健太轉(zhuǎn)身,俯視著她。「只怕規(guī)矩不是我們定的,如果花子真的這樣,那我們也沒辦法,等也是死,躲也是死,還不如搏一搏?!?/br> 「什么意思?不是說等時間結(jié)束我們就可以出去?只要時間到大家就沒事了!應(yīng)該是這樣,是這樣才對!」 「我們不斷經(jīng)歷那天的一切,記憶也從那一刻起重新回歸??找u不是結(jié)束的號角。那天我們逃出學(xué)校各自回家,隔天學(xué)校被燒成一片殘瓦。我想真正的重點不在游戲,我們出不去,一但空襲來了,我們?nèi)家?,這可能才是悠真正的目的?!?/br> 「騙、騙人!」瑤不斷的搖頭,瞳孔閃爍著淚光。 「現(xiàn)在的地價,根本沒有空地可以蓋出這樣的學(xué)校,同理可說成我們在虛構(gòu)的世界。這已經(jīng)不是科學(xué)能說的了?!?/br> 在瑤驚愕的同時,健太往后退了一步,掙開了瑤:「在空襲來臨前,我會找到祂的,所以……所以別擔心這些。」 在離去之際,纖細的手指又滑下他的手臂,竄入掌心,扣住了指縫:「既、既然都是死,我……我也要去!」 「瑤!」 「干嘛?反正我本來就很任性,你以前不就知道了。還有,要死……要死的話,我寧愿……寧愿選擇和,和喜歡的人--死在一塊。」 『我喜歡你』,在這一刻我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心意,我喜歡你,所以我說什么也不愿意放手,如果可以選擇那我寧可和你一起……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