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剩一口氣,嚥下就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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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戲室──這是囚禁韓默的地方,也是晏齊凝給這房間取的名字。 三天。 才短短三天的時間,如果非要給韓默冠上什么形容詞的話,大概就是從一個狼狽的普通人變成一個受盡各種虐待的流浪漢了吧。 蹙著眉緊閉著雙眼的韓默正在休息,但其實他并沒有進入睡眠,因為全身幾乎沒有一處不在疼痛。佈滿全身的鞭痕有幾處比較嚴重的還滲出血跡,但血液里的血小板非常努力的工作著,所以血液就在表面凝固。嘴里塞著的據(jù)說是個口枷已經(jīng)被晏齊凝解開,從來沒有接觸過sm這圈子的東西,這回他算是狠狠的體驗了一把,而且對方每把一樣?xùn)|西用在他身上玩一次,就會告訴他這東西的名字,但他完全無法理解,就像他永遠都不會主動踏入這個圈子般。 而現(xiàn)在,他被男人硬生生的從社會的一隅,拖入更深層的黑色牢籠中…… 胸口的兩個小紅點依舊硬挺紅腫著,在男人離開之前,一直都被一雙精緻的夾子緊緊的包覆著,夾子長什么樣子他已經(jīng)忘記了,他只記得那玩意兒很痛,他非常討厭。 身后的xue口也疼痛著,這一回幸運女神沒有在眷顧他。對方選了好幾種的按摩棒在他身后玩弄著,直到對方查覺他流血了,這才暫時罷手。對的,只是暫時,興致一來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血流成河對他來說也只是一道眼前的風(fēng)景而已,他不痛不癢。就像他被玩弄得再怎么興奮,卻因為分身出口的管子而無法射出這件事情跟他一點關(guān)係也沒有是一個道理。 是的,在他身上唯一沒有撤走的道具大概就是沒入尿道的那條細長的管子了。滴滴答答的聲音持續(xù)著,但韓默已經(jīng)無力再去感受自己的羞恥心,以及那高潮卻無法射出的痛苦。 而這三天里,韓默除了剛開始的那一口rou之外,再也沒有碰過除了水以外的東西…… 喝水也是奢侈的,因為更多的時候,對方覺得讓他飲用尿液更讓他覺得有趣。而他這三天里,被針頭注射的次數(shù)大概是人生的高峰了。他猜這幾針里面肯定有幾針是補充自己的營養(yǎng)的,不然都快一個禮拜沒有進食了他怎么還沒死?但其他的,他已經(jīng)不知道哪一針是興奮劑,哪一針又是什么見鬼的亂七八糟的藥物了。 敢情這傢伙學(xué)醫(yī)跟本不是為了救人,而是為了自己的娛樂嗎? 就這么三天的時間,韓默覺得在內(nèi)心重新建筑的脆弱堡壘又輕易的被他拆毀。 對方?jīng)]有要求他任何事,就緊緊是身體上的折磨韓默就已經(jīng)受不了了…… 但他知道,還沒結(jié)束。 喀噠! 門才剛開啟,韓默就像隻受驚的貓全身的毛都炸了起來,戒備的看向了來人。但只不過短短1秒的時間里,他又像朵凋零的花朵,垂下了頭耷拉著耳朵,任誰看了都覺得這人已經(jīng)奄奄一息,就剩一口氣,嚥下就沒了。 會進來這房間的人只有晏齊凝,所以其實韓默沒有必要多此一舉的看著門口會有誰進來,但他控制不住自己,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著什么…… 期待開門的是個陌生人?讓一個陌生人看到自己的狼狽這有什么有趣的? 期待開門的是心里的那個人?不,他知道自己已經(jīng)被帶出國了,就算對方有能力找到他們移動的痕跡,但那也要時間,短期之內(nèi)是不可能的。 正因為他知道,他了解,所以一瞬間,他又恢復(fù)到原先休憩的模樣,就像是在無聲的抗議著。 閉著眼睛的韓默感覺到一隻手撫上了他的額頭,然后對方輕聲的說了句,「還有點低燒?!?/br> 過沒多久,手臂處的一陣涼意讓他全身抖了一下,接著就是熟悉的刺痛感──針頭注射。鬼才知道他又對他打了什么藥。 接著又聽見了對方弄出的聲響,但身體的不適讓韓默連抬頭的力氣都沒有了,所以他選擇繼續(xù)閉著眼睛休息。眼不見為凈,想干嘛就干嘛吧,破罐子破摔了。 「張嘴?!?/br> 突如其來的兩個字,讓韓默動了一下。但就這么一下,就沒動靜了。 不過對方可沒有這個耐心哄他。 對方蠻橫的攫住了他了下巴,硬是把他的嘴撬開了一個縫…… 這樣強硬的動作逼得韓默不得不張開眼睛……然后就看到了對方拿著一碗東西開始往他嘴里灌…… 「咳咳……咳咳咳……」 靠!食物??!浪費了…… 雖然只是一碗什么都沒有加的白粥,但這是韓默這么長時間以來,難得能吃到嘴里的東西??!就因為對方的粗魯行徑導(dǎo)致有一大半都灑了…… 晏齊凝看見對方有些遺憾的眼神,揚了揚眉,面無表情的轉(zhuǎn)身又去盛了一碗。 這一回算是有經(jīng)驗了,一大碗就這么入肚,韓默不知道為什么,有些滿足的想笑…… 然后想著笑著……這一回他好像真的睡著了…… 意識就這么中斷了。